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特效啊?还有无码的呢。”
“比如,嗯……像是吞剑用的那种伸缩……设计。”
其实韩玉梁不怎么排斥毛发。
他毕竟来自那个时代,绝大部分别说脱毛了,睡前肯洗洗
的都少,有时候踩点失误撞上一个模样俊俏但不
净的,还得他悄悄出去打水回来帮小兄弟清洗通道。
看惯了充满自然野的原始丛林,怎会觉得丑。
而且,薛蝉衣的气质和格,让她身上那不经处理的毛丛都有一
反差的吸引力,腋毛,
毛,汗毛,都是撩拨欲火熊熊燃烧的萋萋芳
。
但是,但是,但是,光溜溜的阜,那的确是又清爽又好吃,最重要的是,会让他大男
的心非常满足。
为悦己者容,肯为你修毛,当然是感
上的表现。
那是心灵上的征服感,对韩玉梁来说,比体上的更加诱
。
当然,刚才许婷既然都开了,那么,他也乐意为了让他的
,或
们开心,去给自己做点改变。
“你们聊,我去个卫生间。”
许婷正在嘀嘀咕咕介绍高阶技巧,歪
看着他,说:“你不是说硬着尿尿不舒服吗?要不……先给你弄出来?”
薛蝉衣顿时又变得有点紧张。
能赤躺在一起聊天,和能赤
在
旁边做
,之间其实还有不小的距离。
尤其是如今,她已经尝过了美妙的滋味,解放了身体的天,原始而诱惑的快乐,让她在那时候几乎没什么自制力可言。
一贯冷静理智的形象,到时候可真就分毫不剩了。
“不必了,我不是去小解。一会儿就回来。”
“呀,你不会真去为我剃毛了吧?”许婷双眼发亮,一挺身坐了起来。
他笑而不答,大步走进了小小的厕所。
“你小心点儿啊,你会用那种一次刀片的剃须刀吗?咱们也没带剃须膏哎。”
薛蝉衣靠在床看着她,略显艳羡地说:“你们……都能很平常地谈论这种话题吗?”
“别提了,”许婷盘起长腿,拍了拍薛蝉衣白皙的,“这些话说得越自然,就越是一
子老夫老妻的味儿,好像孩子上了学,我都更年期了似的。没听
说吗,男
相处到可以彼此当面上厕所的地步,就没什么激
可言了。可别羡慕这个,还是要有点距离感,距离产生美。”
“可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
她一摊手,笑着说:“没辙,习惯啦。”
说几句话的功夫,韩玉梁就用毛巾擦着小脑袋走了出来。
“这么快?你放火把毛给烧啦?”许婷赶紧下床,过去抽掉毛巾,一副担忧自己守活寡的架势。
“没,直接用内力把根震碎了,水一冲就净。春樱之前说我大腿上的汗毛硬,我就是这么处理的。很
净,也不会再长了。”
许婷捏着半软的上下左右看了一遍,很不可思议地抬起
,“您老
家有这本事,为啥还看我跟叶姐一笔笔地下订单花钱啊?”
“你们那不是美容么。我哪儿懂。而且我这个又不是无痛的,毛囊等于是被我打到内伤,跟小针扎的一样。”
“很疼吗?”许婷蹲下,凑近打量着微微发红的毛孔,“都红了……”
薛蝉衣下床走了过来,“我想试试,可以先用这里看看疼痛等级吗?”
她抬起手臂,有点不好意思地露出了腋毛。
虽说理智上她知道身体的毛发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但身处东亚文化圈,想完全不受男
主导的氛围影响,实在太难。
韩玉梁斟酌一番,略微收力,在她柔软的腋下并指一抹,便将所有卷曲乌毛纳掌心,“如何?”
她摸了摸微微泛红的毛孔,指尖旋转揉了几下,颇为欣喜,“看来关于对疼痛耐受力更强的研究可能是真的。这种……完全可以不算疼。”
许婷笑眯眯抚摸着他光溜溜后显得更长的茎,“这下以后可省了脱毛的钱咯。我还当叶姐试过不好使,所以从没提过呢。”
韩玉梁将薛蝉衣另一侧腋下处理好,笑道:“春樱那会儿自己悄悄去厕所弄的,她哪儿好意思啊。我在汗毛上试过觉得疼,就没再提了。”
“可惜,我现在也是个永久小白虎咯。”她凑到他腹沟那边,啾啾亲了两
,“别说,没毛
感是不一样,薛姐,来尝尝不?”
薛蝉衣本来已经松弛的身体当即又是一紧。
也许这种状况对经验寥寥无几的她来说,稍微有点刺激过
。
但视线垂下,看到韩玉梁的在许婷的唇舌抚慰下迅速胀大,一
微妙的挑战欲,又涌现在薛蝉衣心底。
再者说,事到如今,一起上阵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结果,她要是这会儿打退堂鼓,赶走许婷没那个脸,自己另开房间绝不甘心,即便满脸发烫,也只能硬着皮继续。
于是,韩玉梁双手叉腰,舒畅地哼哼两声,看着许婷在侧面舌舔唇吮,延伸变长的茎,也一寸寸裹
到薛蝉衣温暖湿润的
腔中。
大概是在试验许婷新教的技巧,薛蝉衣吞吞吐吐,越含越,被压下的舌根中,发出细小的咕哝声。
不过以正常体位,
喉的难度和难受度都会非常高,韩玉梁更喜欢让她理
冷静的脸因为快感而变化,便垂手握住一段,不让
刺激到她没多少经验的咽喉。
许婷瞥他一眼,娇嗔一哼,换了个姿势和薛蝉衣双相对,跪坐仰身抬
,顺着
后的系带,就一路舔去了圆滚滚的睾丸外。
空间狭小,薛蝉衣继续,就变得好像在跟许婷拥抱一样,四颗发硬的
,在娇美
体的移动中
感地碰撞,摩擦。
有微微的酸痒传来,让她脑更加昏沉。
放纵的闸门缓缓打开,她发现,仅仅是吸吮他坚硬的生殖器,就能让她道
处传来有东西在膨胀的错觉。
前庭大腺在加班,她嘬紧,伸手一摸,果然,那些刚才差点和她永别的
毛下,软
的
窝,已经盈满了黏滑的蜜汁。
许婷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拿开。
薛蝉衣一怔,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痒丝丝的膣忽然被纤细的指尖
,蜷曲一勾,拇指压住兴奋的
蒂,里应外合,不几下就让快感的电流顺着她的神经狂奔。
“唔唔……呜唔……唔唔嗯……”
坦率地发出甘甜的媚声,薛蝉衣闭上眼睛,放弃了此刻并不必要的视觉,全身心感受着新奇的刺激。
术业有专攻,许婷玩弄的水准肯定比不上韩玉梁,但专门下苦功研究过媚术的她,早已不是抚摸王燕玲
部时候的笨拙少
。
现在重演角斗场那一幕的话,她能让王燕玲水到第二天下不来床直接弃权换搭档。
测试出薛蝉衣体的敏感度后不久,许婷就暂时放开
囊不管,弓身吸吮着她的
,拿出几分钟,揉挖出一次短暂而激烈的高
。
“嗯……唔!噗哈……”薛蝉衣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咬伤韩玉梁,急忙一仰,颦眉抿唇,闷哼一声靠在了床边。
韩玉梁享受了温暖小嘴的抚慰,投桃报李,伸手在她另一边上轻轻一捻,拿出了“吮春芽”的内劲。
那短暂而激烈的高,因此有了一个绵延持续拖曳如丝的幸福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