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加比赛,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
明明的 妈妈在边儿上看着,一句话都没说,虽然看不懂怎么打游戏,但儿子
的输赢还是能看懂的,她脸上的表十分难看,刚才那些游戏海报已经认真看过
一遍,被五万块的奖金给惊的不能行,她不清楚儿子最后能不能挣五万块,但能
挣五千也不算少了,够她家里花小半年,心里已经后悔没让儿子报名比赛了。
少也不看儿子打游戏了,再次回到萧富这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还
能不能让我儿子报名了,报名费我还不成么?」
萧富见张雪艳又要出言讥讽,赶紧从桌前站了起来,说道:「阿姨,不是我
不让明儿参加,咱之前不都是说好了么,退了就不能再参加了。」
少还没开
,从游戏机那边跟过来几个
,他们听到明明又要参加比赛,
顿时不乐意了,起着哄说道:「是啊,第一都没打,凭啥参加 复活赛啊,这不
是对我们不公平么,不能让他再参加了。」
其实这些也就是看明明的水平高才这样说的,要是换成其他
,根本理都
不会理,还是怕被抢走一个名额。
少被挤兑的说不出话,表
十分难受,眼圈已经开始发红,她盯着萧富,
带着些许哭腔问道:「难道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么,小兄弟帮帮忙吧,明儿真要
是能赢到奖金,我家也能好过点儿。」
萧富见不得掉眼泪,但看着周围那几个虎视眈眈的眼神,觉得有些有些
难办,想了想,才说:「这样吧,你拿二百块的报名费,不管明儿能不能进决赛,
都得把最后没进决赛十二强那几个的报名费奖励给他们,你这可是中途队,报
名费肯定不能按照原来算。」
那几个顿时乐了起来,有几个明知道自己最终肯定会被淘汰,却没想到还
能把报名费给捞回来,顿时又开始起哄:「是啊,是啊,想报名就得二百块,要
给我们补偿才行。」
少听萧富说要二百块,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她每天
子过的紧
,根
本就拿不出二百块闲钱,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怕这二百块打了水漂,她嘴唇微
微了动了几下,见周围围着许 多,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扭
看了眼萧富,带
着儿子从游戏厅里走了出去。
那个离开后,
群就散开了,张雪艳咯咯笑了出来,在萧富腰眼儿上轻
轻掐了一下,笑骂道:「看不出来你心这么黑啊,十块钱的报名费能让你涨到二
百,卖金子都没这么卖的,你小子将来不做生意真是屈才了。」
萧富嘿嘿笑了两声,对于娘娘的夸奖十分的受用,已经到了饭点儿,萧富又
跟张雪艳聊了些不疼不痒的废话,就打算回家吃饭,张雪艳在游戏厅着凑合着能
对付一顿,萧富不好蹭她的饭,就起身走出了游戏厅。
没走出多远,萧富感觉身后有追了上来,扭
看了看,发现竟然是刚才那
个少,他眉
皱了起来,停下脚步,等那个少
走近,才问道:「你一直都在
等着我么?」
少的眼圈还有些红,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萧富,点了点
,说:「小兄弟,
能不能帮帮忙让明儿参加吧,二百块的确是太多了,我家根本拿不出来啊!」
萧富沉默着没说话,心中腹诽,你家条件不好,我家条件也不咋样,刚才大
话都吹出去了,让你儿子参加比赛,我就得损失一百块钱,哪有那么多钱损失,
他摇摇说:「刚才都说了,你如果同意就能参加, 不同意的话,那我真的没办
法,那么 多看着呢,我不能胡来不是。」
少紧咬着嘴唇,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萧富,良久之后,才强挤出一丝笑容,
说道:「小兄弟,我家就在这附近,去家里吃顿饭吧,咱们再商量商量看有更好
的解决办法没有。」
萧富听她邀请,顿时警惕的退后半步,不过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觉得她
也不敢对自己咋样,看着这个少的模样,似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如果是那
种不修边幅的大妈,萧富根本不会跟她再多废话,可是这个少虽然穿的不咋样,
但模样却十分标致,有种邻家大姐姐感觉,尤其是现在这种落魄模样,让他从心
底生出一种保护欲。
萧富想了想, 妈妈不在家,回家也是自己做饭吃,还不如去她家蹭一顿,看
她究竟能拿出什么东西,如果真能让自己心动的话,让她儿子参加比赛也没啥,
也就是百来块的事儿。
「那行吧,去你家再商量一下吧!」萧富说完之后,见那个少神色立刻就
放松下来,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穷的心理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处在她的
况
下,估计也会这么低三下四的求。
少家在附近的一个筒子楼居住,是棉纺厂的职工宿舍,在去她家的路上,
得知少名叫叶梅,是棉纺厂的职工,这年
国有企业都是半死不活的,很多国
企职工都下岗了,就算没下岗的职工,单位也发不了多少工资,能顾住温饱就算
不错了,这也是叶梅发现儿子打游戏真能赚钱后,这样低三下四去求萧富的原因。
进到房间里面,萧富一眼就将叶梅家望了个通透,家里面虽然收拾的倒是整
洁,但看起来十分寒酸,比他家还不如,家里除了个灯泡和吊扇就没别的家用电
器了,估计这两样还是宿舍给配的,房间里放着床和桌子,还有几张矮凳和纸箱,
这些东西就把房间给填满了,实在是房间的面积太小,挤不下太多东西。
叶梅把萧富让进房间里后,让自己儿子陪着,就自己去忙活了,门有煤球
炉,她手脚麻利的开始做饭。
刘明明很懂事,在自己 妈妈去做饭的时候陪着萧富聊天,让萧富得知他家里
况确实挺困难的,叶梅以前的男
,确切的说应该是
夫,是棉纺厂的车间主
任,把她肚子搞大以后,没多久因为挪用公款吃了花生米,他自己一家散了不说,
还把叶梅给坑了,叶梅因为坚持要把刘明明生下来,又跟家里闹翻,棉纺厂这
些年效益非常差,每个月的工资少的可怜,让他母子俩的生活极其窘迫,刘明明
叙述这些的时候语气十分平淡,似乎跟他没任何关系,根本不像个小学生模样。
对于叶梅家的状况,萧富只能说是同,他自己家里也是穷的叮当响,好不
容易因为这个机会赚到点钱,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接济叶梅这个陌生,自
己又不是散财童子,一句话没那个必要。
萧富坐在一条矮凳上,面前是个能开合的方桌,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忽然想
到一个问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