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最后的一步。
只有在灾地的遗迹处,才能找到世间早已不复存在的,类如神灵之血这样
的神灵宝藏。
震惊过后,四终于反应过来。
此刻,他们的眼中尽是无法掩饰的赤的,贪婪!
“哈哈哈,本以为只是个没什么用途的禁忌之子,没想到竟然身怀神灵之血,
真是天助我等也!”
习伯善仰天发出一声狂笑,“难怪,以白衣剑君与妖族圣的修为,还要偷
偷摸摸地隐藏在这边陲小镇,原来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掩盖他身怀神灵之血的天大
秘密。秦秋阳,我真该多谢你跟天葵圣,给我们四
送上这么贵重的一份大礼。”
神灵之血,可以说比灾地内无数上古遗宝加起来都要珍贵。
这份大礼的贵重,简直是他们做梦都想象不到的。
黄阳朔双目尽是 无尽的贪婪,“杀了秦秋阳,我们四平分神灵之血!”
“就这么办!”邴良一脸狞笑。
白云剑派派主陈兴为没有开声,但他急促起伏的胸膛,以及脸上难掩的红光
也同样出卖了他。
“秦秋阳,你安心地上路吧。”习伯善冷冷地说道,“老夫向你保证,待我
们送你下h 泉之后,我们定会把禁忌之子身上的神灵之血,炼个一滴不剩!”
当发觉秦天胤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宝库之时,四竟是第一时间将宗门任务
抛诸到脑后,选择独吞神灵之血。
话音落下,四不再废话,同时出手。
这一次,他们可说是全力出手,匆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秦秋阳击毙,再擒下
秦天胤。
知道他们竟是想将秦天胤身上的血,炼至一滴不剩,秦秋阳的眼中迸发出森
然的杀意。
穿金裂石的剑意,夹杂着杀气,陡然从他的身体发!
磅礴的剑意冲天而起,直贯云霄!
在这穷途末路之际,秦秋阳在别无选择的况下,以燃烧寿元为代价,将自
身的剑意施展到极致。
习伯善等作梦都没有想到,身处绝境的秦秋阳竟还隐藏着这么一着极可恐
怖的杀着。
秦秋阳凝结的剑意瞬息化作无数道无形剑气,从四面八方冲着四激
。
四脸色狂变!
剑气来得太快,太迅猛。
这个时候,想要退避已是来之不及!
“噗,噗,噗……”
利刃贯体而过的声音,仿若催命符般急剧响起。
四应声重重地砸落至地面。
习伯善大大
地吐着鲜血。
他的身上被穿了七个伤
,四处位于四肢,另有三处位于要害处。
七曜宗使中排行第二的邴良,天灵盖被剑气穿,当场丧命。
白云派主陈兴为,则心肺同时被贯穿,在落地之后强撑了数息,也气绝身亡。
唯有七曜使者之首的黄阳朔,虽身中十一道剑气,但绝大部分都未中要害,
仅余两道从腹部贯穿,尚能 挣扎着起身。
“扑通!”
“咳,咳……”
秦秋阳单膝跪地,大大
地咳着血。
仅仅只是这么一瞬,他的眼角便増舔了几道鱼尾纹。
两鬓之间原本乌黑的发,竟也斑白了一些。
原本年青俊朗的面容,更是在霎那间,以揉眼可见的速度老了十多岁。
可想而知,为了击败这四个强敌,秦秋阳方才的举措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爹……”
秦天胤的哭喊声传来。
秦秋阳重重地咳了几声,这才安慰道:“放心,胤儿,爹没事。”
以折损寿元换取短暂的力量,自秦秋阳领悟了剑意,修为大成以后,从来没
有使用过如此惨烈的方式。
可为保儿周儿,他已顾不得其他了。
正当秦秋阳疲惫喘息之间,只听见习伯善嘶喊道:“就算得不到神灵之血,
也绝不能让他们父子好过,把消息通报宗门,让宗门派高手前来!”
黄阳朔当即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琉璃小瓶,从中倒出一颗指片大小的绿色种子。
秦秋阳脸色剧变。
秦天胤身怀神灵之血的秘密,绝不能让他传回十天之一的七曜宗!
否则,秦天胤势将厄运难逃!
秦秋阳咬着牙,强撑起身体,虚空一握。
一眩晕感袭来,他整个
差点站立不住。
断玉寒没能回到手上。
而黄阳朔早已将灵力灌输种子,种子随即没
地面青砖之间的土缝内。
下一瞬间,一道枝蔓土而出,随后以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成一株枝叶
繁盛的青树。
传言树,是从上古遗留下来的天材地宝之一,分为子母树。
母树与每一株子树之间皆有某种奇特的联系,只要在任意一株子树的叶片上,
刻下任何文字图案,便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复现在母树上,即使相隔万里。
在中土世界,只有类似十大天这样的顶级势力,才能拥有一株传言母树。
眼见传言树倾刻间成长完成,黄阳朔已准备向身后的宗门报信。
秦秋阳面色接连剧变。
皆因来不及了!
七曜宗位列十天之一,雄踞西境,其势力之庞大绝非常
可以想象。
一旦被其知晓秦天胤身上的秘密,父子二将上天无路,
地无门。
与妻数年的隐居,难道今
就要功亏一篑了吗?
黄阳朔捂着重伤的腹部,一边咳血一边面目 扭曲地道:“纵然我们四独吞
不了这神灵之血,禁忌之子也逃脱不了被炼成的下场……”
“可惜,你秦秋阳注定是看不到那一天的了,哈哈……”
就在此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自九天 之外降下。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七曜宗?”
“听得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