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将肉棒拔离。
只是安小慧的玉腿被崔大哥架在肩上,竟有些发麻,便说道:「崔大哥, 奴家的腿好难受,你先放将下来。」
崔希敏虽将安小慧的玉腿放下,但却舍不得抽出肉棒,便把娇妻抱坐起来,二人面对面搂抱着,私处紧紧贴在一起。
安小慧道:「崔大哥, 奴家好想一直就这样搂抱着,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崔希敏不善言辞,附声道:「我也是,不过,小慧,你那儿好生紧绷,都快把我夹断了。」
安小慧娇羞道:「还是崔大哥那儿太大了, 奴家都快被你顶散了腰了。不过, 奴家好生喜欢,恨不得日日夜夜就这样插着,不行了,崔大哥, 奴家还想要。」
崔希敏赶忙又抽插起来,许是太过心急,又快又猛失了方向,那粗大的肉棒「扑」的一声,从牝户之中弹了出来,龟头硕大,包裹着猩红血丝,想来是安小慧初夜落红。
安小慧见肉棒离身,像是魂魄被抽一样空虚,她等不住丈夫重新进入,便用纤纤玉手握住丈夫粗大的肉棒,学着娘亲前几日的手法,引导着插了进去,丈夫也不负所望,肉棒在里面狂暴抽插了数百下,这才颤抖射精。安小慧只觉得那些精液又多又热,将她的心撩拨的情难自我。忍不住喊道:「崔大哥, 奴家好热,好痒啊!」
二人汗流浃背,紧紧搂抱在一起,在这牙床软塌之上交织缠绵,一晚上贪 心做了数次,直到筋疲力尽,这才入睡。
他们许是太过尽兴,竟没发现梁上有一人正在偷窥,那人见二人如此行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连数日,夫妻二人一得空闲,便躲进房中翻云覆雨,乐此不疲。安小慧更是被安大娘私下提醒数次,万不可贪多伤身。二人虽然嘴上答应,但身体却难以自控。
约过了半月有余,安大娘才和哑巴回到玉女峰,见穆人清和木桑道人早已离去。哑巴无处可去,便留了下来。
那哑巴甚是实诚勤快,担水劈柴,开荒种地,帮安大娘减轻了不少。二人相识多年,彼此熟悉,这下成了邻居,彼此依靠,生活的倒也颇为融洽。
安大娘自从婚礼回来,便觉得自己春心萌动,那日伏在房梁之上偷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大娘。她担心女儿没有领会自己所传授的经验,闹出洋相,因此前去偷窥。看到女婿强壮的身体和女儿在软塌之上翻云覆雨,极尽淫靡,也是勾起了她心中欲火,情难自我。
她都忘记自己有多少年没有云雨之事了。二 十年吗?
当丝瓜进入她体内时,她想起了和丈夫的初夜。
那时她还不是安大娘,而是楚姑娘,父亲是西北赫赫有名的拳王楚大刀,她自幼习武,练了一身好武艺,走南闯北得了一个「侠女」的名头,江湖中少年才俊,豪客人杰对她垂怜欲得,提亲的更是踏破了门槛,她自始至终不为心动,只因她早已芳心暗许。
她芳心暗许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青梅竹马的师兄安剑清,她俩情意相投,早已私定终身了。对于楚大刀而言,一个是爱女,一个是爱徒,自然是十分欢喜,当下便替二人完婚,次年便生下了女儿安小慧。
婚后不久的安剑清贪图富贵,利益熏心,竟害的师父楚大刀家破人亡,安大娘数度刺杀于他,终是念夫妻情深,下不了手。
她想起幼时总是追在师兄身后,娇笑着和他要抱抱,记得那年在遍山开满的桃树林,他们四目相对,忘情的吻在一起,任天地旋转,彼此倾倒。她记得 新婚那夜,师兄温柔的褪下她的衣裙,将她胸前蓓蕾含在嘴里,不停吮吸。她被师兄挑逗的春心荡漾,忍不住将师兄紧紧搂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
师兄的舌尖柔软而温热,舔着她每一寸肌肤,舒爽的她飘飘欲仙。直到她的衣裤被褪下,她都浑然不知。只见师兄将她阴蒂含在嘴里,牙齿轻咬。她只觉得私处阵阵骚痒,紧紧抓住师兄的头发,喊道:「师兄,不要。」
师兄似乎被抓的疼了,也不甘示弱,揪住她的一根阴毛,连根拔起。她疼得直叫唤,向师兄不住的求饶。
师兄便在她们的婚床上立法三章,只要她不听话,师兄就拔她阴毛。她虽然嘴上拒绝,但有时候特希望师兄可以拔她阴毛,享受疼痛带来被虐待的快感。
她知道师兄痴迷武学,故意调笑道:「师兄,你这无故拔人家毛又叫什么招式?」
师兄把头枕在她的玉腿之上,沉吟片刻便道:「为兄就以你的名字取名,这叫它『雁过拔毛式』吧。」
婚后多年她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贺南雁。
她记得师兄总爱叫她雁儿。
雁儿,快把为兄这肉棒含在嘴里,要不然它可要打你的脸了咯。
雁儿,把屁股撅的在高些,好,为兄要进去了。
雁儿,你这小穴水真多啊!
现在她感受不到了师兄的肉棒了,丝瓜虽然刺激,但它没有温度。
忽然,她听到窗子「吱」的一声, 一个人影从窗外掠过。她心想哑巴不是去集市上了吗?咋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有些不放心,便走了出去,见哑巴浑身是血在小溪处清洗,吃了一惊,忙上去查看伤口。见哑巴身上只有几处刀伤,并不致命,这才放下心来。帮着哑巴褪下上衣,只见他上身青筋暴起,肌肉健硕,当真是一幅好男儿身体。不由得看的心儿摇曳,怦怦直跳。
*** **** *** ***
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让人的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安大娘每日吃完饭后,便绣一会花,这些天 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不禁有些无聊寂寞。
一日天气大好,烈日当空。她乘凉穿着罗裙短袖上屋顶想要晾晒干果,便让哑巴在下面往上扔,见哑巴一脸严肃,不苟言笑,便有心调戏,故意装作无意的将裙角撩摆,弯腰偷看哑巴的神情,虽然只是一瞥,看还是看到了哑巴直勾勾的看着她裙底,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原来这男人都是一个样。
这顶着烈日在屋顶上站了数个时辰,安大娘只觉得有些头晕眼花,额角冒汗,脚下一个打滑,从屋顶的斜坡上滑了下来。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哑巴一个大鹏展翅便将安大娘抱在怀里,缓缓的落在地上。
安大娘被哑巴搂抱着,只觉得他心跳急促,似乎有些紧张,而自己的臀部似乎被一硬物顶着,她不用想也猜到了那便是哑巴胯下之物,不由得有些害羞。这还是除了师兄第一个男人如此搂抱她。
哑巴将安大娘抱在怀里,只觉得安大娘身子柔软,抱着甚是舒服,竟有些舍不得放下了。他见安大娘也不说,故意假装不知,继续抱着。
安大娘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也故意不说,看哑巴能抱多久。」
毕竟是烈日当头,哑巴只觉得手臂越来越沉,安大娘的身子缓缓的往下滑,他不甘示弱,用力将安大娘的身子往上提了提。
安大娘被架在半空,眼看自己就要掉下去了,赶忙伸出手臂搂住哑巴的脖颈。
哑巴以为是得到了暗示,更是直挺挺的站立着将安大娘抱着,一动不动,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流淌。
安大娘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便抽怀中抽出手帕帮哑巴擦汗,说道:「把我抱屋里吧!」
哑巴听到安大娘的话语,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这么抱着不合适,便将安大娘抱进屋里,放在床上准备离去。
安大娘赶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