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补偿我。」
中花花着,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牵着潘金莲走出厢房。
潘金莲没做出任何排斥的举动,默默低个跟着走了。
西门府真的好大,加上陈敬济腿受了伤,又怕看到,走的都是小径。
不管是向金钰还是潘金莲,几乎像是进了大观园被绕晕了,根本就不知陈敬
济这是要去哪里?
等到脚步停止后,向金钰才发现二来到了一个种满植被的花园。
花园凉亭中的石桌、石凳被抹掉了,一架秋千横在亭子中间, 画面让看着
有点诡异。
拉着潘金莲来到凉亭,陈敬济松手,瘸着腿背着手绕她转了一圈,站定在她
对面,命令道。「脱吧!」
潘金莲垂首不语,嘴唇紧绷了起来,缓缓抬手,慢慢解开了领扣。渐渐露出
了雪白的致锁骨。
很快,她气喘的有点厉害,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在一件件被剥落滑地,皮
肤彻底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令她有些哆嗦。
尤其是身上最后一件衣纱褪去,双手触到下体部位,更是令她颤抖。
向金钰寻着目光只看了一眼,瞬间便羞得无地自容,因为她看到了、
看到了浑身赤的潘金莲,那凹凸有致的白皙婀娜身段上,下体竟然套着一
个黑色的奇异内裤?
说是内裤又不像,它厚重感十足,泛着乌光,不但显得十分的笨拙,上面还
挂着一把古式的铜锁。
怪不得向金钰觉得身穿罗裙的潘金莲身材有些臃肿呢,原来原因是在这里。
而二娘中的「贞
带」估计也就是指的这个吧,向金钰彻底明白过来。
贞带这个物品,现实中,向金钰也了解一点、
不过新社会的发展,现代的贞带,轻便、做工、质量根本不能跟古代的相
提并论。
这…陈敬济手中的…钥匙应该是潘金莲不敢反抗的原因吧!
向金钰看着陈敬济将钥匙铜锁空
中,伴随一声「咔擦」,铜锁打开了。
陈敬济突然将她掰了一下,开道。「小心了!」
向金钰就看到、
这贞带分离成两片,在潘金莲私密处脱离,中间好似还有什么东西,陈敬
济连忙将手抵在她的私密处。
一片径自掉落在地上,发出「砰」一声钢铁响亮声,显示这贞带真的好重。
向金钰来不及感叹,她和潘金莲几乎同时呻吟一声。
「嘿嘿,听大娘说,你把木牛流马都被弄散架了,想不到这…物件竟然还在
你体内…五娘…你…看看…」
陈敬济将抵在她私密处的手挪开,从中抽出一物来,那物体随着脱离体内,
潘金莲不自禁的呻吟着。
当带着粘稠的物体在眼前晃
时,向金钰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不是昨梦里,她骑的木马中间那根……木柱吗?
倒是身为主的潘金莲被眼前这个粗壮昂长的木柱吓得花容失色。
那天景她是根本没有印象,受到鞭笞早已昏迷过去,等到醒来,身上就多
了这么一个厚重的铁内裤。
道里有异物,她也能感觉出来,可却拿不出来,更不知道这异物竟然如此
…大。
木柱脱离体内,潘金莲明显是感到轻松多了,反而向金钰感觉空落落的,好
像失去了什么?
现实中,床上,体内那根昂长的橡胶阳具,不知怎的就被向金钰给拔了出来,
怪不得她失落落的呢?
重回梦境。
身体解除束缚,潘金莲身无寸缕,可谓满亭春光乍泄。
古书有云。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
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月意。
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
檀轻盈,勾引得蜂狂蝶
。
陈敬济眼珠都要掉出来了,这货和西门庆一样的货色,正可谓不是一家不
进一家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门狗臭,荣枯咫尺异。
手一探就抓住了那对坚挺,在她耳边呢喃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五
娘…我来了。
潘金莲娇羞无限,闭上了双眼,慢慢放弃了反抗,任那双游走在自己身体各
部位。
「五娘…睁开眼看看。」敬济亲突然停止开说道。
潘金莲睁开眼睛,瞬间羞得胸颤,因为她看到陈敬济坐在亭中那架秋千
上。
赤身的下体,中间的物件,一柱擎天。
潘金莲本就聪慧过,哪里不明白。
这是让她坐上去,绕她,也不禁羞煞
,娇喝一句。「坏
!」
向金钰心道,这陈敬济真是滑,倒是为了腿伤想出这么一出。
潘金莲扭动火辣的身躯,坐了上去。
噗呲!
桃花早已泛滥成灾。
啊————
一声长鸣,拉开了序幕。
秋千随着抽缓缓
起。
胸前那对坚挺狂跳不止。
男儿不甚受创,娇娥兴风作。
秋千漾,一柱擎天,玉莲重重开。
无限喘气,宛若醉生梦死。
玉颈引喉,或高亢或娇啼,顾作鸳鸯不羡仙。
噗呲——
啪啪——
啊啊——
当激澎湃,
欲横飞…
秋千高高起,几乎拉成平线,潘金莲感觉好像真的飞了起来。
睁开眼,顿时花容失色,那真是胆魄心惊啊!
两具白花花的体真的脱离了秋千,以平沙落雁式在空中飞舞、
然后下坠!
砰!
「呃!…」
陈敬济在下面等于成了潘金莲的垫,伤的最惨,闷哼一声。
潘金莲反而没事,她爬起来,瞅到陈敬济下体,茫然开道。
「又…断了?」
「我……噗————」
眼角瞅到自己血淋淋的下体,陈敬济怒火攻心,吐血而亡。
血又了潘金莲一身。
「啊!」
「啊!」
床上的向金钰跳了起来。
「又断了,又断了,又是梦,又醒了…」
怎么都是「又」呢?这恐怕只有向金钰心里明白了。
本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