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鼻涕流到嘴巴里,我想我此时的模样肯定丑陋的难以入目。
门的里面, 妈妈的惊叫声,抽泣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得意的淫笑声此起
彼伏。
门的外面, 背叛家庭出卖 妈妈的畜生儿子 扭曲着五官涕泗横流。
雷雨和乌云覆盖着穹顶,喘不过来气的可怕真相也如同黑幕一样罩在我的心
头。
过了半天,我才擦干眼泪,行尸走肉般的远远逃开。这个下午,我人生中第
一次逃了课。茫无目的的在暴雨里走来走去。
勉强平复了心情,我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进教室。
无视同学们异样的眼光,我坐在座位上,机械的拿出课本。
同桌好心的问我:「怎么回事啊江涛,你刚才怎么没来上课。白老师还问我
怎么回事,我就说你身体不适,给班主任请过假了。」
我勉强一笑:「谢谢你了,有点私事处理了一下。」
同桌拿出纸巾:「看你也是刚从外面跑进来的吧,快擦擦,别感冒了。」
上课铃响起,走进教室的却是数学老师:「你们王老师临时有事,请假回家
了。这节课我们上数学,晚自习的话语文老师来看着你们上。现在打开课本,我
们来温习一下上节课学到的内容。」
浑浑噩噩的一节课就这样度过了。
下课后,我收拾好书包,背起来就准备回家。李光华迎上来:「涛哥,你这
咋回事啊?怎么跟落汤鸡似的。跟我回寝室,先换上我的衣服吧。」
他的关切是如此的虚伪和嘲讽,在我眼里,他的形象是如此的 扭曲和狰狞。
两个小时前,他还在折磨我美丽的 妈妈,发在网络上和一群对着电脑或手机
屏幕撸管的猥琐男狂欢,现在却假惺惺的来到受害人儿子的面前故作诚恳的问候。
傻逼儿子这四个字历历在目,我没好气的推开他:「滚开,我还有事,没工
夫和你扯淡。」
李光华被我推到桌角,他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好像在问我是不是知道了他
侵占我美母熟肉的事情。
出租车将我送到小区外,我掏出钥匙,一咬牙推开房门。
铺天盖地的酒精味迎面而来, 妈妈的湿衣服凌乱的扔在玄关的地板上。黑色
皮鞋里各塞着一只乱成一团的肉色短袜。
我把它们挖出来一看,凝固成块状的 精斑遍布整只袜子的表面,部分地方甚
至变黄变硬,手感像纸一样。
我看了一眼鞋底,她右边那只鞋子里面,厚厚一层粘稠的黄白液体正用恶臭
宣告着主人的恶意。
我反手将袜子塞进鞋里,扔下外套向客厅走去。
越是向里走,酒味就越大。客厅的地板上甚至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易拉罐装
的啤酒罐子。
琥珀般的酒水在地板上堆积成一个小小的湖泊。
我寻找着母亲的身影。打开浴室大门,氤氲在房间里的水蒸气还没有散去。
不过从地面的积水程度来看, 妈妈应该是洗了很久。
我走到 妈妈的房间门口,屋里传来物体砸地的声音。
一推门,披头散发的女人正举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的灌自己,酒水沿着她的
嘴角往下流,我心疼的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夺走。
「 妈妈!你在做什么?」
妈妈穿着白色的浴袍,歪歪扭扭的靠在衣柜门上。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脸上,
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斜露的半边白花花香肉向我阐释着成熟女人的曼妙。
她的脖子上,半露的酥胸上,半裹着身子的浴袍上沾满了酒水。
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分开弯曲着。
浴袍下真空的阴部,不算太密的阴毛根本藏不住那两片诱人的肥唇。
我的裤裆瞬间支棱起小帐篷,强行挪开视线。我拨开 妈妈的头发,捧起她的
醉颜。
「 妈妈,别坐在地上,地上凉。我们回被窝里睡。」
妈妈醉眼迷离,嘴角还流着口水。她傻兮兮的笑着:「你…呃…你是谁啊
…我的酒…酒呢。」
妈妈平时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她既不会喝酒,也不能喝酒。一口就脸红,一
杯就蒙圈。今天她怕是 一个人就喝了一提,我都有一些担心她会不会酒精中毒。
我按住她的手:「 妈妈,醒醒,我是江涛,你儿子!」
妈妈一愣,然后打了个酒嗝,酸臭的气味简直令人作呕。
「什…么,什么…儿子…我没有…儿子…只生出…一个… 禽兽。」
她啪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又重重的抽在我心里。
「你说…你是…我儿子…那你…嗝…就是个… 禽兽!」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既然…既然是…我的…儿子…那你…为什么…要
…害我?」
她的指甲挖进我的肉里,刮下一道道带血的伤痕。
「呜…我可是…可是…你的妈啊…呜呜呜…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拿我的袜
子…做那种事啊…咳咳…」
我咬着牙,抱住 妈妈的身子承受着她宣泄的情绪。
「对不起,妈,我就是畜生,我就是 禽兽,我该下地狱,我对不起你和爸爸。」
我在网络上,和一个根本没见过面的人合伙,将 妈妈 忠贞的身体出卖的干干
净净。这种内疚感煎熬着我。如果 妈妈的悲伤和愤怒能通过伤害我的身体得到宣
泄,那我愿意承受这一切。
谁知道 妈妈双手掐住我的脖子,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不许你…骂我
…的…小涛!小涛…是我的…乖孩子…他听话…学习还好…又孝顺父母…住嘴
…住嘴!」
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我竟然掰不开 妈妈的双手,无奈之下,我只能一
拳打到 妈妈平整的小腹上。
呜的一声,一大滩呕吐物喷在我身上。 妈妈嘤咛一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我
强忍着反胃感,将 妈妈扶起来。拿着毛巾擦干净她身上的污渍,简单的收拾一下
房间,匆匆跑到浴室脱掉沾满呕吐物的脏衣服。
我顺便冲了个澡。将蠢蠢欲动的小兄弟安抚好。
「江涛啊江涛,坑妈都坑成这样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 禽兽不
如啊。」
我换好睡衣,走到 妈妈卧室,她正小腿垂在地上,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
我一手环肩,一手抱臀,将 妈妈抱起来。她的容颜是如此的恬静和优雅,就
像是沉睡中的皇后。当然。一定要忽略她满身难闻的酒气。
我用脚踢开平铺在双人床上的羽绒被子,将 妈妈轻柔的放在床上。凌乱的浴
衣反而给 妈妈带来几分半脱半露的朦胧诱惑。我咽了口口水,把持不住的伸出双
手,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