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曦月顺从地吞下了我的体液,任由我身体里白白的体液混进了清白无暇身体里,而且因为这个因缘,肚子都无法挽回的变大起来吗?!
下流的 幻想,变得比喜马拉雅山脚下的猴子还要活泼。
不知不觉间,深藏在裤子里的鸡鸡,不顾昨晚的疲劳,又一次的变得硬邦邦起来。耳边几乎就要响起曦月昨晚的模仿本子的声音!
不行了,太刺激了,来自下身的悸动非常的影响上面的食欲。
我三下两下吃完后,赶紧将筷子和餐盒递给了明坂。
然后,我满怀期待地紧盯着明坂。
她接过饭盒,然后又一次道谢后,打了个招呼。然后翻转筷子,用筷子的另外一头,慢条斯理地夹起了鱼。
在我的注视下,优雅的放到了小嘴里……
是……是可以这样操作的吗!
对了,筷子……是有两头的啊!僵化的思维深深地限制了我。
我一言不发,抱着腿坐在一边。
好在明坂没有太注意我这边的问题,在好好地吃完后,擦干净嘴,宣布道:“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我从刚刚的失落里打起精神。“是什么呢?”
“当然是接着加深我们之间的互信啊。”说着,曦月伸出手,松了松水手服的下摆。
然后,将它掀了起来,让那细白柔软的肚皮完全的呈露在我的眼前。
她一脸理所当然,说道:“承蒙之前的照顾了,之后还有更多需要关照的地方呢。我们还得更加的加深感情,培养默契,今天也要让互相舒服起来啊。”
用着轻松愉快的语气,明坂带着笑意地望向我,等待着我的动作。
明坂的表情没有第一次“交流感情”时的那么僵硬紧张了,样子更加自然,看上去已经开始适应了“我”的存在。
“是吗……对呢,加深感情,没错呢。”刚刚还有些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开心起来了。
“等等。”曦月突然伸手示意。
“在那之前,昨天的疲劳还停留在身上吧,还必须为河君治疗一下呢,先把裤子脱了吧。”说完后,明坂冲着我努了努嘴,
然后拿起一杆细嫩的小树枝,这还是刚刚从体育馆回来,明坂从旁边的树上折断的,虽然我觉得这挺有破坏公物的嫌疑,但是也只觉得奇怪,并没有说什么。
“要脱裤子啊。”我有些犹豫,但是想想看,我和明坂都已经是用手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一度赤裸相待的那种!
既然都已经是这样的好朋友,脱一下裤子,好像也算不上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于是我就脱了,在脱下外裤后,勃起的肉茎在内裤上撑起的小帐篷,也再也遮掩不住。
“又……”明坂才转身从包包里拿出一罐水,一回头,就看到挺立的鸡鸡撑起着内裤,朝着她的方向竖起着,少女惊呼了一声,脸上泛过丝绯红,“河君又勃起了吗……难道这次,又是我的问题吗?”
“没办法啊,明坂这么可爱,忍不住……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小声的嘀咕着。
曦月有些局促地搓着 小手,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脑袋晃来晃去,“是这样吗……哪有那么可爱吖~”
然后我想到了昨晚的对话,追加着攻击:“昨天曦月不是才说过,男人的勃起,是对雌性的价值的一种认定吗。看到了曦月,我就勃起了,很显然,这是我们之间的“情感交流”有了效果的最明显的证据啊。”
可能是想起了昨晚手上粘糊糊的触感,曦月微曲着手掌,停止搓弄 小手,脸上的绯色变得更深了,“这样子啊……河君能够喜欢我……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我女性的价值的赞赏……我也很荣幸……谢谢夸奖,呜~”
一直以来都那么镇定平静的少女,此时此刻变得好像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那样,不得不说,这种羞涩内向,碰一碰就好像要脸红得说不出的样子,和以往的她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这也让我更想要进一步地挑逗曦月了,我踏前一步,抬头挺胸,连带着胯间的肉茎也朝着少女的方向前进着,“曦月你看,你又让我勃起了,当然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作为好朋友,你不应该负起责任来吗?”
明坂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支支吾吾起来:“如果是我的责任的话,咱自然会担负起来的……但是,要怎么做才好啊,而且明明昨天才那么努力地帮助河同学发泄出来了。怎么今天还有啊。”
我为曦月的生理常识的匮乏感到痛心疾首,“怎么能这么说呢,男性的勃起,是因为受到了刺激后,才会这样的。平常我也不会经常性的勃起的,我之所以勃起,也是因为曦月实在是太可爱了,跟这样亲密的好朋友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有感觉了。难道曦月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感觉吗……”曦月张大嘴,一脸愣愣的样子,“是说对河君的感觉吗……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觉得很安心,两个人可以互相分担……所以很开心的。但是勃起什么的。”
曦月说着,低下了头,“这种事情,我还没有过……”
“鸡鸡就这样肿着,很难过啊!”
之前我就发现了一点,似乎把责任推到明坂头上,而且让她真的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她答应一些羞羞的行为起来就更快一点。
“好吧,好吧!”少女像是被打败一下的垂着螓首,嘴里的声音低如蚊呐,“我一定会给河君解决鸡鸡变肿的问题的,但是在这之前,还是要先对双腿的疲劳做一些处理才行呢。”
这句话成功地牵走了我的部分注意力,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要怎么才能办得到呢?”
少女扬起细嫩的小树枝,在半空中对着瓶子虚点几下,“听说过中医的祝由吗,在正经的医学开方外,还有着一些独到的技艺。我们家也有类似的手法,能够做到像是转嫁一些病痛症状之类的事情,虽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么夸张,但是对于河君这种情况来说,就正好是对症下药的良策。”
我点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曦月绕着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几步,嘴里还拿着细枝条念念有词。
等到祷词念完后,曦月托起水瓶,将枝条插在瓶子里向我缓步走来。
嗯,透明质感的水瓶、细嫩犹带嫩叶的枝条、出尘脱俗的可爱美少女,一下子给我一种明坂是观世音娘娘的感觉。
然后,明坂走到我身旁,让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着水的枝条,对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声脆响!
声音很大,虽说比起枝条鞭挞着大腿发出来的夸张声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么刚长出来、细嫩的枝条,它也是木质的树枝。
心里大概猜得出这和明坂所说的什么祝由科的神奇治疗有关系,我还是呲牙咧嘴,“为什么要打我?”
明坂的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对不起! 但是要将河君身上的疲累和酸麻转嫁到树木上的话,我也只学会了这一种手法,而且通过抽打病人,以疼痛来驱走疫君,也是从古就有的仪式了!请多多见谅!”
嘴上连声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小手不断地扬起,然后借着重力挥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里知道这是为了治疗的必须手段,我也只好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