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柳烟波拉到了边上去。
“两位大人,这黄金屋里满是铜臭,难闻的很。我让贱内给装好了几道小菜,就当是今天未尽礼数的赔礼。”
柳烟波穿着保守的长衣长裤,除了那张魅惑众生的脸蛋,其余女人之美被尽数遮盖。
“钱老板有心了!”二人惊喜接过。
这几个盒子里装的可不是什么小菜,全是天材地宝。
装作瞟了一眼时钟,刘琨道:“哎呦!都这个点了,不打扰钱老板,咱们下次再聚。”
赵国忠同样站起身:“钱兄的事尽管放心,林大人对你信任的很,我看十拿九稳。”
三人你推我让,好不 容易出了门。
“钱老板,听说你跟皇后面前的那位红人...就是叶安,叶先生关系不错。你看有机会帮咱美言几句...”
钱放会意,连忙点头:“好说,叶先生初到帝国还是我内人接待的,关系到位。”
“那可就太感谢了,还有柳夫人,我先谢过。”刘琨心满意足。
政府公车离去,湖心岛终于恢复了平日的冷清。
“柳烟波,叶安那边联络的如何?”没了外人,再不必维持狗屁家庭和睦的假象,钱放从来直呼妻子的名字。
“钱放,叶先生什么身份,你最好放尊重一点。”柳烟波再不是曾经那个无依无靠的深闺怨妇,现在她手里的牌能直接压死钱放。
配他玩玩也就是为了发泄十六年来的怨气。
“柳烟波,你翅膀硬了?”钱放作势想要给她一巴掌。
柳烟波笃定钱放不敢动手,今时今日,攻守之势异也。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搭上了小公主的线。但是我告诉你,慕浅墨不过是看在叶安的面子上跟你客套一下,你好自为之。”
这绿毛龟当然不知道柳烟波和叶安之间的‘奸情’,还以为是慕浅墨在帮她撑腰。
柳烟波犯不着多说,钱放的张狂已经到头,她这一轮调查得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不跟你多说,今晚我约了徐欣来家里,懒得理你。”说罢就往屋子里走去。
“柳烟波,你当这是哪?随便什么人想来就来!”钱放被激怒。
柳烟波的突然转变让他恼火,这女人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敢跟他唱对台。
“钱放,徐欣此前帮过叶安大人一个小忙(用她的骚逼帮叶安主人泄欲),今天我们闺蜜聚会,也邀请了叶安大人前来。”她的嘴角无比戏谑,给叶安安排的好戏就要上演。
钱放一听吓了一跳:“你个贱人怎么不早说!”
“你看那是谁?”柳烟波眼眸眺望,链接湖心岛的桥梁上一个少年正在走来。
双手插兜,枪管有亿点长,压枪的难度极大。一路走来胯下‘炮管’永远保持挺立,给叶安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妈的,柳烟波这骚逼,隔着几十公里就在挑逗我。’
一想起烟奴的紧嫩骚穴和她的油亮丝腿,根本停不下来。
按照柳烟波的嘱咐,叶安下了公交车一路闲散而来,不紧不慢是他能做到的极限,让他再等下去是不可能了。
“叶先生!叶安大人,终于等到您了!”油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迎面而来。
他那 啤酒肚挺起老高,估摸着得有六个月了,肥胖的身材让他显得腿短,粗壮的大腿一抖一抖,可见全是泡泡肉。
“你就是钱老板吧,前些日子多亏了柳夫人照顾,感谢感谢。”
确实得好好感谢,不论什么年头,这么大方的绿帽乌龟绝对找不到。
柳烟波全身上下被叶安玩了个遍,就连子宫也遭到屡次占有,叶安仿佛能看到钱放头上绿的发慌。
“您太客气了,我妻子能服侍您是她的荣幸,就是她平时奢侈娇纵惯了,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望担待。”
关于他娇妻在叶安胯下飞舞的淫浪,钱放是全然不知啊。
“没有没有,烟波很会照顾人,我的所有需求她都有满足,应该是我劳累了夫人才对。”
满足,无与伦比的满足,柳烟波玩出的花样堪称绝活。
两个人各说各的互不干扰,听不懂最好。要是听得懂...听懂了又怎样!
‘老子操的就是你老婆。’
“你们站在外边干什么?钱放,还不将大人请进来。”别墅顶层,柳烟波的分居房间,美人探出脑袋朝他们喊话。
“钱放,你先接待一下叶安大人,我换身衣服就来。”看也不看钱放一眼,反而给叶安抛了个飞吻。
衣柜大开,琳琅满目的情趣 内衣堆砌山高,隐晦暴露的衣裙连绵摆开十几米。这些全是柳烟波新购入的‘新货’。
新在没有开封,新在没有穿给别的男人看过。
客厅沙发上,钱放噼里啪啦的一通‘肺腑之言’,准确的抓住了叶安好色的天性,两个男人聊起了颜色话题。
而叶安的野儿子钱青,一脸死妈样的躲在二楼偷听对话。
“叶先生,您有空可以去天香楼尝尝异域美人,哎呦!那黝黑的皮肤,舞动的肚皮,别提多带劲。”
“诶,野的就免了,我个人还是喜欢家养的。”叶安对妓女完全没兴趣。
“那是,您什么身份,家里定是藏有稀世美人。窑子里的肯定看不上。”钱放觉得他懂了。
‘我喜欢家养的,可我没说过是我家养的呀。’叶安心中嘲讽,‘老子喜欢你家养的那个!’
嗡嗡!
叶安手机震动。
打开一看,乖女儿柳烟波发来照片。
两块红布,分别从她的左肩和右肩出发,在她那高耸的乳山上交叉,一左一右交织成一条火红色礼服短裙。
下身右边大腿上,是开叉到腰部的缝隙,腿上是一双闪着油光的诱惑长筒袜。
‘主人爸爸,人家今天穿这一身给您操怎么样?’
叶安品味了片刻,回复了一句:“不像人妻,像小姐。”
‘您稍等,人家马上换一身。’
见叶安一脸淫笑,钱放凑过来,道:“叶先生,这是在狩猎哪家的女孩啊?”
“哦,一个富贵人家的女人。”
面对这个话题叶安稍显尴尬,心跳很快冲刺到一百四十以上。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实在有点过于刺激。
“富贵人家?嗨...商人顶天了也就是商人,再有钱也不能跟您比啊,哪家的女人能被看上那是她的福气。”钱放也没吹牛,巴塔亚上实力第一,三教九流无人嘲讽,唯独‘有粮无枪’的大商人人可欺。
“不瞒您说,这女人硬的很,虽然上过几次了,可我总感觉没完全拿下她。”
‘你老婆真棒。’叶安尽力控制自己,没有流露嘲讽和诡谲。
“这哪行啊!女人不听话就要干,锁在笼子里狠狠的干,做您的女人那是全天下一等一的幸事,哪个女人这般不识抬举?”钱放这捧哏功夫确实不错。
‘你 老公说,女人应该关在狗笼里狠狠操干,操服了再拉出来溜达,你觉得喔?’给柳烟波去了一条信息。
不一会,收到了回应:“十六年了,难得他说了一句人话,所以~我的坏主人,您什么时候给人家定制狗笼子喔?烟奴求主人做个大一点的狗笼,这样人家撒尿的时候腿可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