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如今的调情技巧,上次那个屁股长着痔疮的倒霉蛋都被他弄得神魂颠倒,直接干出了血也没见后来有多难过。
掌控欲望,至少相当于掌控了一半灵魂。对绝大多数自制力不足的人类,比例很容易提升到九成以上。
再说,他还有小沐这个超级采菊小助手在,毫无后顾之忧。
莎叹了口气,站起来,解开蓬松连衣长裙领子下的系带,“我愿意献上所有你想要的部位,希望能以此交换,让你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你说。”
她脱下肩袖,松脱的领口绽开在腰带上方,像一朵雪白的花,花中的蕊,就是她白皙光滑的胴体。
莎走到他身前,拉起他的手,放在温暖柔软的乳房上,蹲下,仰视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想求你,不要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对待我。”
“嗯?这个要求……是不是太模糊了一点,具体些的呢?你是想要什么样的不同?体位?”
“我……知道你具有女神赐予的神奇力量。你降下的极乐,连兰妮那样的女孩都无法抵抗。我更不可能是你的对手,我猜,如果我什么都不说,最后,我应该和她们一样,经历许多次许多次特别厉害的高潮,然后瘫软在房中,休息很久,才能下床走动。”
“所以,这里面你不想一样的部分是什么?”薛雷疑惑地问,“你觉得那样程度的快感还不够?”
“不,不不不不不。”莎有些慌张地发出一连串否定,摇了一会儿头,才深吸口气,说,“我是想,请求你不要给我那些快乐。只要有适度的润滑,能让你在我身上完成那些步骤,就可以了。你不是带着一只泉仙子吗?有她帮忙,我就算一次高潮也没达到,一样可以让你感到快乐吧?”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要应得的快感吗?”薛雷困惑地问,“我得先申明,对我来说,只做爱而不让你感到舒服,是远比让你高潮迭起困难得多的事。你明白吗?”
“我知道这可能有点为难。你放心,我不是为了节约时间。我已经被你临时治疗过了,如果你愿意,我在这里服侍你一整夜都没问题。你可以随便选择什么方式来享用我的身体,我愿意用你教的任何方法来取悦你,只求你,让我得到最低限度的快感就好。”
“你是受虐狂?”薛雷狐疑地看着她,手指捏住红艳艳的奶头,想要掐一下试试。
“不是不是,”莎连忙摆手,“真的不是。我很怕痛的,新婚之夜都怕得把自己灌醉了。”
“那你说明一下原因吧。”他放开手,指尖弹了一下乳头,让那一颗鲜艳的红色蓓蕾在他的视线里摇摆了几下,“你的理由如果足够好,我有办法让你全程一次高潮也不会有。”
这种要求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难,只是尽量少的高潮的话,“绝顶锁”这个淫徽就能轻松搞定,全程靠泉仙子收拢圣精,体液也不留给她,基本上就只会在神灵之种植入的时候解锁一次绝顶而已。
如果一次也不要,那他换成临时淫徽“高潮绑定”就是。差不多一样的效果,不过是一次性的,解锁条件是他碰到图案持续十秒以上,随便注意注意,就能给她封死。
但薛雷早就沉迷在欣赏女伴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媚态中,就连对不喜欢的女人施加蹂躏,比起让她痛到受不了,都更愿意让她爽到吃不消。
莎这种温柔贤淑的居家气质正中他的好球区,没有一个好理由,那他肯定会悄悄施展开来,然后欣赏她淫乱放荡的模样。
她沉默了一会儿,抬手遮掩住裸露的胸脯,小声说:“那,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你说。”
“你可以娶我吗?”她抬起眼,不像是在开玩笑,很认真地问。
“你……不是才新婚吗?”薛雷不解地看着她。
“那种知道我要来干什么,也一句话都不敢说的男人,让他什么时候离开我家都不会太难。”莎的语调很平常随意,就像是在赶跑一个仆人而非丈夫,“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马上通知家里和他结束婚姻关系。而且,我不会让你入赘,我会出嫁给你,如果你要求,我可以冠上你的姓氏,如果妻子的地位会让你感到为难,那么,侧室也好,侍妾也好,我都不介意。你愿意吗?”
薛雷低头端详她的脸,忽然发现,自己看不懂这个女人,“我要是……说不行呢?”
莎笑了起来,温雅的相貌都多了几分俏皮的气质,“那,这就是我的理由。”
“诶?”
她抚摸着自己白嫩的酥胸,“薛雷先生,你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你不可能跟我分享多少属于你的时间,等一切结束,你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我治好了困扰我的紫月症,我的家族因为我的奉献而得益,所有偏离了的,终将回到正轨。”
她的手指轻轻捏住那膨胀起来的乳头,“如果你把那种令人狂乱、迷醉、无法抵抗的巨大快乐给予了我,等将来,我回到我的家族,守着那样一个丈夫,默默为了优秀的下一代努力生育的时候,你不觉得,会让我很绝望吗?很多美好,如果完全没有体验过,就不会特别渴望。薛雷,你不能……让一个贫苦的孩子去享受几天王室的生活,再让他回到从前,那太残忍了。”
薛雷沉默了一会儿。
他伸出手,抚摸着莎湿润的脸颊,对着那浅浅的泪痕愣了一下,不太自信地说:“其实,我对创神会在洛库尔兰的发展还挺乐观的。你不觉得,我将来还有机会偶尔看望一下你吗?”
莎噙着笑意和泪珠摇了摇头,“丰产女神的状况我已经彻底了解过,像我这样的女人,今后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请原谅,我还没有愚蠢到会相信那样的承诺。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吧?你想要的我都愿意给你,毫无保留。我只是,不希望得到你给我的那些而已。”
薛雷叹了口气,“你这样让我觉得……很不公平。享乐的只有我。我不太喜欢这样单纯……从女人身上获得。”
“这是我的请求。我愿意不得到任何快乐。只要……保持在不会让我觉得太疼的程度就好。”莎从裙子的暗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实在不行,这里还有魔能植物炼制的润滑液,带有一点治疗和麻痹效果,如果你喜欢粗暴一些,可以用上它,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能忍受过去。再不行,你还可以用上那个泉仙子,对不对?”
薛雷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坦白说,他不喜欢这种委曲求全的感觉出现在跟他无冤无仇的女人身上。
可当他还想说些什么尝试挽回一下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尼苏拉的事后,苏琳说的那些话。
为什么,非要给自己一个借口呢?
难道非得这些女人享受到高潮,他才能心安理得占有她们肉体的每一个部分?
不,显然,这些并不需要。
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贵族女性,现在心甘情愿宽衣解带,用嘴巴、小穴甚至是羞耻的屁眼来伺候他的肉棒,绝不可能仅仅因为他看起来高大强壮,能让女人高潮迭起心醉神迷。
说到底,因为他是女神代行者。
他有神明的权柄,赐福的能力。他能治疗紫月症,能让信仰真正带来女神的恩惠。
这才是贵族们纷纷表示友好,出动了大量壁花的理由。
这才是莎这样的新婚少妇,宁愿在理智分析后放弃获得快乐,还肯选择子宫内射这种异常治疗方式的理由。
薛雷用拇指拨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