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成则从宫内快走向前两步,行至二人身边,也不客气,拍拍赵王的肩膀道:“二弟辛苦了,哥哥我今晚在奇林阁设下酒宴,为二弟接风洗尘,老三到时也来,我们三兄弟不醉不归。”
也不容二人拒绝,便笑着告辞而去。
宋清然思索片刻,方想起这奇林阁为何处。原是自己和尤氏春风一渡之地。
赵王笑了笑道:“听闻你与察哈尔机有一决斗赌约?你可要当心,察哈尔机此人虽武艺一般,可他手下皆是胡人勇武之士,切不可轻敌。”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二哥放心,子墨自是心中有数。”
宋清仁本就军武出身,对这等小群作战也不放在心上,见宋清然有数,便不再多说,言道:“那我先回府沐浴一番,晚上好好看看这‘大哥’相请有何见教。”大哥一词咬音极重,自是向宋清然显露自己也不待见于他。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疲惫的赵王,点了点头,便也回府。
傍晚时分,带着王德成,由刘守全率八名护卫,便同共骑马赶赴奇林阁。
刚至这古朴清雅的府院门前,门外等候的太子侍卫便迎上两步,引二人向里走去,穿进郁郁森森奇花异石时,宋清然开口问道:“此次太子殿下请的有谁?是否还要再带面具?”
侍卫恭敬回道:“下官不知,此次太子殿下包下整院,自是不用再带面具。”
宋清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算应答,接着随这名侍卫走过流水小桥,一路行至主厅。
此时主厅已摆好桌案,赵王宋清仁已先至,正跪坐在主客位案前同太子闲聊,赵王下首则坐着一位年约三十几许之人,一眼望去,便知应是军武之人,满脸络腮胡子,武大三粗,双手扶膝,低着头望地,也不说话,想必是赵王宋清仁所带之人。厅内一群琴瑟技人跪坐墙边,正在演奏。
朝中群臣虽都知三个不和,但三人表面文章依旧做得有板有眼,不是亲熟之人定会以为宋清然、宋清仁、宋清成三人兄友弟恭,一派和睦。
宋清然先以家礼和太子、赵王见礼,也不客气,找一客位随意坐下。王德成则坐于宋清然下首,刘守全不愿就坐,则跪坐在宋清然身后毛毯之上,双手交叠于胸着,抱着一把三尺青锋剑,目光不离宋清然身体半步。
王德成则一看就是此地常客,至此地前刚沐浴结束,满脸胡须刮剃只留颚寸许,头包文士巾,身着月白士子 长袍,装成斯斯文文之样,手中居然还持把折扇,仿若沉醉于这琴瑟之音一般,不时用折扇敲打自己左手以示满意。惹得宋清然欲起身揍他一顿。
太子见人至齐,“啪啪”两声,拍了拍掌,便有宫女太监流水般走出,为在坐众人送来餐具酒菜,后又走出数名年轻宫装丽人,一人一位陪坐在众人身侧,为其倒酒布菜。
宋清然身侧侍女十六七岁,身材高挑婀娜,瓜子脸,未施粉黛,一头乌黑的长发用束带绑起。穿着水红绫子衫,青缎子背心,青色绫洒线裙,束着白丝绸汗巾儿,持过桌案酒壶,为宋清然倒酒。
见酒杯已满,宋清然身后的刘守全侧身斜向案桌,抬手便端起宋清然案前酒杯,一饮而尽后道:“属下口渴,先喝两杯解解渴,殿下莫怪。”
说罢又从愣神的侍女手中接过酒壶,自斟自饮,连喝三杯后,方把酒杯酒壶交还于侍女。
太子仍是低着头与赵王说着话,目光扫过宋清然那桌动静,也不为所动,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会,赵王身后侍卫想也效仿,被赵王摇头拦下。
晚宴正式开始,兄弟三人共同举杯,遥敬皇宫方向,口中各自拍了顺正皇帝一通马屁,也不管顺正在宫中能否听见。却听福如东海、寿与天齐、千秋万载等话渺渺飘出。也不知三人之中又有几人是真心希望这顺正皇帝真正福如东海、寿与天齐的。
祝福讲完,三人共举杯对饮,你来我往相互敬酒,此时宋清然才从赵王介绍中得知,他所带之人名叫靳战,赵王军中副将,先后数次随赵王出征北地,勇武无比,所经战事大小数十场,杀敌百人,未尝一败。
靳战也不爱言语,只道:“是赵王抬爱,愧不敢当。”但有敬酒,便举杯一饮而尽,也不理会身边侍女媚眼与肢体 交流,只管喝完就吃,吃好就喝,片刻便横扫桌案美食,惹得侍女又吩咐下人再上新菜。
再看自己身边的王德成,那举止斯文,面对太子与赵王,奉承话语随口而出,如不是二人知道他原是京营武将出身,又随过宋清然身边为副将,护粮广宁,真以为他是宋清然身边谋士。
第八十一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时厅内气氛微变热烈,随后数十名女伎鱼贯而出,行至厅内翩翩起舞。身着轻纱水袖,轻纱朦胧透光,隐隐可见内里一片肌肤,但见上身未着肚兜抹胸,胸前玉乳随舞晃动,下身只着遮羞三角内裤,仍可透纱而见。
宋清然色目扫了一圈,却见众伎人个个姿色俊美,身材妖娆,最为让人色动便是这数十伎人个个丰乳肥臀,已有数人因纱衣与胸乳相擦,惹得胸前两点嫣红凸起。
此时的王德成一边微笑着陪酒赏舞,一边大手不知何时,已摸至身边侍女腿根之处,只使得这名十六七岁的小侍女面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却惹得桌案过道之隔的靳战羡慕不已,只是靳战只是眼中羡慕,双手仍是规矩地放在双膝之上。
宋清然则把注意力放在领舞之人上,领舞之人虽同着轻薄红纱,可胸前却着一方黑色抹胸,遮着玉乳,可因玉乳过于巨大,抹胸太过收紧,一对锁骨下方坟起一块雪腻,又被纱衣所映成艳红之色,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由抹胸处渐隐至黑色抹胸下方。
也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领舞之人距宋清然案桌最近,每一次起舞撩腿,足尖只距宋清然一臂之远。宋清然似乎从她之足尖处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只是这香气让宋清然有些警醒,自从上次在赵王府饮酒着过太子的道后,宋清然对春药、迷香之类物品格外警惕。虽不知这香气是否有害,但也总觉有些问题,当下更为小心。
再细看领舞之人,黑纱遮面,只露半个琼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让人望之授魂,半截纤腰露在纱外,腰间肚皮一侧用红线栓着三颗金铃,每随她挺腰送胯之时,便发出叮铃悦耳之声。
最美之处则是那一方小臀,或因练舞之故,臀肉圆滚紧绷,呈半球状立于腰下,微向上挺翘,只因未曾生育,盆骨未向两边张开,可依旧在胯间突起一个圆弧之状。连宋清然也不得不承认,比之自己最爱的晴雯之小翘臀又美上三分。
再观这美腿玉足,下着黑纱内裤,也由纱衣轻遮,每每转身之时便可见半个翘臀肉色,双腿细而纤直,并拢之时不见一丝缝隙,玉足之上套着白舞袜,足裸之上也用红绳各栓两颗银铃,随着舞蹈发出与金铃 不同之音?
不知是因美色所动还是因这香气怪异,宋清然胯下已高高耸起,只是宋清然此时仍旧警醒,更觉这香气有异,再看向这领舞之人美目,总觉似曾见过,不过为了惹人留意,宋清然搂过身边持壶侍女,装作色魂之态,香吻这侍女脸颊一口对着她耳边吹气道:“本王今日开心醉酒,便在这阁中安歇,由你来伺候本王如何?”
这侍女虽是酥麻娇羞,可仍保持端庄,出口轻言道:“奴婢蒲柳之姿,怎有资格服侍王爷,这玉兔姑娘是太子殿下近日新招之人,容貌万中无一,看她目光应是中意您燕王殿下。”
此侍女虽不能说容貌万中无一,能被安排来为宋清然持壶,姿色、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