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看看,还有没有在流血!」一边说,一边扳开了小洁的
膝盖,把俯了下去。
小洁的户饱满,色泽如新,仿佛一朵怒放的鲜花,让刘维禁不住地想要把
嘴唇贴上去,亲吻一。
「哎!你看什么?讨厌!」虽然已经心甘愿地想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对方,
但被刘维如此近距离地窥探最私密的部位,还是让小洁感到无比羞耻。她手
托着刘维的下,让他的脸抬了起来,和自己对视着。
刘维很快发现,小洁明亮的眸子处,好像也充满了渴望。
忽然,他把小洁又用力地按到了地上,齿不清地说:「我们继续吧!」
小洁痛意全消,变回了刚才的活泼,笑道:「你们男可真多变,刚才还说
着回去,现在又改主意了,我到底该相信你哪一句话才对?」
「当然是现在这句!」刘维重新调整了角度,把用力地送到了小洁的身
体里。
「呃……」小洁又痛苦地叫了起来。
「怎么,还是痛吗?」
「嗯……不像刚才那么痛了!好奇怪!」
刘维再也忍受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让他体内的兽欲更加野蛮。
顿时,他凭着体快感的驱使,
不自禁地在小洁的
里快速地抽
起来。
「啊!啊……好痛……唔唔,等一下,啊啊……」小洁浑身又痛又麻,无所
适从,只能轻轻地叫唤起来。
在刘维快速的抽
下,她发现身体里好像有一
莫名的冲动在顺着她的
肌和骨骼穿行。渐渐的,这快感居然盖过了刚刚还在折磨着她的痛觉,让她很
快投进去。
那一夜,刘维和小洁颠来倒去,足足了五六次。小洁初尝
味,尤其是下
体由痛到麻,又由麻到酥,再由酥到痒,简直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尝遍了世
百味。越到后面,身体里的痛苦也就越轻,取而代之的是让她疯狂不已的欢愉。
她不停地向刘维恳求,要他把一次次地
到身体里来,直到刘维筋疲力
尽,这才勉强放过了他。
这一次,小洁被阿贵玩弄后庭,简直比她的初夜还要羞耻和害怕。毕竟,
了这么多男朋友,还没敢侵犯过她的
门。那片未开垦的禁区,对于小洁来说,
从未想过那里可以被男用来进
。
阿贵扭动着手腕,让手指在小洁的门里来回转了几圈,又拔了出来,居然
放到鼻子下,轻轻地嗅了嗅,笑道:「好臭!」
「啊!」小洁怎么也想不到,原来阿贵还有这样的恶趣味,顿时羞得无地自
容,失声大叫。
阿贵还在不停地抽着,小洁的
被撞得微微泛红起来,身体愈发变得无
力,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从餐桌上扑下去一样。
「不……不……啊!」小洁不停地叫着,一手拼命地扳着餐桌的边缘,稳定
身体,一手护到了自己的上,既想制止阿贵的抽
,又保护了自己不会再像
刚才那样遭到羞耻的待遇。
自从上一回在雨天强了小洁之后,阿贵更是鼓足了劲。他发现自己的生活
不再是黑暗和无望的,总觉得希冀就在自己的身边。他害怕自己那天太过虐,
惹怒了小洁,让她心生恐惧,不再到西疆了支教,也害怕她哪一天忽然想不通了,
报警抓他。但小洁去了又来,这让他兴奋异常,一切并非他想的那么不堪。
他不在像上次那样翻来覆去地折腾小洁,只让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承受
着他的肆虐。
很快,小洁发现只靠着自己的一条手臂来稳住身体,好像远远不够,没过多
久,只能又把护着自己门的那只手收了回来,把自己的后庭再次
露给对方。
在自己的极不愿之下,被
强
,让小洁痛苦万分,但心理的抵触,却远
远及不来身体上的快感。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快到了高的边缘!
「啊!阿贵,你,你慢一点……啊!」小洁不停地喊着,如果继续纵容对方
再这么驰骋下去,恐怕真的要丢现眼了。
可是阿贵的抽,完全不给她半点喘息之机,无论她愿不愿意,身体还是感
觉飘飘然起来,随着他的抽动,也一起前后迎合起来。
「贱,看来你自己也很带劲嘛!」阿贵又表现得像一个残
的无赖,在小
洁的上拼命地扇起了
掌。
一记又一记响亮的掌打在她的
上,有些刺痛,可是偏偏这痛觉,让她
更加兴奋。
不!小洁心里拼命地喊着。自己居然会在男的殴打下产生快感,这实在令
她太过于震惊了。
「嗯!嗯!嗯嗯!」小洁喉咙里依然呻吟哼叫,无法控制。
忽然,她发现自己的汗毛一下子都竖了起来,就像遭到了电击一般,毛发皆
立。在极度屈辱和羞耻中迎来的高,让她既害怕又亢奋。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会被强到高
!
「 啊啊啊!啊啊!」小洁忘乎所以地叫着,感觉自己已经去了思考意识,脑
子里混得成为了一锅粥
炖。
阿贵发现包裹着自己的小
变得更加紧致,仿佛成为了一个漩涡,能将
他整个都吸纳进去。来自
上的阵阵快感,好像被使劲地驱使着,让他不由
地把抽的速度加得更快。
小洁昂起了,修长的玉颈好像天鹅一样优美,她整张脸都 扭曲起来,在接
连不断的快感中,她变得既痛苦,又享受。
阿贵感觉从小洁的里涌出了一
热流,劈
浇在了他的阳具上,让整个
道变得更加湿润稠滑。他虽然颓废,却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的身体失望过。只要
对方仍存在着对自己的一点点好感,那么他就能一直将她到高
。
小洁在第一次高过后,好像丧失了斗志,心门大开,很快又是第二次,第
三次……
「阿贵……」当小洁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阿贵的下沦陷了多少次之后,
发现体内的力气已被完全抽空,跪在餐桌上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上身有气无力
地趴到了桌面上,虚弱地叫着,「啊……你,你快点……」
阿贵能持续的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得超乎她的想象。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
有耕坏的田,小洁却感觉自己像是第一亩被耕坏了的田。
「呵!」阿贵粗重地呼吸着,「我要到你里面去,可以吗?」
「唔唔……」小洁想不到自己居然会顺从地点。
阿贵不是晓虎,每一次被内
,都有可能让小洁怀孕,但小洁此时已经筋
疲力尽,光是加速的心跳就能耗尽她大部分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