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去的，都已经褪色发白，门上
得油漆也片片剥落，露出褐色的铁锈。
刚想要抬手敲门，他忽然发现门居然没有关严，只是虚掩着。
——这么不细心吗？
但就这么贸然闯进去显然不太礼貌，他还是屈起指节在门上轻轻叩了几下。
「啊，进来吧……」
门内传来少
不
不愿的声音，只是一心惦记着兜里耳环的他没有注意到，
拉开铁门就走了进去。
早在孩提时代，他就好多次拜访过她的家里，有时是因为忘带钥匙无处可去，
有时是作业不懂登门求教。 记忆里，少的房间朴素而温馨，虽然只有一张单
床和一副邻窗摆放的桌椅，但她会张贴暖色系的海报遮住泛黄的墙壁，房间窗台
上还摆着几盆生长茁壮的芦荟和仙球。
再次登门，他发现屋子里的陈设更加简陋了，仅有的几件如冰箱和洗衣机还
是他早就见过的老古董，厨房和连接厨房的客厅虽然不算凌
，但蒙着一层油渍
和灰尘混合而成的污垢。唯独少的房间却经过了
心的妆点，原来狭窄的单
床换成了一张一米五的四柱公主床，上面挂着
红色的帷幔。窗下的桌子已经被
移除了，连窗户也被百叶窗遮得严严实实，旁边靠墙的位置放着一个做工粗犷的
大衣柜。唯一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墙上的海报变成了清一色的
感郎，很难想
象会有孩子在自己的闺房里张贴这种东西。
「我刚去换衣服了，请坐……啊，怎么是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是你让我进……呃……来的……」
听到少怯怯的声音自房间门
响起，他疑惑地回过
，眼前的景象却险些
让他一咬在舌上。
她大概是刚洗过澡，发还泛着些许
气，柔顺地垂散在箭。少此时身
上穿着一套极尽
露的水手服，上身的布料几乎是透明的，露出胸若隐若现的
两朵蓓蕾。上衣的下摆只到肋骨位置，露出青春少特有的纤细腰肢以及没有一
丝赘
的平坦小腹。天蓝色短裙则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堪堪遮住挺翘的
瓣，两
截白得耀眼的大腿下，是裹在白色过膝袜里的笔直小腿。
「你、这……我……」
他的大脑一片混，舌僵硬得像根木棍一样不听使唤。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脸以眼可见的速度涨红，本能地抬手遮住自己的胸和裙摆。
「你先出去，不行，来不及了……快，进去躲一下。」
还没等他理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大门外的走廊里就传来杂的脚步声，少
如梦初醒般冲进房间里，打开衣柜，把呆如木
的他推了进去。
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电影里偷被捉
在床的场景。
他张了张嘴，但看到少泫然欲泣的哀求表，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任由少把自己塞进一大推杂堆积的布料里。
少双手抓住柜门缓缓合拢，就像一道大幕落下，将她与他隔绝成两个世界。
在柜门关上前的最后一瞥里，她黑漆漆的眸子透出满盈的凄然和绝望，犹如
失足坠崖之留下对生命最后的留恋，让他在此后的无数个寂静的黑夜里， 回忆
起这个眼 神都会感到呼吸堵滞、眼眶微热。
「哗啦——」
防盗门被粗的拉开了，发出比他进来时大得多的声音。紧接着，楼梯里杂
的脚步声涌进屋子，径直走进了她的房间。
「我
！这小姑娘确实长得不错啊，你小子有眼光。」
「怎么样，老哥我不骗你吧。给，老价钱，让我哥们玩得开心点，我下次再
帮你介绍几个朋友来。」
长得不错？价钱？介绍朋友？一个 不祥的念在他脑海中轰然
开。
「那是自然的。你们好好玩，我先出去了。」
先前那两个轻佻的声音他没有印象，最后的男声低沉嘶哑，带着一
刻意讨
好的卑微，他听出是少的父亲——一个眼窝
陷、发凌的男，经常穿一
件洗掉色的蓝色工装坐在楼前抽烟，来往邻居打招呼时就会露出一被烟熏黄的
牙齿。
随着「咣当」一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他透过柜门的缝隙看到两个男的
身影晃到了四柱床前，其中一个身穿黑色短袖、留着板寸，另一则穿着篮球
背心，一短发染成暗金色。
「过来，小妹妹，别怕。认得我吗，前几天来过的。」
板寸青年把一条手臂搭在少的肩膀上，十分亲昵地勾住孩的脖子，把她
娇小的身体揽在身旁，搂着她在床边坐下。他的朋友则坐在少的另一边，一只
手如蛇般贴在她的白丝袜上贪婪地游移。
「记得……你是那个，把家搞得很、很舒服的大哥哥……」
几乎把整个上半身都依偎在板寸男的怀里，少犹豫了刹那，埋在青年肩
娇声答道。语气中掺杂着丝丝甜腻，仿佛小猫撒娇般撩。
「哈哈，真乖，来让哥哥看一下你的小
湿了没有。」
她乖顺地分开笔直的双腿，听任男子把手伸进裙子里摸索着。忽然，她眉
微皱，肩背震动，嘤咛一声抓紧了青年胸前的衣服。青年却是得意地一笑，还不
忘向同伴抛出一个炫耀的眼神，单手隔着水手服揉捏着少挺翘的酥胸，探
裙
底的手腕则频率极快地连续抖动。不消片刻，少的喘息声就明显粗重起来，还
伴随着裙底传来的隐约水声。起先只是
被挤压出蛤发出的「咕叽」声，青
年熟练地停止了振腕，改为用手指画圆似的在少的蜜内搅动，水声渐渐变得
粘稠起来。
「嗯……嗯哦……嗯嗯，啊嗯……」
少的大半张脸都贴在板寸男的肩膀上，加上距离有些远，躲在柜子里的他
看不清少此刻的表，但从她极力压抑的鼻音中不难听出她由羞涩渐迷的
绪变化。 记忆里那个纯洁无瑕的孩形象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一杏仁般苦涩
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
三年，只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在这个安静内敛、积极向上的孩子身上发生
了什么，竟然能让她堕落到出卖身体的地步？
他死死握住拳，指甲刺掌心的皮里，传来尖锐的疼痛，但与他心撕
裂般的剧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不忍直视地闭上眼睛，耳边回
着少细细的娇喘声，还有两个男的嘿
嘿
笑。
「小妹妹，别光顾着自己爽，也让哥哥舒服一下。」
青年把手从少的裙底抽出来，拍了拍她的小
。少的视线不自觉地瞟
向墙边的衣柜，缩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