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贾存义一边继续肏弄女儿,一边向着屋外的人说了句:“知道了,你先将他们请进东院偏厅,我随后就到。”阿旺得到吩咐后说了句是,便离开了。贾存义因顾虑天山来客是谁,听仆人脚步声远去后,便急着用双手扶稳青青小翘臀,开始最后冲刺,数百下后,仰头低吼,一股白精射入菊穴内!他抽出阴茎,缓了缓神,既不替女儿松绑也不替女儿擦拭,自己穿好衣服后,便要离开瓦房,走之前还不忘将木棒重新塞回少女后庭中,对瘫软的女儿轻声说了句:“爹爹去去就来。”
贾存义走后片刻钟,瓦房的门又被推开,而这次近来的并不是贾府主人贾存义,而是那奴仆阿旺!原来,这阿旺本就机灵,见老爷和小姐进了瓦房许久不出,心下已是疑惑,后来老爷出来会客,但小姐却仍在房中,更是让他好奇不已,心想此内必有古怪,打定主意要探个究竟,他待老爷出瓦房后,偷偷捅破窗纸往里观看,这一看可把他吓了一跳,小姐竟双眼被蒙一丝不挂的被绑在长凳上,他心中已猜着一切!阿旺吞了吞口水,脸上坏笑,壮着胆子推门入屋……
贾青青听见推门声,以为是自己的爹爹回来,忙娇媚说道:“爹爹让女儿好等~~嗯哼~~~你快些,女儿身下难受……啊~~~”青青还未说完,只觉得一双粗糙大手在她臀上抓捏了几下,随后花穴内的木棒被抽出,接着一根肉棒插了进来。肉棒一进入小穴青青已觉不对,这根东西比自己爹爹要短小些,她忙问身后之人是谁,而阿旺那肯言答,只是闷头肏穴,感受这千金小姐的美妙之处。青青起初还想抵抗,怎奈双手双脚被缚,无力反抗,而随着背后之人肏干,小穴渐渐有了舒爽之感,她也不再装作贞洁烈女,对着身后之人淫语道:“嗯哼~~好人~~再快些~~嗯嗯啊~~~好舒服~~~”
阿旺此刻只觉得下体被湿润紧实的软弱包裹,而大小姐竟还对他发出淫荡喊叫,求他快些,他那里见过这等场面,顿时感到兴奋无比,不要命似的狂肏着小姐蜜洞。肏弄了一刻钟,阿旺已到极限,闷哼一声射出精来,见小姐还未尽兴,他握着两根木棒在两穴中来回戳弄,直到小姐泄了身他才离去。阿旺回到自己房中,仔细回味刚才艳遇,不一会儿他又心痒难耐,想要去瓦房再弄上一回,但又怕老爷回转,他决定先去东院探探风再说。来至东院,只见老爷对三位宾客极为敬重,随后老爷又吩咐准备酒菜,要与几位贵客把酒言欢一番。阿旺听罢,心下高兴异常,想到,这一顿酒喝下来,老爷没两三个钟头脱不开身……想到此处,他忙朝瓦房赶去,进入瓦房后见小姐依旧被绑在那里,他也不多言,抱着小姐玉体又是一顿狠肏!
贾青青又被惊醒,只觉花穴内又有硬物塞入,待细细感觉便知是刚刚那人,她娇喘问道:“嗯嗯~~啊~~你到底是谁~~~你那根东西着实不顶用,没几下就软塌了!~”
阿旺被小姐这几句话给刺激了,他使出平日里干活的蛮力对着小穴胯下猛挺,无奈他本领一般,一刻钟后他马眼又是一松,一股比先前还要稀薄的精液射了出来。射完之后阿旺虽觉得神清气爽,但见骚小姐仍未尽兴,他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见到房内墙壁上挂着各色面具,心内有了主意,他先取下一面具替小姐戴上,随后便离开瓦房。不一会儿,阿旺找来了五六个平日里府内要好的兄弟,并告诉他们,给自己五文钱便可让他们肏一回女人骚屄,起初众人皆是不信,待到了瓦房,见到一个戴着面具,全身光溜溜的白嫩小女人被绑在长凳上,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掏钱,阿旺与他们约定,不可摘掉面具,不可替女人松绑,其余随便玩弄,纵使弄坏了弄伤了也不找他们赔。这几人头一次遇到这等好事儿,都抢破脑袋要头一个上,阿旺随便点了个人让他先去,那人高兴的跳了起来,边走边脱裤子,朝着长凳上的女人走去……
一上午过去,阿旺又找来了七八人,这些人每进一次屋就向他交五文钱,而他已赚了八十多文钱,心下快活无比,继续在屋外张罗人排队交钱。这屋子里的贾府大小姐贾青青可就惨喽!~~开始两三人青青还觉不错,待到五六人后只觉得身子已撑不住了,但那群人你方唱罢我登场,竟弄个没完,两个时辰过去,她已记不清有多少人、肏弄了多少次了。此时,青青瘫软在长凳上,连喊叫呻吟的力气也没了,浑身被射满淫液,身下两穴红肿外翻,里面向外流着白稠浓精,而她身后依旧有几人排队,其中站在最前面那人握着阳物再次刺入她的穴内……
三个时辰过后,阿旺估摸着老爷快要回来,他待最后一批人完事便不再接客,随后打发众人离开,他看了眼屋内大小姐,见小姐昏睡,他笑了笑拎着钱袋随同众人一齐离开小屋!贾存义结束会客后看到宝贝女儿的惨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怒,本想查出是何人所为,将其扒皮抽筋,但又害怕别人知道他与女儿的奸情,只得暗忍下这口气。女婿来找青青,他也只能那话哄骗,说说青青在闭关练功,不易打扰。贾府大小姐被一众奴仆连番肏弄,把这千金贵体好悬没弄坏了,养了五六日方才好了!
列位看官,说完贾府淫乱,回头再来说说贾存义刚才所见的“天山来客”是何人,而胡天福与任琦琦又在何处,容我细禀……
贾存义来到东院偏厅,只见厅内已站立三人,其中两位老者他倒认识,而另一位身穿着一件宽大黑袍,身子与脸被黑袍遮住,看不见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贾存义进得厅内抱拳施礼道:“贾某该死,怠慢了几位!”
两位老者一人拄着一根木杖,皆是鹤发童颜,其中一个身材矮胖,另一个则枯瘦高长,那矮胖之人正是天山二老中的赤阳子荀丹晨,而瘦高之人则是天山二老中的炼霞子张继丰!天山二老抱拳还礼,矮胖的荀丹晨满脸堆笑道:“哪里的话,是我等冒昧打扰了,还望贾大侠见谅!”
几人客套几句后都已落座,此时贾存义疑惑问道:“二老莅临寒舍不知有何赐教?”
荀丹晨依旧笑容未改,满脸和气地说道:“赐教不敢当,只不过素来听闻贾大侠仗义,我等倒有一事相求,不知贾大侠可否相助?”
贾存义心下狐疑更胜,他知道这赤阳子荀丹晨是个笑面虎,而这几人不请自来,必有古怪,抱拳道:“哪里的话!二老有事,只管吩咐便是,若不违背江湖道义,贾某定当竭力相助!”
荀丹晨笑的更加亲切,说道:“看来江湖上所言非虚,贾大侠果真是个仗义好汉!”荀丹晨沉吟了片刻,接着说:“不知贾大侠可曾知道雪女宫宫主任琦琦下天山之事?”
贾存义心下一动,稳了稳神说:“贾某倒也听说了。”见二人不接话,他感慨说道:“说来这任琦琦小姐与贾某到有些渊源,当年幸得她兄长任重任大侠传授正反双刀,后来凭此刀法贾某才在江湖上闯出了些名气,任大侠对贾某实在是有知遇之恩!哎~~谁承想任大侠这般的人物最后竟命陨大漠,真是让人愤懑!”
“想必贾大侠也知道任宫主与我等的恩怨,我和师弟从天山来到中原就是为了寻找她,若贾大侠知道其下落未必告知一二!”荀丹晨笑着说。
还未等贾存义说话,坐在一旁的练霞子张继丰激动说道:“那女娃欺人太甚,六年前来到天山,仗着自己有些本领,横扫天山各大门派,最后竟把这些门派都赶下了天山,而这偌大的天山成了她一人之地!我和师兄在天山山脚下 蛰伏六年,日日苦练武功,为的就是一雪前耻!”
贾存义心中自然不想得罪天山二老,但他更不想得罪这个雪女宫宫主任琦琦,思量片刻,开口道:“贾某并不知任小姐现在何处!”
荀丹晨笑了笑,说道:“若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