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彤剧烈的呼吸慢慢的张合着。
「战斗」过后,我心满意足的躺回了沙发上,看着蹲在我身下,光着身体替
我细心的整理衣裤的少女。忍不住又伸脚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揩了几下油油。
「真是的,」红着脸的苏彤娇的将我的腿推开道:「平时你跟姐姐相互都碰
都不碰一下,却整天来拿我发泄。」虽然苏彤的话听上去是在责备,但语气中却
是充满了少女的娇羞。我用手轻轻抚摸着难得展现出细腻温柔一面的苏彤笑着说
道:「我跟你姐姐有约定,你这个初尝禁果的小 丫头,哪里懂得你姐夫平时的努
力。如果不找你放松下,你诚心要把你姐夫憋死不是。」
苏彤听了 我的话,忍不住白了我一眼,低着头张开自己的小嘴,在我还留存
着一点点阳精的马眼上舔了两下,然后才将我的肉棒塞回了裤裆里。
「好了,舒服了吗?」苏彤抬着头,嘴角挂着一丝女人在高潮之后才有的媚
态看着我。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离刚才苏彤进我办公室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
「时间差不多了,你快穿好衣服,我要去跟王局过一下今天的案件进度了。」
「哦,忘了给你说,来之前,我碰到王局。他让我给你说,下午的碰面取消
了。他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出去,让我转告你,这个案子你专心办就是了,不用天
天跟他汇报。」
「他倒是图个清闲,」我对王局这种见麻烦就躲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了,站
起身来调整一下腰带和衣扣说道:「那你帮我把昨天跟曹金山管家的对话记录拿
过来,我再看一遍。」
「还是别看了吧,」苏彤的眼睛突然眨了眨,鬼鬼祟祟的说道:「现在有个
人还在等着你,而且,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暴跳如雷。」
「什么人?」
苏彤没有马上告诉我答案,而是故作神秘的说道:「一个管家,而且还是比
昨天曹金山的管家更关键的人。」
「刘宪原的管家?」
「是的。」
听完苏彤说的这两个字,我立即对他这有些不知轻重的拖延有些不悦说道:
「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
没想到苏彤见我生气的样子,竟然反而瘪了瘪嘴抱怨道:「谁让他一来的时
候就那么倨傲嘛,一个管家而已,主人失踪了这么要紧的时候,来警察局的时候
反而还一脸傲气。我这样杀杀他的威风,也是让你等会询问他的时候他好规矩一
点嘛。」
说完这段话,苏彤又突然转过身来,几乎将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说道:「而且,
人家也想知道嘛,是不是你在午休的时候,我在你的身上磨蹭几下,你就会兴奋
起来。」说完,嘴角露出了一丝调皮的风情。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这个即是下属,又是小姨子的小精灵鬼,也知道把
线人冷落一下是很多时候警察查用的侦讯方式。当下,我也没有责备苏彤,而是
伸手在她的胸前重重的捏了一把,女人猝不及防的一身惊叫,就算是一个小小的
「惩罚」了。
既然这刘宪原的管家主动找上门,那说明他们也坐不住了。目前看来,刘家
前来报案的动机可能有两个,要么是昨天曹金山报案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他们的耳
朵里,知道没发再隐瞒下去。要么就是事情已经到了他们无法控制的地步,必须
要借助警察的力量了。
无论是哪个动机,我都势必要开始直接接触刘家的人。不过当我在审讯室见
到了刘宪原的那个管家的时候,却还是感觉到了一点意外。一般来说,这种商人
家中的管家都是色厉内荏的奴才嘴脸。比如昨天曹金山的管家,就是那种典型的
商人嘴脸
但眼前的这个管家,却一身长马褂,梳着油光的分头,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虽然长相有些尖酸刻薄,但细看上去,竟然颇有几分书卷气息。只不过,在他的
眼神举止中,确实如同苏彤所说的透露出一种强烈的倨傲感觉,难怪这个小 丫头
会有刁难一下这个人的心思。
「不好意思,开了个会,来晚了。」我虽然嘴里说得像是致歉,但其实手上
把笔记本往桌子上一扔,大大咧咧坐下的动作中,同样没有半分致歉的味道。
「江北警察局副局长张义,今年三十二岁,山城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任警察局
副局长。」管家一开口,就一股浓浓的山西口音,「在下刘才,山西太原人士。
目前是刘府管家,还请张副局长多帮衬帮衬。」说完,也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
上,连伸手相握的理解都没有。
在进屋之前,我跟人了解过这个刘才的背景,他不光是刘宪原的管家,而且
还算是刘宪原的远亲胞弟。之前一直在太原给人做工,近几年才投到刘家。因为
做事精明干练,颇得刘宪原的赏识,在这诺大的刘府,当起了这大管家一职。
「既然这样,那就开门见山吧。」我也没想跟这个人寒暄太多,直截了当的
问到:「你们老爷失踪,你们目前有什么线索?」
「哦,不不,我们老爷没有失踪。」没想到,这刘才的第一句话,就让我颇
为意外。昨天曹金山明明报案刘宪原失踪了,但今天刘府的管家跑来的第一句话
却又偏偏说是刘宪原没有失踪。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刘宪原已经回家这个可能性,
那难道说是这曹金山没事找事,来消遣一下自己的这个死对头不成?
「张副局长不知道,我们老爷一直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每次遇到要紧的事情,
他都只会跟最要紧的几个人去办,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像这几天之内不见音信,
也是平常之事。」
「哦?这么说来,昨天曹金山派人来报案,是吃饱了撑的慌,要来关心一下
自己的这个老对手的人生安全?」我双眼直勾勾的看了看刘才,一般说谎的人,
在我这样的目光下, 容易有一些比如挠鼻子,耸肩或者其他的一些不自然的举动。
但这个刘才身上,却没有任何说谎者的生理反应反应。
「关于这曹老板的动机嘛」刘才顿了顿说道:「其实我们也真不清楚。也许
是因为曹老板跟我们的关系,担心我们刘家将老爷失踪的事情怪到他们头上。但
是以他的面子,又不好直接来刘府跟我们说,就只能先越俎代庖来报案了。」
「你刚才说,你们老爷是」失踪「呢?」我仔细听着刘才的每一句话,故意
在他的言语里挑刺一般寻找着一些破绽。刚才明明刘才否认了自己的老爷是失踪
了的说法,但此时却又自己使用了失踪二字。我故意将这一点指出来,想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