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随即选择。
“恭喜宿主,抽中官宦衙内身份,现在进入副本。”
果然抽中了仅次于富家子弟的官宦衙内,宋宁还来不及欣喜,脑海中就传来了进入副本时的强烈眩晕,他只好闭上眼睛耐心的等待。
“宁哥儿...宁哥儿!”
耳边传来了温柔的呼唤声,宋宁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古色古香的床榻上,身边侧卧着一个披散着头发、眉清目秀的少女,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身子,露出绿色的绸子肚兜,内侧的手肘支着身子,外侧的葱白柔荑按在宋宁的肩头轻轻摇晃着。
金瓶梅故事发生在北宋末年,宋宁早过了婚配的年龄,他脑海中闪过女孩儿的信息,知道眼前的人儿正是父母给他娶来的媳妇佘氏。
佘氏虽然不是貌美如花,却还算标致,是东平府的大户张家大娘子佘氏的侄女,金钗之年便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许给了宋宁,来了月信后便择了吉日,还未及?
便过门,因为嫁妆给了十成十,小娘子也温顺体贴,是以成亲半年来小两口过的还算恩爱。
“宁哥儿,时辰已经不早了,咱们快去给大娘请安吧,不然又要教训妾不懂得相夫教子了。”
佘氏说的大娘便是便宜老爹的正妻,宋宁这个衙内的生身之母,他第一次见到佘氏这般古色古香的少女,独有的风情让他食指大动,同样侧过身面对着这位“便宜媳妇”,外侧那只手从下面搭在少女光溜溜的大腿上,慢慢的向上抚摸。
果然,这个时代的人们是没有内裤穿的,宋宁的手掌直接抓在了女孩儿的翘臀上。
佘氏脸蛋一红,低着头扭动身躯,躲避宋宁不老实的怪手,小声说到:
“宁哥儿,都是白天了,你、你还想干什么荒唐啊!快些起来,去给大娘请安,免得妾又挨罚......”
宋宁搂着佘氏娇小的身子进怀里,说到:
“蔓儿我的好娘子,你看我现在难受的紧,就算穿了衣服也见不得大娘,还是乖乖的让我舒服了再去请安,大娘那里你家的宁哥儿一力承担便是!”
佘氏感觉有东西顶在自己小腹,起初还没明白,愣了愣神才知道那是什么,心中不免惊讶,以为夫君真的生了什么病症,不然怎么和平日里截然不同?
伸手去摸,才知道那东西大了一倍有余,且有烫又硬,只手难以把握。
“宁哥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如何...如何这般不同于昨夜?”
宋宁的手从粉臀向上滑到小腹,伸进肚兜里面抓住滑腻的椒乳,两人身上的绸子面喜被在宋宁的折腾下慢慢滑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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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人的上半身,宋宁觉得纠缠,索性先放过了佘氏,收回禄山爪,猛地把喜被撩开,露出了两人光条条的身子。
“你只是摸了,如盲人摸象,怎么能知道如何不同?不如仔细看看你家宁哥儿的鸡巴。”
佘氏只见自己和丈夫之间,杵着一根擀面杖似的粗壮鸡巴,一头紫红色的龟头顶在自己小腹上,根部被自己握在手里,虎口都合拢不住,惊的她“呀!”的娇喝,羞臊的侧着脸枕在宋宁的肩头,低着头偷偷的打量。
宋宁又何尝不是再看怀里的佘氏,小妇人身材娇小、肤若凝脂,两腿之间的阴户宛若初开苞的豆蔻,稀疏的几根耻毛又细又软,明显才发芽不久。
“相公的鸡巴蔓儿看清楚了没有?你心中喜不喜欢?”
怀里的小妇人也不答宋宁的话,只是小声说着:
“宁哥儿,你快放了小蔓儿,让妾去给大娘请安了吧!”
宋宁再一次把手伸进肚兜里,把玩佘氏的椒乳,刚过豆蔻年华的小妇人乳房已经鼓起花苞,黄豆大小的乳头煞是敏感,两指捻住轻轻揉搓边让她娇喘连连。
宋宁故作严厉的问:
“给大娘请安是规矩,回答相公的问话就不是规矩了吗?”
小妇人被呵斥的身子一抖,抓着男根的手也因为紧张而紧紧抓牢,抓得宋宁魂儿都飘了。
小妇人不知道是真的糊涂,存心装作没听见,头也不抬的问:
“相公...相公问妾什么了?”
宋宁只好一字一句的重复一遍:
宋宁把话问的清清楚楚,看小妇人要怎么过关。
佘氏被宋宁露骨的话羞臊的,原本侧枕着的脸转向下,擦脸埋在宋宁胸口,不敢不答相公的话,小声的说:
“妾喜欢的紧~~”
宋宁第一次见到这种古色古香的少女春情,只觉得鸡巴胀的生疼,便翻身压在小妇人身上,双腿挤在佘氏两腿之间,然后别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两边分开。
佘氏被相公的动作得一惊,她以前那里被这样摆过?
以往和相公敦伦,自己只需要稍微分开两条腿即可承受雨露恩泽,从没像现在一样,两条大腿大开大合,几乎横成一条直线,那羞死人的地方岂不是被看的清清楚楚?
她刚想哀求她的宁哥儿不要这般淫辱自己,却看到宁哥儿不就在盯着自己的阴户看,慌忙用手去遮挡下身,嘴里急切的说:
“休要让妾的身子污了相公的慧眼!”
宋宁眼疾手快,抓住了佘氏的皓腕,稍用力气就让小妇人的抵抗一败涂地,毫无阻碍的欣赏起媳妇的美穴。
佘氏的大腿根没有一丝赘肉,只那阴阜丰盈的隆起,阴阜顶端寥寥几根几乎透明的绒毛,下面是两瓣阴唇紧紧合拢留下的一道肉缝,肉缝的末端略微分开狭窄的缝隙,隐约能看到里面粉嫩的少女花蕊,再向下半寸就是一张一缩好像在呼吸一般的后庭花。
记忆中的宋衙只有外宿嫖妓,或者媳妇陪嫁的通房丫鬟侍奉时,亵玩过她们的阴户,成亲半年以来小两口虽然恩爱,佘氏却只愿在夜间敦伦,黑暗中不曾清晰欣赏过媳妇的身子,今日仔细得见如此风景忍不住万分喜爱。
“好蔓儿,真真是美不胜收,为夫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的身子!”
佘氏闭着眼睛,脸冲向床榻里侧的闱帐,她以为夫君只是胡闹,说句玩笑话取笑自己,想着纵容他一次,好尽快做完好事后去给大娘请安。
等了片刻也没等到那话儿进来,偷偷的眯着眼睛去看,却发现宁哥儿竟然在自己阴阜俯下了身子,暖暖的鼻息喷在那羞死人的地方,她才知道夫君竟然是真的要吞了自己。
“不可,夫君!嘤咛~~”
宋宁的嘴巴凑到佘氏阴户跟前,没有猴急的吃进嘴里,而是用两瓣唇吻在了阴唇上,虽然已经不是处子,却弥漫着沁脾的幽香。
宋宁的嘴唇在阴唇、阴阜和大腿根之间逡巡,期间佘氏的抗拒就没停下来过,只不过都被宋宁压制了,任他予取予求。
宋宁不忍小妇人白费力气,怕她一会儿没了耐力逢迎自己,于是劝解到:
“小蔓儿,为夫一吻香泽罢了,你折腾个什么劲儿?”
扭了一阵儿的佘氏用大腿夹着夫君的脑袋,试图再一次阻拦,喘着的娇憨声音说:
“妾污秽之躯岂不是脏了夫君的口舌,求求夫君饶了妾吧!”
宋宁继续劝:
“哪里污秽了,香喷喷、软绵绵的,简直是色香味俱全啊!”
佘氏不依,反驳到:
“怎么不污秽了?便溺之处、屙屎之门都在左近,夫君还是、还是快快上来,让妾、让妾伺候了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