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韩玉梁的肩膀,喘出了几丝唾。
“蝉衣,一男一之间,再也没有比做
更坦诚的事了。这种时候,想做什么就做,想说什么就说。”
“嗯。我知道了。”她迷醉地望着他的眼,“我以为……那一晚就是我最后的放纵。没想到,还能有更加……”
对选到的词似乎还有一点点心理障碍,但她马上就在饱胀的下体迸发的快乐中迈过了那个门槛,迅速补上了羞耻的句尾,“……的机会。”
“感觉好么?”
“好极了。”她摇晃着软软的部,
吸一
气,勾紧他的脖子,“可以把我抱起来
吗?我想被你抱着,悬在空中。”
“那个体位度不好控制,你下面浅,可能会有点痛。”
“道有足够的弹
,没问题。我也想把你的
整个装进去,都塞到我的
里面。”她也渐渐迷上了这种用平常
吻说下流词汇的滋味,一边说,紧
的
壶就一边隐隐地抽搐,“如果感觉不好,我会说。”
“好。”韩玉梁可不舍得让她本就疏于保养的后背被壁纸擦伤,抄起她另一条腿,甩掉拖鞋,后退半步,托着她亢奋到发红的体,上下一甩。
湿红的裹着粗长的
套筒一样滑了一个来回,薛蝉衣咬牙哼了一声,蹙眉挺身,一
吻住了他,紧紧嘬住他的嘴
。
看来,是担心爽到叫出来了。
其实,这种近乎完全掌控体和
节奏的体位,本来就是韩玉梁的最
之一,与全面贴在趴伏
子背后的蝉附姿态并驾齐驱。
蝉附有相隔,进得不如平时那么
,但角度会正对
最敏感的区域,开始抽送后,还会有全身上下将对方覆盖起来摩擦的占有感,非常愉快。
而这个被形象描述为火车便当式的体位,充满侵略,还能完全彰显男
的手臂和腰腹力量,对幕强型的
,堪称必杀。
但薛蝉衣并不是幕强型,所以他还有点意外,会听到主动要求用这个体位。
做了一会儿,看她确实没有不适的表,韩玉梁才放宽心,一边
,一边道:“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赶紧说。”
她夹紧双脚,咬唇点,娇喘几声,才陶醉地说:“我……想找到那天……你抱着我飞下楼的感觉。其实……对我来说,那比坐过山车……刺激多了。我喜欢那种滋味,我想……看能不能……叠加在做
的快乐上。”
“那能么?”
“能,我……好舒服……”她闭上眼,仰起,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好舒服,好舒服……如果,不是你,我、我可……不敢这么尝试。”
“哦?为什么?”
“因为……啊……等……等等……我、我来了……”她白白的两瓣一夹,赤脚勾在一起,忘形呻吟,“来了……来了……来得……好强啊……唔!嗯嗯嗯——!”
许婷在靠窗的床上翻了个身,换成了背冲这边。
韩玉梁就知道那丫没睡,明天开车才不会耽误她当车给他开。不过既然是照顾薛蝉衣面子,他也就装不知道,抱着怀中战栗的成熟
体,往床那边走去。
说到底,床这玩意发明出来就是为了睡觉和睡觉,还是应当物尽其用。
被他放在床上,大夫已经是媚眼如丝香汗淋漓的娇软模样,分开双腿把他的
重新迎
,才回答了之前的问题:“根据手术统计报告,采取不恰当体位做
,是
茎断裂的主要原因。排名前二的凶手姿势,就是
上位和刚才你让我升天的那种。叫……火车便当对吗?”
韩玉梁款款抽送,好奇道:“又没骨
,还会断裂?”
“嗯。会。”她用指夹住体外剩余的那截,一边跟着
的节奏摇晃,一边解释,“虽然不常见,但的确有。并不是骨折那种意思,而是勃起状态下,
茎遭遇不当碰撞,海绵体外白膜
裂,引发血肿,处理不当会失去
能力,必须尽早就医。”
“挺好,做还能涨知识。”
她眨了眨眼,小声说:“我是不是兴奋起来后,话显得太多了?会烦吗?”
“不会,尽管说吧。”他俯身把她大腿分开到极限,兴奋地自上而下,“我就喜欢看你说着说着,高
到不成音的样子。”
薛蝉衣莞尔,偏,“你这么一说,我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咯。”
她转回,凝望着他,保持着刚才的微笑,轻声说:“我,很幸福。”
“这是不是太短了?说不了多久啊。”韩玉梁笑了笑,喘息着沉下腰,坚硬的平伸
紧凑的蜜壶,缓缓进出。
他喜欢这种敏感多汁的,足够滑润,又足够有力,每次
,
都像是被沾满了糖醋的小刷子环绕,酸爽翘麻。
“是你……让我说想说的。”快感上升成细碎的呻吟,掺杂在娇喘和话音之间,“我……想不出……别的。”
他指尖搔弄着她膨胀的,压
到
红的
晕之中,连带着绵软的
面团般波动,“那就说。”
“嗯……啊、我……很幸福,嗯嗯……唔!我很、很幸福……啊!啊呜……呜……我很幸福,我很幸福,我很……嗯嗯……唔——!幸、幸福……呜呜……呜唔——唔、唔唔——!”
踩在床上的脚一滑,蹬空在旁边。
高高举起的腿一伸,死死勾起了脚尖。
发出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迷呻吟,薛蝉衣的身体,
发出由内而外的销魂快乐,让
合处黏腻的湿意,扩散到双方的耻丘。
韩玉梁知道,即使这时停下,她也已经彻底满足。
而他最喜欢的,就是的这种状态——晕染
面,气息促
,
尖尖,
痉挛,眼眸里仿佛只剩下男伴,倒映出一片片涟漪样的快感。
他埋在里面,感受着娇壁喜悦的鼓动,抚摸着她汗湿的
体,含笑等待。
薛蝉衣比较敏感,他不想重蹈覆辙,让她消受过,变成硬忍。
两保持着连接的姿态,一起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渐渐地,连节律都趋于一致,恍惚间有了种一心同体的错觉。
“韩玉梁。”她轻轻唤了一声,在他身下挪了挪,湿漉漉的道缠绕着
,套弄出吸吮的滋味,“我有个问题,可以问吗?”
“当然可以。”看她目光颇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韩玉梁也不禁严肃起来。
“你……是有障碍吗?”
“嗯?”
“障碍,一种
功能疾病。”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他忍不住笑着用挑了她两下,后棱狠磨膣
,叫她当即咬了一下唇瓣。
“早泄和迟泄,都可以算作障碍。”她依然很认真地表达自己的忧心,“在正常生理状态下,男
茎进
道后,
时间应该在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过短的
时间被认为是早泄,而三、四十分钟还不
的状况,就被称为迟泄。迟泄发展下去,会进一步恶化为
困难,甚至是
无法
,必须靠手
之类的辅助手段,对身体很不利。”
她看了一眼床柜上的老式电子钟,“我估算了一下,咱们做
已经至少五十分钟了,可你还没有要
的意思。结合上次的
况,和婷婷说起的那些,我认为你需要注意一下,不行,还是去泌尿外科做个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