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好粗......好硬......夫君入死淫妇了......」
妇人言语间神情不停变化,腰肢兀自耸动迎合,肉臀左右摇曳,生出阵阵水
样波涛,她双腿细长匀称,纤腰不过盈盈一握,却有一双硕乳和两瓣肥臀,如此
绝美身材,实难让人相信已是年近半百。
彭怜深深耕耘,细细体悟妇人妩媚,只觉进退之间转圜之际无穷快美,尤其
练倾城低眉浅唱、曲意承欢,言语无忌、风流入骨,两相交融之下,不由舒爽万
分。
「好哥哥......奴奴花心子都要被揉碎了......不得了......又到了......不行了......
奴奴又要丢了......」
不过五十余插,练倾城娇躯红中泛白,又瑟瑟丢了身子。
彭怜毫不停歇,就着妇人阴中急剧收缩吸吮,奋勇又插两百余下,直将练倾
城得又丢两次,只觉脊骨酥麻、阳龟饱胀,一股滚烫养精突突迸射出来。
欢愉至今,不算之前自渎,练倾城先后丢了五次,所泄阴精全被彭怜吸纳,
略有反哺却寥寥无几,如今道道阳精喷薄而至,练倾城不由更加快美难言,阴中
吸力骤然增强,吸得彭怜只觉精关毁弃,无边无际快感纷至沓来,仿佛身登极乐、
不想回返。
若是寻常男子,此时定然狂丢不止,彭怜却自不同,他身负师叔祖玄阴百年
修为,曾与恩师同参双修秘法,又为应白雪运功治病涤荡身躯,床笫之间双修经
验可谓丰富,见此情景自然知道厉害,连忙默运功法稳住精关,藏精纳气不动如
山,任妇人阴中如何猛吸,只是泌出道道清流,丝毫不泄真元。
练倾城意乱情迷,轰然浪叫声振屋瓦,好在外面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不绝于耳,
倒是不虞被人听到。
彭怜有心探查究竟,默运道门功法,哺出一道细细真元,绵绵不断随妇人吸
纳而去,以此循迹相随,内视练倾城丹田。
只见一道白色气息蜿蜒不绝,进入妇人花房后一路向上,行出不远便到一处
幽深所在,内里一团黝黑气息旋转不休,随着白气吸入,黑色气团颜色驳杂起来,
现出灰白形态。
彭怜所经妇人中,只有恩师玄真有这般造化修为,只是恩师气团色泽黝黑却
极具光泽,丝毫不似这般粗糙,大小倒是差相仿佛,精炼之处,却是远远胜出练
倾城许多。
彭怜阳根半软,扳过练倾城身子与她对面而坐,正色问道:「倾城阴中吸力
暴涨,可是有意而为?」
练倾城情欲上脸心思迷乱,有些不明就里问道:「奴奴只觉酥爽无比,直想
就此晕死过去,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何谈有意而为?」
彭怜微微点头,重新闭目探查良久,方才缓缓言道:「我与恩师初次双修之
时,曾经误打误撞引动彼此真元,阴阳和合之下,凝出一粒混元金珠,而后周行
奇经八脉,为恩师及我涤荡身躯窍穴......」
「而后我又与他人欢好,为其起救沉疴,所幸事毕功成......」彭怜闭目而言,
面容沉凝淡然,语调平稳超脱,与两人此刻淫靡姿态反差极大,「刚才细查倾城
身体,你体内精元驳杂不堪,显然平时修为锤炼不够,所赖不过吸纳他人精血,
看着花团锦簇,实则败絮一堆......」
「以此观之,你平常定然时时腹中隐痛,天癸自然断绝,梦中常见恐怖意向,
时时噩梦惊醒,可有这般症状?」
练倾城情欲迷醉,闻言不由悚然而惊,难以置信问道:「相公却是如何得知?
奴奴果然便有这些症状,只是看了许多郎中,皆是难言究竟,如今却被相公一语
道破......」
彭怜仍是闭目摇头,「那李休六十年修道,你吸纳一年有余,自然所获颇丰,
若止步于此,益寿延年却也不难,只是后来吸纳精血,虽有容颜永驻之效,却是
驳杂浑浊,其中暗藏杀机,若不及早纾解,只怕祸端不远!」
「这却是为何?」练倾城不由问道:「其间可有区别?」
「以我胡乱猜想,李休童子之身修炼多年,被你吸走不过是修行所得,本就
精纯无比,你吸纳所得补益身心自然无碍,」彭怜说出心中猜测,「而后那任丈
夫,身上并无修为,被你吸尽精血,自然身殒命销,你得了这般宝贝,却又无炼
化之法,到头来自然反噬自身,或早或晚,必然也是香消玉殒......」
练倾城吓得一跳,赶忙哀求说道:「还请相公救我!」
「救你却是不难,只是我要你全身心服从于我,将一身修为让渡出来,待我
淬炼之后返还与你,便可解去隐患,逃出生天......」
彭怜睁眼抚摸妇人面颊,柔声说道:「只是自此以后,你只能与我一人欢好,
随便谁来相就,都要被你吸成人干,到时别说伤人性命,便是你自己也要当场而
亡!」
「你却要想好,可愿做我一世禁脔?」
第四十三章 阴阳之道
夜色深深。
花街柳巷,人声喧闹,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一处偏狭角落,一座古旧宅院门口,两个女子送走昨夜宿在宅子里的客人,
随后虚掩院门,一起返回院里。
「怎的妈妈亲自出马了?」年长女子一身艳丽裙装,粉红色镶金披帛,缀珍
珠细纱长裙,两条云水波摇广袖,一身金珠首饰暗夜里光泽闪耀,面上浓妆艳抹,
却难掩天生秀丽。
「听五儿说是那公子识破了妈妈装扮,又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后取了幅卷轴
来,妈妈便卸了妆容,与那公子一起进了房间......」随行丫鬟年岁不大,一身淡
黄色衣裳,却也眉清目秀、相貌可人。
两女这边絮絮低语,东北角小楼房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子盛装出来,对那年
长女子微笑说道:「二姐屋里客人走了?」
被称作「二姐」的年长女子笑道:「可不是么!昨夜吃多了酒,总是痴缠不
去,又流连了一会儿,总算劝走了!」
「可是喔!房里从夜间闹到清晨,妹子这边听得都清楚,二姐生受不少!」
「哪里比得四妹这般福气,遇到这样一个阔绰少爷,一包就是一年!姐姐我
可是要每日迎来送往,才能有口饭吃......」二姐儿微微一笑,扫了一眼正房香闺,
拿眼色递与四妹。
「包是包了,却总是不见个人,惹得人抓心挠肝,好不难过......」那四妹也
是七窍玲珑,拨眼色与自家姐姐往来沟通,显然默契十足。
两女隔着庭院眼神交汇,齐齐看向正房,随即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