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让自己的抽插着肉棒的骚屄模样被画下来,无奈双腿被铁镣紧紧地固定在木驴两侧,于是在木棒抽插间只能喷出一丝淫水抗议;她想捂住自己的双乳,不让自己那柔软的美乳成为今后人们谈论的话题,可是双手向后被牢牢锁住,只能让她那完美的丰乳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而且还戴着乳环被乳链狠狠地拉扯着。
“呜呜~”姬琼华的嘴巴里与牛舌激烈的搅动,只为了能喘上一口大气,这种全方位的折磨,让在幻境中被当做母畜驯养的姬琼华也有些吃不消了。王女的俏脸被憋得通红,口枷的边缘泛出白沫,眼看就要翻白眼了。
“把屁股向上抬一点,画师看不到你的骚屄了!”“噼啪!”五玫宗的弟子在画师的示意下,用皮鞭撩打着姬琼华的肥臀,让被木驴抽插的王女,能稍微抬一下臀部,好让木棍抽插的肉穴可以完全暴露在画师的笔下。
“唔嗯,唔嗯!”戴着狐狸面具的姬琼华,那美丽的眼睛瞟了一下画师,眼角眉梢带着一丝不情不愿双腿用力,将坐着木驴上的娇躯微微前倾。露出那被木头肉棒肏弄的翻腾的阴唇,此时木棒上已经满是女人的淫水,而女人的小阴唇好像小嘴一样包裹在木棒上,随着木棒的拔出而恋恋不舍的吸吮着。
那画师五十多岁,满脸邪气,一看就不是中土人士。他拿的画笔也不同于中土的毛笔,而是勾勒感很强的细头水笔。很快一副传神的简体画便出现在画师的白纸上,如今木驴正在动,画师也只能画出形来好将来再涂色。
“真是极品啊,老夫在西域见过无数金发女子,也有类似的刑具,能这样享受的要么下体如牛牝,肥厚得让人毫无兴趣,要么被插得血肉模煳让人不忍。少有下身能这样有韧性的,真是人间极品啊。”那画师将姬琼华的骚屄重点画了出了,虽然只有十几道线条,但颇为传神。
“唔嗯,嗯啊!”听着画师对自己骚屄的赞扬,姬琼华也不知是羞还是怒或是欣喜,她用在狐狸面具里的美眸白了那画师一眼,然后居然再向上扭动了几下,让自己的两片阴唇更加靠近那画师几分。
“有人吩咐了,要把这妖女的骚屄画成五色的。”一个五玫宗的弟子靠近画师说道。
“呜呜!”姬琼华似乎也听到了这话,女子再次全身无力的坐了下去,让那两根木棒都全根没入到王女的骚屄和肛门里却,然后在鼻腔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姬琼华似乎很在乎五色这两个字,似乎任何五色的东西都代表自己一样。
“噼啪!”“画师先生还没有画完,把屁股继续撅起来!”那弟子见姬琼华无奈的坐着木驴上偷懒,立刻皮鞭再次抽打在她的肥臀上,让这个可怜的女人继续高高的抬起臀部,让画师和街边上的众人欣赏。
“这小娘子身材真是好,不知道是何人?难不成真得是王女姬琼华?”一个街边的男子摸着下巴说道。
“嘘,姑且听之,姑且看之。道友何必多言,你认为她是北狄女贼她便是女贼,你说她是那位高不可攀的女子,那她便是了。”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笑了笑说道,只是老者脸堂一般常人颜色,一般青紫一看就不像修炼五行功法的中土名门。
杂七杂八的声音在街边响起,传到姬琼华的耳中,让这个高傲的王女羞臊不已。姬琼华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莫漓这个小妮子逼到这步田地。若是知道,在南海时定要好好修炼她。不过想到这都是以大局为重,也只好咬着嘴巴里的牛舌苦苦忍耐了。
终于木驴停了下来,牛舌口枷也被粗暴的摘了下来。
“唿唿唿,结束了吗?”灵狐面具下的姬琼华娇媚的喘着粗气问道,她的娇躯因唿吸不畅憋成了粉色,滑腻的肌肤上满是汗水,特别是乳沟处,在满是油脂的肌肤上泛起了点滴的水珠。更让这个坐在木驴上的王女在上午的阳光下显得淫荡不堪。
“嘿嘿嘿,王女殿下,游街才刚刚开始呢。”姬琼华的问题伴随着四周五玫宗弟子的嘲笑声,而姬琼华看到自己木驴的正前方是个树立在地上的几根木制颈手架。这是几条大街相连的小广场,四周都是三层高的酒楼,如今这些酒楼里都是伸出的脑袋,还有那刚才的画师都铺好了白色的丝绸,等待看着这个传说中中土第一美人在此受刑。当然表面上姬琼华不过是什么北狄的女淫贼,但在风闻里早已经确认,那些看热闹的修士无不把她当做是姬琼华本人。
“让你这骚货在那个上面休息一会,然后继续游街!”五玫宗水堂的弟子将姬琼华从木驴上抱了下来,在姬琼华刻意封闭自己经脉下,女人那修长的美腿已经酸麻得无法站立了,腿间的肉穴也被无情的木头肉棒肏成了一个湿漉漉的洞。肛门更是被肏得红肉翻出再也无法闭合,熟悉刑罚的水堂男弟子伸出大手向姬琼华的肛门狠狠一拍,才将那翻卷的肛肉拍了回去。
那拉着木驴的纳兰燕待遇就要比姬琼华好很多,这个戴着鼻枷破坏了面容的草原圣女被带到姬琼华身边,有两个小丫鬟抬过来一个畜生用的饮水槽,纳兰燕早已累得嗓子冒烟,也不管四周那么多人看着,双手反绑在背后的把头伸进了水槽里咕嘟咕嘟的喝水起来,却又因为鼻子被拉扯而呛了几口水,引得无数五玫宗弟子和看热闹的哈哈大笑。不过这些外人可能不知道,这个被弄得好像母牛一样光着身子的疯傻女人,几日前还是五玫宗尊贵的纳兰夫人。
而姬琼华却皱着黛眉浪叫着被塞进了颈手架里。依然是一条脚镣拴着她那细腻的脚踝上,只是这次是向外拉扯在颈手架的木撅上,让她的双腿只能大大的岔开。姬琼华看着纳兰燕喝着清水,吃着丫鬟给她的豆饼时,顿时觉得自己也是饥肠辘辘,嘴巴干裂,似乎全身的水分都在骚屄里流走了。
姬琼华在颈手架里高高地撅起浑圆的肥臀,坚挺丰满的丰乳在弓身的胸前垂下荡漾,王女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两条夸张的性感曲线,滑腻的臀瓣间是那两个水淋淋的肉洞。她那淫荡的姿势,那在上午阳光下白花花的娇躯,无不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给我点水呀!”戴着狐狸面具的姬琼华看到身边的纳兰燕在饮水,她虽然有着仙法在身可以随时补充水分,但却看起来口干舌燥的哀求着。但是她等到的却是一根顶在她红唇上的肉棒,如今的她只配吃男人的精水了。姬琼华在面具里眨了眨灵秀的美眸,她羡慕的瞟了一眼正在顿顿顿喝水的纳兰燕,似乎有些嫉妒。
“舔完就给你!”一群五玫宗水堂弟子在一旁边吃早餐边回应道,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早已经预定好要肏姬琼华嘴巴的男人,他只有炼气修为曾是洛京的一名马夫,曾经偷窥过姬琼华那绝世的容颜就此难以忘怀,以至于修为难有寸进。在听闻五玫宗要在清河坊调教姬琼华的谣言后,这个男子散尽家财就是要与无法忘怀的王女云雨一番。
而姬琼华坐木驴游街对于五玫宗来说可是个欢庆大事,于是水堂堂主巧儿将整个行程分为若干段,既能让受刑的女人的到休息,又能延长游街的时间。而且为了彻底毁灭掉姬琼华的自尊让她心魔缠身,巧儿刻意将对姬琼华熟悉的男人都叫来玩弄她的身子,似乎想让她的人格彻底在五玫宗的淫刑中崩坏。
在这第一个休息点上,看守木驴游街的五玫宗弟子不仅自己可以吃饭休息,还事先钉好颈手枷,将王女锁在里面肏屄,不仅安排了姬琼华身边伺候的马夫,还有很多即兴要玩弄她的男人,不过这些即兴的男人是要预约切收费的,当然收入是不用上缴,成了这些弟子的外快。不过没想到王女的艳名下在一个晚上前就有无数男子报名,这些男人忘记了姬琼华以及姬家可能的报复,都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情花了重金,先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