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啧,这款式也太露了。」
詹季春老脸一红,尴尬的解释:「在我心中妳就 女神,这, 女神不就该性感美丽的
吗?」
「春哥,你这是泡女人的台词吧,呵呵,看不出你这么会说话。」
詹季春搔着后脑,腼腆的笑着,看着她的笑靥,春天来了。
从那天起,田又青就称呼他「春哥」。
过了几天,詹季春因工作上有所疏忽,送货单位遗漏几件货物未交付,而这些货物
恰巧是企划部签收,他被该部门人员责骂了一番。田又青适时伸出援手,支开怒气腾腾
的下属。
「要注意啊,交付货物时要确实清点才行,企划部各个都是精明鬼,骂起人来常常
狗血淋头的。」
「是的,是的,知道了,我真是太粗心。」
经她指正,詹季春固然不好意思,遭年轻人指责更是难为情,田又青见他满脸歉色,
也不忍多说,忽然俏皮的说:「春哥,你看。」
田又青将领口敞开,露出乳沟及那款褐色胸罩。
「啊,那是,妳今天穿上了。」
田又青笑着点头,迅速将衣领阖上,转身就跑走,一边说着:「这算是回礼了。」
杵在原地的詹季春却心猿意马地望着她浑圆的翘臀交互扭动着,直到消失在转角口。
良久,才自言自语说着:「真让人心痒痒的。」
有了上回的经验,往后企划部的交货,都由田又青点收,尽管部门同事都不了解这
般事务为何要由企划部项目主管来做。然而,货物长短重量不一,点收工作除了数量要
正确,之后还得依照类别收纳,詹季春就在类别部分弄不清楚如何分类,所以数量就算
短少也不知道。
这天,田又青穿着一双 黑色丝袜,双腿美妙曲线令詹季春总是分心,货物搬运时老
是漫不经心。
「春哥,这箱不是这一类的,刚刚那东西才是,精神集中点。」
詹季春弯着腰嘟嚷:「这要怪某人,没事生一双美腿干嘛。」
她没好气的说:「谁叫你乱看,工作不专心。」一不小心,左小腿被箱子边角刮过,
丝袜立即破损留下 裂痕。
「哎,讨厌,破了。」
「妳休息吧,其他的我来就好,放心,我这次会注意的。」
田又青只得把货单交给他,找一张椅子坐下,检视丝袜破损的情形。破口在大腿外
侧,一双丝袜就这么报废了。她左顾右盼,周遭没有其他人,视线不经意看到詹季春纹
风不动地看着自己,不由得一怔。
两人之间,似乎触发一种微妙的暧昧。
田又青身后是一个大型箱子,她缓缓站起来,凝视着詹季春似笑非笑,两手将短裙
往腰部撩起,整个下半身曲线让詹季春尽收眼底。接着,她刻意放慢动作,将丝袜吊扣
解开,再将丝袜徐徐褪下直达脚踝,除了饱满隆起的私处转瞬而逝,一双白皙长腿更让
人想入非非。
田又青顺着褪去的动作再次坐下,短裙也回到原来的高度,她脱下高跟鞋,优雅的
脱下丝袜,然后穿回高跟鞋,这一连贯的动作,都叫詹季春失魂落魄,不能自己。
她将丝袜揉成团,走向詹季春,眼神捉狭般看着他,「这么爱看,自己回家慢慢看。」
接着就把丝袜放进他的裤袋。由于田又青比詹季春高了些,只得略为弯身才能探进他裤
袋,饱满酥胸因而轻轻的挤压到他的胸膛。抽手时,又若有似无的碰着他那充血变硬的
部分。
这般撩弄手段,詹季春只能庆幸心脏够力,再多一点时间恐怕就要晕过去。口袋里
的丝袜还有余温,上面仍残留田又青的体香,想到这,不禁欣喜若狂。
变质的公媳关系,终究朝向难以言喻的方向发展,且一发不可收拾。
警卫室里的同僚心里纳闷,不知遇到什么好事,詹季春最近心情大好,问了也支支
吾吾的敷衍过去。
他们怎会知道,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詹季春像是重新注入了生命的能量,整个
人焕然一新,这些全都是因为跟田又青之间的距离拉近许多,两人的关系朝向他期待的
方向发展。
他打开抽屉,放着一个白色纸袋,纸袋里头是另一套枣红色 内衣裤。胸罩除了丝质
裸空,缎带还有精细的雕花编织,更特别的是两端罩杯缎带不若一般各自连接背带,而
是一体成形要直接套上脖子,听说这样可有效将乳房上提集中。丁字裤则属高腰款式,
少许蕾丝花纹,私处的包覆只有一点布料,他迫不及待想看看田又青穿上它的样子,光
是 幻想就教人兴奋异常。
中午休息时间,望着这套 内衣裤,田又青咋舌的说:
「这种穿起来好那个……」
「哪个?」
她故作不满的说:「心知肚明,还问。」
「别这么说嘛,我也只能 幻想 幻想,这样一点小心愿,妳不会拒绝吧?」
「难道你还想看?」
詹季春被看穿心思,吐不出半个字,田又青一语中的,倒也不是真的生气,试探的
问:「男人真的喜欢女人穿这种款式的吗,我以前那种不行?」
「我猜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呃,一方面,我也不清楚妳以前穿哪种款式。」
田又青双颊泛红,也不知道如何形容。
「反正,不像这种看起来,这么露的。」她顿了顿又说:「奇怪,你怎么知道我……
我罩杯的尺寸?」
詹季春本想说亲自摸过,加上跟夏漱津比较所得到的结果,但不敢明说,只随口说
是猜的。
这时,田又青手机响起,是詹立学打来的,她下意识躲开几步。
「 老公,什么事。」
不知詹立学说了什么,田又青望了一眼几步外的詹季春。
「讨厌,这么多花样。」
田又青两颊泛红一边笑着,声量且越来越小。詹季春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好,照你说的就是,我全力配合总行了吧。知道了,我等等查一下行事历,
嗯,先这样吧,拜。」
通话结束,两人之间方才原本融洽的气氛凝结了。
「是立学?」
「嗯。」
沉默半晌,詹季春望着低头不语的田又青,罕见的用爸爸的语气说:
「立学他对妳好吗?」
「他对我很好,尤其……尤其在那件事之后。」
「是吗……」
「立学是很负责的丈夫,事业与家庭都照顾的好,聪明又风趣,是不可多得的男人。
说起来,我要感谢你跟妈,让我能有这福气拥有这么好的先生。」
那是什么感觉,嫉妒儿子的幸福吗?不,更像是被横刀夺爱的怨恨。詹季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