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给警察一个侦破方向，那就是复仇。是被刨锛弄死的人的家属的复仇。而这种复仇却最难查。
因为家属不会配合，只会解恨。时间长了更加无法证明。加上流言就成了一场完美的结局。她或者他不知道多久能被发现但是已经准备好了剧本。给警察结案有完美的借口。
只不过她疏忽了十多年前编好的谣言，不适合用十多年后了。公安两个字暴露了时代。紧接着更加想不到自己当年留下的那块手表出问题了。
“做了那么多事情，为什么不把手表处理了？这样就天衣无缝了……”年轻的女警察问道。
“小妹妹，你猜猜看？”他温柔的抬起自己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弹着指甲笑面如花的问道。
如果不知道他本身是个男人，就这一笑的溫柔就超过了大多数女人，虽然脸上还有一道伤疤。那一刻女警察感觉到了她就是个女人，不应该是个男人。或者说……
“你是怎么从一个男人顶替一个女人生活的如此自然而不被发觉的。人可以代替社会关系不能代替……因为一个人的社会关系一旦缺位一定会引起连锁反应……你代替了她，谁代替了你？”女警察紧紧盯着女人的眼睛问道。
“我听不懂这些……”他温柔的说道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杀了那么多人，你是有目标还是随即选择？当年你一个女孩子不应该这么残忍的……”女警察问道。
她或者他本来不屑一顾的，听到这句话突然间抬起头看着女孩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间笑了。
“谢谢……”她或者他说道。然后摇了摇头张了张嘴说了一个不字开口样子，又吞了回去。
女警察笑了，她或者他也笑了。女警察这句话有陷阱。
而这个陷阱只能证明一个小问题，可是连锁反映下来却证明另外一个毛骨悚然的问题。但是女警毕竟不是主办警官，她心中一连串的疑问还没来得及继续追寻。她就在看守所自杀了。
自杀的方法凄美残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床铺整理的干干净净，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然后用自己的牙齿咬断手腕的血管自杀了。整条手腕啃的血肉模糊。
死的时候脸上很安详，一点痛苦没有。
女警却如坠冰窖。
女警所有的问题都是烟雾弹，只有一句“当年作为一个女孩子不应该这么残忍的……”是有用的触发点。
而那个女人回答是“谢谢”
这是一个小问题，也证明了一个小问题。那就是这个人不是杀了人被迫易装成女孩子的，而是真心想要当一个女孩子。也就是说他在性别认知上就是一个女人。
所以家里有很多漂亮的衣服，时尚的追求。
这个问题证明了，就推翻了上一环。她供述的一切就站不住脚了。
她顶替了女人的身份生活，那么他原来的身份是什么？杀人真的是随机的么？她明明说了一个不字没有出口，而回答之前的只有一个问题杀人是随机的么？
显然她想说不是，那么她杀的这些人里面隐藏着什么？
而且她散播的那个谣言明显是十多年前的，没有改动就说明
不是原创只是按部就班。谁告诉她的，一块手表都解释不明白，
她十都年前怎么做到的设计那么精巧的局？
从容赴死在隐瞒什么？替谁隐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