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带着浓郁的危
险气息,似乎会杀死一切对她心存非分之,都会在一瞬间丧命,偏偏还喜欢投
怀送抱,让在 欲望和恐惧之间不停徘徊,直到放弃思考,心甘
愿做她的傀儡。
「姐姐我,可是已经饥渴难耐了呢。」
我的刷的一下便硬了,心里如同有一只小鹿在
撞,既期待她会对我做
些什么,又害怕这妖突然变脸,将我的跨间抓出一个
来。
觅瘟见我勃起,吃吃地笑着说:「好大的家伙,怪不得难怪连你师父那样的
物都不顾伦理纲常对你芳心暗许。不过我就要去杀你的心上
了,你却在这里
勃起,真是枉费了对方一片冰心。」
我大惭,狡辩道:「这是每个男的正常反应,又不是我主管的意愿。」
「那,你愿意上我吗?」
觅瘟的右手在我的跨间不断揉搓,左手伸到自己的小位置,隔着皮衣轻轻
抚摸,双眼迷离,中发出诱
的娇喘。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还从没和任何缠绵过,总是怕选择了一个,
而失去了其他所有,可此时此地此
此景,就算我
了这妖
,也不会有任何
知道。退一万步,即便被
知道,我也可以解释说我真气尽失,无法反抗又中
了她的妖术才不得已了她,师父师妹想必也不会见怪。想到师妹,我又 回忆起
刚刚师妹吻唯予的景,心中生气地想: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姐姐,」我害羞地问,「这座山上只有我一个男,我一直想知道,你说
的和外面的男
比起来算大吗?」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天赋惊的
。」
觅瘟说完便吻了上来。她的吻,让我知道了之前和所有其他孩的吻都不过
是过家家的玩闹。我们的舌拼命纠缠着,偶尔彼此追逐,又最终汇聚在一起。
觅瘟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让我无一处不痒,像铁棍一样坚硬。我也毫不
客气地摸了回去,尽的揉捏着她的巨
,和那些硬挤出来的小
生 不同,这对
巨的每一处宏观景象都货真价实,摸上去甚至比看起来更大了。我的大脑一片
空白,不知道亲吻竟然可以舒服到这个地步,最重要的是,觅瘟身上有一种很特
别的味道,和所有其他的子都相去甚远。一开始我还不太习惯,但没几秒就沉
醉其中,觅瘟嘴唇上那绛紫色胭脂,实际上是江湖上一种谈之色变的邪药,
有着强烈的催功效,闻到它的
,会不自觉的
上它的主
,只需要它的主
轻轻一勾,就会忍不住泄出来。可要是没有这种药物的,不论怎么努力,都
不可能让中毒已的男
出。觅瘟便是利用这个邪药,控制了一大批高手,让
他们死心塌地为自己效力,甚至不少都惨遭她的毒手。
但我只不过第一次吻她,不会有什么大碍。一吻终了,觅瘟已经爬在了我的
身上。借着月光,身下少年面红耳赤的样子格外惹怜惜,即便觅瘟这样的花间
圣手也不免心动,暗道老娘诱惑的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却无一
如他一般纯
,无一
如他一般英俊,无一
如他一般令
心动。往常的目标,不论自己穿
的多么露,能让男
亲到自己的脚趾便算大发慈悲,怎个今
这少年都中了我
的散气针,无法反抗,自己却主动吻上了他,还与之亲热许久,莫非叱咤场多
年的老娘,竟也有一见钟的一天?
被她压在身下的我,见她呆呆地看着我的脸许久没有动静,忍不住急色般揉
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悄悄溜上觅瘟的
。觅瘟见状,忍不住调笑道:
「你这色鬼,才骗了家的初吻,就又要偷走
家的初夜。小冤家,
家真是输
给你了。」
我害羞地说:「大姐姐,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的初吻。」
觅瘟说的自然是玩笑话,还一眼就看穿我在撒谎,可在我说自己是初吻时,
心中却隐隐一痛,若是自己真的能抢在所有之前,尽
的拥吻这少年,该是多
么令陶醉的事。
「你竟然敢骗我,从没有哪个男骗过我后还活着。」
我还沉醉于这温柔乡,觅瘟却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猛的扎在我的跨间,顿
时便是一阵剧痛,挡在外面的裤子像是要把我的
勒烂一般,可
不但
没软,反而硬了几分,同时海啸般的快感从根部升起,两种感觉在我的
间不断地争斗驱逐,最终汇聚在一起,如火山发一般在
全部
涌而出,我
从没见自己一次出过这么多的
,甚至平常十次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么的多。
我的裤子已经沾满了,大脑也无法适应这极痛和极乐并存的感受,昏昏沉沉
便欲睡去。恍惚之际,只听一个娇媚却带着些许落寞的声音,在我的耳旁轻声说:
「可对你,我希望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