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了。」
我让克洛伊去劝说她弟弟,埃迪骑士,现在阿里汗看来要倒向克里米亚一方,
他是雇佣军,不必为阿里汗去死,随时可以抛下他一走了之。
埃迪的回复是:德意志人,永不 背叛。
1556年夏,第二次阿斯特拉罕战争
阿斯特拉罕汗国,属于亲克里米亚派的王后卫队首先拦截了向莫斯科运送贡
品的船队,阿里汗正式宣布断绝和莫斯科的宗主关系,全面倒向克里米亚汗国。
随后阿斯特拉罕汗国的亲克里米亚派贵族和王后卫队,一起袭击了阿斯特拉
罕汗国的亲莫斯科派贵族,阿斯特拉罕内战爆发。附近的诺盖人和切尔克斯人也
分成了亲莫斯科派和亲克里米亚派,彼此混战。
我的城堡也受到了多次围攻,在贝尔骑士主持下加固的城防经受了战火的考
验,贝尔骑士作为客卿,也登上城墙和我的部下一起奋战,击退敌军的进攻。
阿里汗的克里米亚人王后所期盼的援军也终于现身,共有步骑兵2万,携带了
攻城大炮十几门,其中有一支几千人的奥斯曼步兵,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大军,他
们的到来打破了阿斯特拉罕内战的天平,在克里米亚汗国军队的攻击下,亲莫斯
科派各势力纷纷败退,很多城堡失守。
我的城堡也不敌克里米亚大军的进攻而陷落,在仓促的败退时城中到处燃起
大火,我和铃兰,爱娜失散了,我暂时没空去寻找她们,我有我的责任,我带着
部众和附庸民向北撤退,沿途会集各路亲莫斯科派人马,重整溃军的秩序,建立
临时指挥体系,与克里米亚人回身再战。
得知阿斯特拉罕内战,莫斯科的罗斯皇帝,伊凡大帝也派来大军3万 多人,罗
斯军队在舍梅雅捷夫将军的指挥下,沿途聚集各路人马,一同向阿斯特拉罕城下
进攻。
阿斯特拉罕城中居民再次全部坐船全部逃亡到海上,其中许 多人不再 幻想能
回到城中,直接迁移去了波斯。
在阿斯特拉罕城附近的平原上,克里米亚汗国和罗斯帝国双方军队进行了决
战,克里米亚军队败退,但并未退回本土,大部分克里米亚军队经过修整后继续
袭扰俄军,少部分退入阿斯特拉罕城中,决定依托城墙固守待援。
俄国军队将阿斯特拉罕城全面包围起来,通过伏尔加河水运,俄国船只顺流
而下运来了许多重型火炮,建造野战工事的木材,和各种工程技术人员。
俄军使用火炮轰击城墙,建造攻城塔压制城头守军,挖掘堑壕接近城墙,派
出数十艘战船切断城中和外部的水路联系,使用各种办法攻打阿斯特拉罕城,俄
军还挖掘了多条地道通往城墙下,将城墙炸塌,但打开的缺口都很快被守军堵上,
打了1个月阿斯特拉罕城仍未被攻下,克里米亚骑兵在城外对俄军的袭击也日益严
重,看来战局陷入了僵持。
舍梅雅捷夫将军决定进行战役调整,他派出少量军队 引诱城外克里米亚骑兵
来进攻,让这支小部队且战且退,将克军 引诱进俄军大部队的包围圈,将这部分
克军就地歼灭,解除了城外敌军的后顾之忧。
然后俄军集中全部兵力,向阿斯特拉罕城墙上被地道炸开的新缺口发起总攻,
俄军终于攻入城内,与守军展开巷战,打到这时阿斯特拉罕城的守军也放弃了,
打算弃城逃走,这时守军发现,进城后的俄军只顾抢劫财物, 掠夺战利品,奸淫
城中少数没来及逃走的妇女,陷入混乱和无秩序,于是守军决定不再逃走,向城
中俄军发起拼死反击,正在忙于干强盗事业的俄军,一下子被打蒙了,争前恐后
的仓皇出逃。
舍梅雅捷夫将军看到俄军在胜利唾手可得时,依然被打出城外,怒不可遏,
骑马上前用鞭子抽打败退的俄军官兵。
第二天在将军严令下,俄军集中火炮轰击出多个城墙缺口,俄军再次压上全
部兵力发起进攻。
阿斯特拉罕守军在城市即将陷落时发起的决死反击,在巷战中击退了俄军,
但也让自己错失了逃跑的时机,这一次俄军从城市的各个方向全面进攻,已经没
有缺口可以利用。
阿斯特拉罕最后的守军,全体战死于守卫汗王宫的战斗,为这个小国的历史
书写了最后一页。
(作者注:阿里汗在围城前逃亡,他抛弃了所有的一切,前往麦加 朝圣,以
苦行僧身份过完了后半生。)
攻下阿斯特拉罕城后,俄国将军宣布了对阿斯特拉罕汗国的处分:
城市被废弃,迁往别处重建新城,新城延续阿斯特拉罕的名字。
阿斯特拉罕汗国并入俄罗斯帝国,沙皇伊凡大帝兼任阿斯特拉罕汗王。
这次参战的所有的鞑靼,诺盖和切尔克斯人,亲俄派和战败被俘的亲克里米
亚派王公贵族,被要求离开南方草原,全体转封到诺夫哥罗德南部地区,在那获
得沙皇赏赐的,新的封地和农奴,在俄国的西北地区重建 家园。
阿斯特拉罕被围城时,爱娜带着铃兰好不 容易找到我,这 两个女人机敏的躲
过了追兵,在荒野上过了一段缺衣少食的逃亡苦日子。这次见面铃兰紧紧的抱着
我,从来没有过的热情,原来真的离开了我,才知道我之前有多宠着她。
阿斯特拉罕城破后,我在守军的尸体里找到了埃迪,他生来只是贫民,死时
是个真正的骑士,我让克洛伊以他们德意志人的方式安葬她的弟弟。
我给了克洛伊 自由,解除了她的奴隶身份,让她的旧相识贝尔先生带她走,
这也是对贝尔先生对我帮助的一种感谢。
我也随着这次向北的移民,收拾东西准备迁移,这次搬家是在俄军的武装保
护强迫进行,不愿意走的人,会被剥夺全部财产流放。
我对铃兰说:「等到了诺夫哥罗德的新领地,离你家也近了。」
铃兰看似轻松的回答:「可是我......已经没有家了。」
我试着想要安慰铃兰:「我的国家,现在也没有了。」
...... 休止符......
二十多年后,这个 家族的一位后人,发现了这本私人记录,可是并不完整,
也许是后面都散失了,也许是记录者后面不再写了,于是他决定去找了明白人问
问。
一个黄头发的少年拿着这本 家族记录,追问一个看起来应该是 他母亲的女人:
「姐姐,这里的铃兰就是我的母亲吗?」
这个中年的鞑靼女人,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有着一头和其他鞑靼人都不一样
的金色头发。
鞑靼女人回答少年:「写这个东西的人是你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