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版,年轻人对电脑比上一辈熟练多了
,两个人并排坐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夜深, 惠香贴着亦军认真的学,不觉胸脯贴上
了儿子的左臂,亦军感觉着温热的松软,有点心不在焉了,身下也顶了起来。惠
香以为亦军是累了,就让儿子关了电脑,自己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亦军磨蹭着还没睡, 惠香用吹风吹着头发催亦军赶紧睡觉,亦
军嗫嚅着说「妈,今天可是周末……」
「这都十点多了,早点睡!」
「你答应的周末可以用内个的……」
惠香脸顿时红了,「那条早上不是叠好压在你枕头底下了么?」
「嗯,可是……」
「嗯?」 惠香突然有点担心儿子又提出什么离谱的要求。
「可是,洗得干干净净就没有 妈妈的味道了……」,亦军忽然抬起头,热切
的盯着 惠香,「妈,能不能每次就用你当天穿的好不好嘛?也省的你一下洗两条
,到时候爸问起来,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惠香没想到这小子用这种理由当借口,可是转念一想,的确她的习惯是每天
换洗内裤,从没有说积攒脏内裤一起洗的时候,亦军这么一说,倒是有点道理。
「等会儿进来。」说完 惠香转脸就低头走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 惠香在里
屋叫亦军,「进来吧」。
亦军在外面已经有点急不可耐了,本以为 妈妈不会答应这么唐突的请求,精
虫上脑就提了出来的,还有点后悔,怕连前天的内裤都没得用了。听得 妈妈口气
似乎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于是轻步走进卧室,发现 妈妈已经盖着薄被侧身向墙躺
着,床头灯也关上了。
亦军走到床边,先回身拉上帘子,转过来就看见一条酱红色的丝质内裤放在
枕边,迫不及待的抓起来贴在口鼻,带着体温的温热,似乎还有点淡淡腥臊,刺
激的亦军热血直冲脑门,双手展开,翻出窄窄的裆部,白色贴棉的内档黑暗中只
能看清颜色,但是舔上去能感到有黏涩的味道,未经房事的小伙子哪里能撑住,
一手紧紧地用内裤捂在嘴上,舔舐着母亲新鲜的白带分泌物,一手释放出早已充
血发紫的肉棒,快速撸动着,不一会儿似乎就要到了触发点,手依旧不停止,另
一只手把丝裤包在紫红的龟头,一股一股地尽情在已经被舔的湿透的棉档上喷射
着滚热的男精,嘴里不禁舒畅的大口喘息着。
惠香并没有睡着,听着儿子喘息渐渐平息了,窸窣的声音应该已经盖上被子
睡觉了, 惠香在被子里探手把睡裙往上提了一截,丰满的屁股光溜溜的,她脱掉
内裤后并没有换上新的,儿子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早上一下再洗两条,因为现
在下面阴唇已经润湿了,这两天是排卵期,总感到有点潮热, 惠香把手夹在私密
处蜷着双腿,缓慢的摩擦着。
周日,给亦军准备了早饭, 惠香留下一些零钱给儿子,嘱咐中午买点外卖吃
。自己就去了陈姐的库房,一天都跟着霞姐学网上接单,理货打包之类的,好在
惠香对贩卖业似乎很有天赋,学习的很快,连徐姐也很惊讶。陈姐下午也来到库
房,主要是下午从义乌进的货到了。 惠香也见到了徐姐的儿子张思伟。年龄大概
在20刚出头,个头不高,很壮实,看着憨厚。见到 惠香,就过来打招呼,称呼
惠香「 惠香姐」。 惠香顿时捂着嘴笑了,说「我叫你妈霞姐,你叫我 惠香姐,
这都串辈了。」
小张却笑着说,「在公司我也叫霞姐,陈姐说工作时间不让叫妈,不正规。
再说你看着这么年轻,让我叫姨,那我也不好意思,是不 惠香姐。」
「你小子嘴可真甜,有女朋友了么?」
「现在城里的女生要求多。找老婆还是找霞姐 惠香姐这样的靠谱会过日子,
嘿嘿,我还是觉得成熟的有魅力。」 小张憨笑着说。
陈姐走之前,把 惠香叫到一旁,「上次来太忙了,都忘记问你跟儿子进展的
怎么样了?」
惠香羞的立马低下头,「什么进展呀,说的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似得,只是
给马驹套上笼头,料吃饱了就不乱惹事罢了。」
「这事等有空好好聊」,陈姐伸手拍了拍 惠香的胳膊转换了话题,「店里有
新进的 内衣样品,我按你的码数选了几套,下班拿回去试穿」
「陈姐,我这刚来上班,怎么能拿店里的东西。」 惠香急忙说。
「没事儿,穿完反馈下体验,方便我选择进货,另外售前推荐的衣品也需要
实际的体验才行。这是任务哦。对了,因为是样品,贴身衣服穿之前好好洗一下
,等我们后面上新后,注册几个小号,把购买评论刷一刷,要带照片哦。放心不
用露脸的。」
「这能行吗?不是小姑娘了都,还能去当模特。」
「不是模特,算是买家秀,更能带货,霞姐应该教过你了吧,之前店主也是
雇人这么刷评论,我们这几个人,就你身材好,况且我们店主要目标客户,以3
0到40岁为主,20来岁年轻的小姑娘爱虽然买衣服,但是单品的利润率上不
去,我们人手少,还是找利润更高的,从厂家订货,不只追求走量。对了,有什
么事都可以跟霞姐商量,包括你儿子的事儿。」陈姐暧昧的笑着说。
「陈姐,你不会是把我的事情告诉霞姐了吧?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啊。」惠
香顿时瞪大了眼睛。
「别担心,霞姐是我没出嫁就认识的,江西老家过来的。我的事她也是知道
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信任她把店都交给她打理。互相知道秘密的人,才被秘密
绑在一起,不是吗?」
「互相?秘密?」 惠香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想起来里面那张大床,记得
很清楚摆的是两个枕头,「啊呀!」 惠香捂住了自己的嘴,「你不会是说小张晚
上也是在店里过夜的吧?」
陈姐轻轻点点头, 惠香已经惊的呆住了。
「霞姐是我娘家的邻居,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对我很好的邻居姐姐,小
时候家长忙,经常跟着霞姐玩,长大了也一直有联系。她就是命苦,20几岁老
公就出意外去世了,就靠霞姐 一个人打工拉扯小张长大,两个人相依为命。家里
条件不好始终挤在一张床。去年 过年我回娘家,就是玉山县,去霞姐家串门,没
看到小张,说是跑去义乌鬼耍,但是看着霞姐脸色不好,情绪也低落,本以为是
经济上不好,就想接济一下。但霞姐坚持不要,问了也不说有什么事情。我觉得
应该是儿子在外面惹什么事情了,只好偷偷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