强装镇静，温柔地问道。
「啊？我不敢说。反正好像王大大也在喔！」
「没事儿，你这小
怕我啥啊？看到啥就说啥。一会儿，婶儿还给你买冰棍
儿。」
「真的？」
「真的。」杜鹃向前探着身，忐忑得等着我述说。
她胸前鼓胀的部位完全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紧盯着这对豪
道：「我就看见
您也进小屋脱了衣服，我就更不敢出声了。后来，王大大光着
也进来了，先
摸您的
子，又扒了您的裤衩儿，在您沟子底下一个劲儿吸溜，然后拿自己
的
往您裆里一个劲儿怼。」
杜鹃脸已经完全羞红了，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得，其实原来当时已经有旁
边几米远处全看见了。其实，杜鹃也很后悔和大老王那次，尤其是没几分钟就泄
的劲儿，让杜鹃对之后大老王的骚扰充满了厌烦。之后再也没有便宜那个假正经
的大伯子了。村里能让自己看上眼的就那么几个男，可惜也不能自贬身价，上
赶着送上门去吧，到有几个二流子经常荤一句素一句得。但跟他们真有一腿的话，
村里这么 多，传出去真没法做了。
现在，杜鹃看到眼前这个少年跟自己讲这么羞的东西，除了羞愧还有一种
异样的感觉和想法，尤其是她看到少年腿间明显隆起的大鼓包时。
「晨鸣啊，你这个都和谁说过啊？」
「没说过，跟谁都没说过。」
「哦，那就好，那以后也别跟说，大都这样。」杜鹃也不知道如何辩解
当时的行为。
「嘿嘿，我不说，其实，婶儿，我知道大都这样，我还看见过好几次我舅
舅和舅妈也这样，光着在一块偎咕。」
「这你都看见过？」
「刘建军也看见过他爸和她妈这样喔，还跟我说来着喔。」
「你们这帮孩子。」杜鹃稍微舒了
气。
「建群他妈还——」我赶紧捂上嘴，假装失言。
杜鹃仿佛听到了一点可以缓解自身困境的东西，忙问道：「建群他妈怎么了？」
「那婶儿你也别跟别说啊！」我故作神秘地道。
「我不说。咋回事儿？」
「我前天去她家小卖部买冰棍儿，她把我叫进小屋里，从里
冰柜里拿出一
根油冰棍给我吃，说不要钱让我在那屋里慢慢吃，然后，她就把手往我裤裆里
伸，撸我，还把我裤衩扒下来，一个劲儿撸，撸得我难受死了。我不想让她
撸了，她就让我吸她子，她把子拨出来，一个劲儿把往我里嚅，我都
多大，我不吃，她就攥着我手腕子，把我手里的冰棍化的油往她子上抹，
说别把油糟践了，让我吸溜
净，如果这么吃完了，一会儿再给我拿一根好吃
的，我就吸溜着吃了。其实，凤菊婶儿的子还挺好吃的，而且抓起来，又滑又
软的，她还让使劲嘬，但嘬了半天，也没嘬出来，她也不管，就让我两边
换着嘬。」说到这儿，我盯着杜鹃的胸脯咽了水。
「后来喔？」杜鹃虽然害羞，但面对眼前这个有点「傻」的少年，依然问道。
「后来她就往后一躺，靠在她那屋的小床上，抱住我的脖子，让我趴在她身
上一直吸溜。再后来——」我故意卖个关子嗫嚅道。
「再后来咋了？」
「再后来，她就叉开腿，撩起裙子，脱了裤衩子，拽着我往她卡裆里
塞，好不 容易塞进去，又要我拔出来，拔出来又让我塞，塞了拔，拔了塞得，让
我使劲杵她。」我顿了一下，「就像王大大和您那样似的。」
杜鹃一下涨红了脸，「你这孩子，提我嘛。」
我继续道：「我觉得挺好受的。但我看凤菊婶儿挺难受的，我就不想了，
她还说不行，偏要。我就一直，了好半天，后来有晃
小卖部那个铃铛
买东西，她才起来，还让我在屋里等着她，别自己出去，我那么硬，连裤子
都提不上，也出不去啊。等了她半天，一下来了好几拨买东西的，快五点半了，
我觉得该回家吃饭了，子也软下来了，我赶紧穿上裤子，趁着一拨刚走，
我也出屋了，她看我穿好衣服了，又给我拿了跟‘双
’吃」。才让我走。」
杜鹃听完，脸上充满复杂的表
，似乎惊讶、怀疑，又带着几分羡慕。眼神
不觉得向下落到了我腿间那依然涨起的鼓包上。
「你这孩子说得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不骗。」
「你现在这鼓包是咋回事儿啊？」杜鹃心中也打定了主义，大着胆子问起来。
我故意把腿往中间并了并，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也不知为啥，刚一看
您的这个，它自己就硬了。」我一指杜鹃的大胸脯道。
「你这孩子！不许再看了啊！」杜鹃嗔道。「衣服这么湿，也不知道这雨怎
么一下下这么大。」
「要不，婶儿，你也脱了，晾晾吧！」
一说脱湿衣服晾晾，杜鹃就想起那档子事儿，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光脱
下来有啥用啊，你把那桶往咱俩这边放放，我看窗台上有火柴，那地上还有几张
旧报纸，咱看看能不能把桶点着了，烤烤得快。」
「好。」我估计后面有好事儿，赶紧把桶拽过来。
「晨鸣啊，把门给关上，风太大了。」
「哎！」我十分听话得赶紧把门关上了，其实这月份，下雨天有点凉风是舒
适的，让我关上门的意思肯定不是因为风太大了。
这时屋里的光线稍微暗了一些，但马上杜鹃就把桶里剩下的木块引燃了，瞬
时感觉暖烘烘的。
我俩围在桶边的板凳上坐下，我假意看着桶里的火焰出神。
杜鹃自言自语道：「这衣服湿得，还真得让火烤烤。」说着，很快就解开了
衬衫的几粒扣子，上身只穿个罩，然后将衣服托在手中在火桶边上虚烤着。
我的眼睛一下直勾勾得注视着她那雪白的
挤出得
的沟上，连着吞
了好几水。
我咽着水道：「婶儿，你的子怎那么大啊，大白面馍似的。」
「坏蛋，不许看！」杜鹃娇嗔道。
「婶儿，你的子比凤菊婶儿的还大还白。」
「是吗？」
「嗯！我想我想——」我点道。
「想嘛？吃？」
「想吃。」
杜鹃狡黠得一笑，「那你把裤衩脱了，把那硬邦邦的家伙给婶儿露出来看看。」
我一秒都没耽搁，本来大子就涨得难受极了，站起身就把短裤内裤都脱
下来，扔到后面的炕席上。全身赤条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