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痛里还透着酸。
“天火是什么?你主的名字么?”韩玉梁故意笑道,吐
唾沫下去,拇指
一压,撑开她的眼,转了两转,冲着括约肌内侧的
打了一发“仙针钻”。
“嗯嗯——!”那浑身一紧,跟着腰也被他按了下去,子宫一阵麻痛,
又被连撞了十几下,蛋都酸了,“你……你连天火……都不知道?还……还
敢当强犯?”
“天火是强犯的祖师爷?还是强
犯工会?”韩玉梁笑着调侃两句,慢慢
享受着久违的包裹吸吮滋味,道,“你还是赶快告诉我你是谁吧,免得我完事之
后打定主意杀灭
,到时候天火变地灰,可别管我没警告过。”
“我、我叫莉莉,是……给当保镖的。你也看到了,我平常也带枪。你只
是为了强的话,我……不会报警的,你完事后,可以把我捆上就走,我没看到
过你的长相,你没必要……灭我的。你杀了我,我的同伴就会追查你,我们组
织有很多,对你来说就是个大麻烦了。”
“吓唬我?”他拉大架势,咣咣往子宫狠夯,冷笑道,“我能神不知鬼不
觉把你从二十多个一起住的屋子里带出来,还能把你的心跳监测报警器除了,
你们能给我带来什么大麻烦?你报个假名字无所谓,我本来也不是查你身家资料
的,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爽了,自然留下你的命,你要是不配合,
那我还是釜底抽薪,让你的同伴压根无从追查我的好。”
那个假称叫莉莉的浑身一紧,后背一阵发凉,觉得大事不妙,赶忙努力
调整语气,说:“你……问吧。”
她想,反正这男都不知道天火是什么,应该不会问到什么机密。至于莫名
其妙被劫出来强这种事,就当是被恶狗咬了一
,回去好好洗个澡就是。
韩玉梁把她裤子弯腰剥掉,抬起一条腿放在床上,俯身慢条斯理抽送,问道
:“我发觉你身上有和我一样修行过的痕迹,谁教你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莉莉毫不迟疑给出了抵触的答案。
他笑吟吟垂掌用真气一触悬枢,引导她那点内力全部聚集过来,跟着狠狠
一震,顿时让她整条脊椎都酸麻难耐,啊呀一声惨叫出来。
“看你也是练过的,莫再装傻,这点真气留着对你有不少好处,真要被我废
了,你舍得么?”
莉莉后背出了一层晶亮冷汗,她气喘吁吁犹豫片刻,说:“这是我们组织…
…给优秀的成员发放的选拔手册,依照手册的注释和讲解磨练自己,三个月后接
受考核。我练了三个月……就有了这些真气,但……我没通过,那个考核很难,
连千分之一的通过率……都没有。”
“这册子是谁写的?”
“不知道。我们下层办事的,没资格知道那么多。”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考核的?”
“我知道的……最早的有七、八年了吧。”
这不像谎话,韩玉梁一边动腰一边动脑,暗想,这下可有了个额外收获,原
来天火里还藏着一个和他一个世界过来的。
要是这个莉莉说的不假,那比易霖铃到得还早,而且,已经在天火中居于
高位,才会舍得将内功心法传授下来当作增强组织能力的手段。
千分之一不到的通过率,看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体质差异问题了。
这么看,他随便动动手就能捡到资质一流还美心善的许婷,真是运气
棚。
来这儿的同乡韩玉梁都已经问过,依她们的说法,当时接近他玄天功遗留残
痕,又还没被他找到的只剩下两,一个相府千金李沁香,手无缚
之力,柔柔
弱弱样貌甚美,穿越过来估计早成了不知道谁家养的便器,那有可能做到这事
儿的,便只有卫竹语了。
可卫竹语练的是鞭法,内功修为还不如陆雪芊。
就算她过来之后修为大进,或者自身和他一样学识驳杂,搞出了比较基础的
适合任何练的心法,以她的为
做派,怎么可能让天火变成如今这么一个野心
勃勃的组织?
难道说,卫竹语来得太早,也和陆雪芊一样心理受到重大打击,没去救,
一条道走到黑了?
韩玉梁皱眉苦思良久,忽然觉得一阵酸麻,被紧紧束住,这才拉回神智,
意识到自己分神之际胯下没停,连着起伏了半个多小时,把这就这么生生
到丢了。
莉莉一直在扭着身子脖子盯着他,咬紧牙关哆嗦了一阵,熬过这波高,气
冲冲地说:“你……你强怎么还带走神的!”
“想了点事儿。”他伸手把她一翻,扯开上衣,抓着捏搓,胯下继续挺
动,道,“你认识卫竹语么?”
莉莉想了想,“好像在哪儿听过……”
“不是你们天火的?”
“不知道,我们组织很大,全球加起来可能有好几万,我怎么可能都认识。”
韩玉梁拉长,松手放回,话锋一转,终于问到此行的正事儿,“我最后
还有一件想问的事,有个叫瞿向晚的
商
,就住在这个社区,你知道她在哪
儿吗?”
莉莉的神有了微妙的变化,马上就摇
说:“不知道。”
看来这是个战斗员,不太擅长撒谎演戏。
韩玉梁笑着垂手拨开毛丛捏住核,抽出半根
卡着膣
内侧飞快抽
,
运功刺激里外夹攻,道:“你撒谎的本领不行,还是别自讨苦吃了,我对你们天
火没兴趣,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冲着那个瞿向晚来的。你要是豁出去保她,那好,
今晚时间还多的是,我完了你,就去把和你一起的那些同僚杀个
净净,我
事先摸过底了,你们一共租了九间别墅,八个护着一个,最中间那个里面的……
大概死不起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莉莉神变得更加惊慌,可偏偏又一波高
来了,
让她舒服得满脸别扭,像是受虐狂被一拳打在
子上,痛过了
却又很爽。
“其他嘴不如你这么严,不像你,上下一样紧。”他调笑一句,
茎一挑,
抽到外面,将一腔浓浊浆,
发在她急促起伏的肚皮。
欲火稍歇,他用莉莉的衣服擦净,提上裤子坐在旁边,手指
轻轻点着她
还高高立起的,“我本来对你们这个天火没什么兴趣,但你们硬要包庇瞿向
晚的话,可就别怪我翻脸无。你们有几万
我不管,反正你们在明我在暗,我
今天杀几十个,明天杀几十个,杀上几年,杀到你们肯出瞿向晚为止,倒也可
以。”
“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