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夜血酒侧过身,偏头看向张萤微。
作为实验材料,张萤微当然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穿衣服。
不过她也算不上赤裸,穿戴的东西比十六夜血酒还要多不少。
她的脸上被扣了一个覆盖面积堪比口罩的禁锢器,只在嘴巴留了一个用途一看就很下流的洞,不过这会儿塞着一个采集唾液的小仪器。
她的四肢都被切除了一半,手肘和膝盖覆盖着皮带环绕固定的金属盖,限制器就在里面工作,保证那神奇的能力无法让新的手脚从里面长出来。
按照法丽雅贴在门内墙上的操作指南,那些盖子的确可以调整位置。比如,打算让她胳膊腿长一点,就拿下来等她复原后重新切。打算短一点,就直接多切一截盖上。
但一定不要让张萤微的手和脚同时完全复原,那样的话,心脏中的限制器可能会因为距离和数量无法完全压制她的超常素质。
亲眼目睹十六夜血酒是怎么把限制器塞进心脏的韩玉梁,已经领教了这自愈力的可怕。
同时,也对十六夜血酒这个女人更加忌惮。
张萤微的自愈力已经夸张到了这个地步,还外带高速和巨力双重加持,按法丽雅说的评级,也要等到完全觉醒才能算是个a级适格者。
十六夜血酒是s级。
听说当年大劫难有个类似功勋榜的杀敌排行,每干掉一个相当于精英的怪物,所有参与者就可以全部加一。
决战后那个榜上的前八名,有七个是并称为七罪的超强适格者。
排名第二的就是十六夜血酒。
韩玉梁这才明白,难怪他打探当前s·d·g的五个核心成员中谁最强时,她可以很平淡地说是自己。
十六夜血酒看了一会儿,走向张萤微,抬起手,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不需要。这些事,刘会处理。”
“哼嗯——!”张萤微发出一声闷哼,原本盯着韩玉梁的怨恨双眼,颤抖着挪到了十六夜血酒的身上。
抚摸在乳房上的纤细手指,已经插进了看似柔软实际颇为坚韧的皮肤中。
就像是顽皮又挑食的孩子在折磨不爱吃的馒头,手指在白皙柔软的乳房中越陷越深,搅动,抠挖。
没有血冒出来,伤口愈合的力量,在艰难地跟手指对抗。
但痛楚显然还会产生,在钢架上固定着的张萤微,脸涨得通红,额头都浮现出了血管的突痕。
“哈……”十六夜血酒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指甲拨弄了一下张萤微的乳头,缓缓挤住,掐紧。
深红的乳头迅速变化成近似“8”一样的形状,紧接着,就被掐开成了两半。
她不给那分开的嫩肉回复愈合的机会,指尖压下,把两片乳头按在了蠕动的乳房顶端,像是一朵奇异的双瓣花。
张萤微眼睛上翻,疼到浑身哆嗦,四肢限制器盖子上的金属链晃动出丁零当啷的轻响。
韩玉梁本来还构思了不少种给张萤微施加痛苦的法子。现在,他觉得这部分还是交给十六夜血酒就好。
他还是更喜欢把痛苦当作一种调教的手段,用来刺激情欲或者当作惩罚。
单纯的折磨并不能给他太多性欲上的反馈。
但十六夜血酒可以。
她已经兴奋起来的身体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踩着架子踮起脚,凑在张萤微正遭受蹂躏的乳房旁,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过分开的乳头中央。
“唔!”张萤微浑身一颤。
纤细白嫩的指尖,从乳房的另一边穿了出来,沾染着红黄混杂的粘稠液体。
那些带血的脂肪一离开肉体就迅速化为飞灰,犹如网络大电影中的廉价特效。
十六夜血酒放开乳头上的手指,那两片急于愈合的肉蒂,夹住了她留在那儿的舌尖。
“呋呋呋……”她用气音笑了起来,抽出舌头,扭脸看向在旁观望的韩玉梁,“我打开一个伤口,你插进去,愈合的部位会包上来蠕动,很有趣哦。要不要试试看?”
她闪动着兴奋光芒的眸子,已经呈现出均匀的酒红色,像一汪荡漾的血。
韩玉梁的性欲有些熄火,但阴暗的兽欲,正伴随着强烈的饥渴嘶声咆哮。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还是算了。我喜欢三洞全开已经挺特殊的,没必要再往更离谱的地方钻。”
“奇怪。”十六夜血酒微微歪头,手指爬上张萤微的乳尖,捏住刚刚愈合的红豆,旋转,旋转,旋转……直到扭曲成麻花型的奶头在很轻的一声啪后断掉,化为飞灰消失,才在伴奏一样的闷哼声中说,“你不是调教师吗?”
“我是兼职。主要调教性奴,不太喜欢制造受虐狂。”
“我不需要受虐狂。”十六夜血酒的舌尖在两个唇角之间走了一个来回,抽出乳房里的手指,往张萤微的下腹摸去,“会感到愉悦的痛苦,太无趣了。”
“唔唔……唔……”张萤微颤抖着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十六夜血酒的侧脸。
只可惜,她的想法和情绪,已经没有人关心了。
她的未来已经注定,就是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隐秘房间中,作为玩具取悦十六夜血酒,作为实验材料被压榨出所有的价值,然后,作为韩玉梁的仇人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不过死亡对她显然是一种解脱,所以韩玉梁会好好考虑到什么时候才给她这个恩赐。
“嗯嗯嗯——!”泪水冒出眼角,张萤微的残疾裸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韩玉梁往下瞥了一眼,那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已经伸入了股间。
越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就越敏感,越禁不起疼痛的刺激。
他这个角度看不清,但看张萤微的眼泪,也大致能猜得出,这会儿受折磨的换成了什么地方。
“呋……哈……”十六夜血酒贴着张萤微的胸口深呼吸了一次,眯起眼睛,跪坐在固定架上,一手乳房,一手下体地享受着这个不需要担心坏掉或死亡的玩具。
韩玉梁的气息也稍有些凌乱。先前短暂略软了一下的阳物,此刻已经变得更硬。
“不愿意和玩具h的话,和我h如何?”用犬齿咬了一下颤抖的奶头,十六夜血酒在张萤微的乳沟里露出半边脸,“我超兴奋,不想再用手了。”
说着,她抬起一只脚,踩在韩玉梁高高隆起的裤裆上,趾肚蜷伸,以没什么经验的稚嫩动作隔着衣装抚弄。
“可以摸你么?”他沉默了几秒,征询道。
他知道这女人已经兴奋到蜜汁都从稚气十足的小性器里溢了出来,但总觉得如果贸然行动,还是有点危险。
这不是玄天诀的示警,而是作为资深淫贼的本能。
他偷香窃玉这么多年,手法大胆行事谨慎,极少遇到堪称绝境的危机。所以那次围杀才让他耿耿于怀,任清玉、易霖铃和陆雪芊都被他染指,心结仍未完全消失。
而此刻这个正用脚尝试挑逗他的女人,幼嫩的外表下,却藏着一个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取胜之道的怪物。
即是说,若十六夜血酒有一天要与他为敌,只要拿出制服张萤微时候的实力,那他的胜算,说不到一成,都是高看了自己。
所以他还保持着冷静,决定一切按她喜欢的方式来进行。
免得诱人的合法萝莉,摇身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