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再去进修了,我跟医院打个招呼就行了。你
跟我一起去南方玩几次,我谈生意,你散心,你看行不行?绝对不会再有别骚
扰你。」
郑秀拿手帕抹净了眼泪,却是心
一转,说道:「陈诚,你天天东跑西颠
的不累吗?你忙来忙去才赚几个钱啊?你看看你那几个哥哥,你跟他们比简直是
天上地下?以你的能力也应该像他们一样当官,而不是做生意。」
陈诚却笑了,说道:「我也有机会当官,但我不喜欢,就出来做生意了,能
自由一点。」
郑秀却是一阵冷哼,想想说道:「陈诚,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对我,但我们真
的不是一路,你是一个世家子弟,虽然你现在在做生意,但真应该走上 仕途,
靠你家庭的关系弄个市长省长什么的都不成问题,而你想要继续发展或者保住你
自己的官位,你就需要一个强力的政治内助,也一定要有省部甚至更高一级的关
系,你才能更好的发展,一旦你有了级别,有了官位,这做生意的小钱算什么呢?
你再有钱不也得低三下气的去求官吗?搞不定不也得需要你的父母打电话吗?
你不觉得追求我是在费时间吗?
对你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具,而官位才是江
山,你真觉得玩玩具就有成就感吗?」
郑秀说完陈诚唬了一跳,上帝啊,这是圣母吧?真的是来拯救我的啊。是啊?
我有这么好家庭背景为什么做生意呢?我再牛不也得搞了一大帮美
去赤
地去攻关吗?再有钱不也得陪那些根本就不算什么级别的狗官去喝酒吗?遇上那
送钱不好使的主儿自己还得求老爸,却被其它几个堂兄弟笑话,自己一直以为有
钱就牛,谁也不在乎,但自己这几年送了多少钱?求了多少
?害了多少个
?恐怕自己都已经数不清了。
我一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为么要在生意场上混呢?凭我这
脑末说是做个市
长就是做个省委书记也正常,自己当年回来可以直接进省市级的青班,如果去
学习了现在早已经是厅市级已上了,何必在这生意场上打转?
自己的那几个堂兄弟现在都已经是不大不小的官,当自己还在自认为清纯的
大学生身上使劲的时候,他们早都已经玩名模、名记、名星和主持
了,当自
己花钱平事的时候,他们只要写一个条子,一个电话就能把她们全部搞定,想要
继续玩还要看心。而钱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值得一提,他们连裤
和袜子都能报
销还需要钱做什么?
最关键的是自己无论是赚钱还是搞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钱在生钱,
利用钱在买。而自己的那几个兄弟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他们只要往床前一站,
甚至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那些自认为气质高雅、美貌无双的就会主动脱光
上床,心甘愿地做奉献。那种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
眼中永远也看不
到的,她们的眼里只有 欲望和钱或者假装可怜痛苦。
自己一个有钱的生意跟官比起来太低气了,自己当年回来也是因为看不惯
这官场里的虚伪诡诈勾心斗角的事,才没进这个圈子。而自己现在的生意圈与官
场又差得了多少呢?自己付出的绝 对比官场的要多,却没成就、没地位、没面子,
所谓的成就感、价值感在官的面前又能值多少钱呢?
陈诚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是白了,三十多年有点白活,自己觉得牛
的事、
赚到的钱、玩过的在几个兄弟的面前甚至是在郑秀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虽
然是一个被自己趴下了的
,都已经不愿意让自己再
。因为自己不是个官
根本就没有吸引力。自己经常搞的那些法国似的 漫都是小孩子在玩游戏,就是
不成熟。
在国内成熟的只有一种,就是官,就是领导,就是无上的权力,在权威的
面前任何都得发抖。也许这个
是个王八蛋,但背后的权力就是至高无上。就
像自己在郑秀的面前一样,虽然她是一个气质高雅、兰姿惠质的普通少,但心
里的良心与正义也是一种权威,她被醒之后还是一种正义凛然。
只要她讽刺自己几句,给自己几个小脸子,甚至是冷着脸不说话,自己就不
知所措,不知所为,大脑有点空白,连讨她开心的话都想不起来。
而这个小县城出来的一个普通子都能看透自己,看明白自己的地位,几句
话就指明了自己未来的方向,甚至是自己的另一半找个什么样的伴侣都定下来了,
这是谁啊?
上帝啊,这是到底一个什么啊?也知道她爸是个县长,但从年龄看也应是
新提的啊,以前也应该是个普通吧?这么个小小的不值得一提的
物都能看清
这官道,而自己在商场上苦痛 挣扎,自己是不是他妈的太蠢了,是,是相当蠢。
如果自己现在是个官,可以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与她谈心,再搞一些工作指
导、心理关、酒场保护、暗中提拔的 小手段,然后再假装感
上痛苦,发誓许
诺博取她的同心,什么样的
不都得主动上床啊?自己不是早都到手了吗?
自己这些花钱买来的玫瑰花只能骗不成熟和有想法的,对郑秀这种睿智的、
无欲无求的简直就是在玩游戏与开玩笑,她只是在自己的圈套之下不得不妥
协,正是因为她因为面子和守护尊严,才让自己更加地看重他,而她在本能的快
感过后从内心里从来就没有自己。还是他那个公务员的男朋友在心里重要,自己
的最终目标永远不会实现。
陈诚还在默想,而郑秀也在看着他的眼睛在打主意,怎么样让这个假装有
有义的天字一号混蛋滚蛋,还不能得罪他,免得以后再下 黑手,他害得自己够
苦的了。这几天外上药之后消肿正常了,但小肚子隐隐做疼一直没缓过来。
郑秀还在想辄,手机却响了,低一看,心都要跳出来了,原来是刘易。
郑秀再抬一看,陈诚也在看她的手机,估计也猜到了,心中一动,起身出
了卧室的门来到方厅,此时同室的仍然一个都没回来。
郑秀按了应答键,贴在耳朵上,那边刘易温柔地问了句话:「秀,还在宾馆
吗?晚饭吃了吗?」
郑秀却一改气,撒骄地说道:「哎呀,亲
的,你怎么才来电话啊?你要
再不打我都要生气了?」
刘易在那边一听,叫我亲的?以前都是直呼名字的啊?这见一面真
是真
有用哈,连称呼都变了,忙哄她说:「这不都是因为车厢里多吗?
糟糟的也
听不清,现在终于都消停了,才给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