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么?」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张嘴便把腌
瓒的含
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次给男作
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恶心
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
灵动的舌在
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胪,怒目狰狞的
起劲地在楼
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
囊
间,催发他
的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
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里的
剧震,接着火烫的洪
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蛋里挑骨
,不独把恶心的
吞下,还继续吸吮,
好像要把他榨似的。
「你的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
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
是离开这个残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龙和震蛋道:「这些
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
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甚么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
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
开心?」阮中和捧着吴
萍的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
慢塞吴萍的
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
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
在身体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
腿,慢慢把双
龙
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龙的开关道:「这样你
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
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么,那个男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长大后,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了,记忆中,男
全是灭绝
的野兽,
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
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但是难道自己是好
么?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叫甚么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
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
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动手,自己才能安然
离开,要不然,多半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件柜
后,中间还隔着那个男,纵然引
,也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就是那点犹豫,让
那个男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
,好像拿着一点东西,单看
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里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疚,那一枪本是是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
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甚么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
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脸发热,生出一种前
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的神色,他的紧张,仿佛不单是害怕炸弹
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怀念,吴萍有点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
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吴萍好像躺在那个男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
得她浑身发烫,身体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
,犹幸那巨
似的
,
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后不
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
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龙,
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
体,原来吴萍终于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
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