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戴好自己的警帽,看着镜子中闪闪发
亮的警徽,整了整自己的帽檐,衬衫的肩头,还有下摆,再次看了眼那个肏了自
己整整一夜后,依然鸡巴朝天的躺在窗户边上的大少爷,拖着两条好像灌了铅般
的长腿,走出了满是精液还有尿液和馊了的食物味道的小屋。
一阶一阶,并不算长的老楼里的楼梯,每走一步,都好像受刑一般,柔嫩的
花瓣和被抽打的红肿的屁股,在真空装的裤子里被布料摩擦的疼痛,让她不得不
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下,然后,才有又好像刚才穿衣时一样,再次鼓起
勇气,迈出一只左脚,一只右脚,然后再次停住,一点一点的向下走去。
下回,绝不能……绝不能再让欧阳谢吃这么多……这么多药了……还有……
不管时间多紧……都要……都要准备好替换的内衣。
楼下,万籁俱寂的街上,堆满了装过食物的餐盒和塑料袋,还有饮料瓶的垃
圾,散发着恶心的味道——但就是这些东西,都比欧阳谢屋子里的味道要好——
几个喝的半醉不醉的人倚在墙角,瞧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身子向前噘着,腰肢
绷紧,屁股后翘,扭着肥大的屁股,就像是正在闹肚子一样,一点一点朝前蹭着
走的女警。
妈的……幸亏提前吃了避孕药……蜜穴,还有菊穴里,除了疼痛之外,还有
那种冰冰凉凉的难受的感觉……似乎对这种目光早已见怪不怪的女警,用着极大
的毅力,才坐回到自己的警车上,一进去后,立即拿出放在车物柜里的手机——
不,准确说是喘了好几口气,直到自己的屁股终于适应了警车的坐垫,不再那么
火辣辣的疼着,可以坐好之后,才拿出车前储物盒里的手机。
朱朱,你在那里啊?我们把几个火车站都搜遍了,都没找到崽子,思思气坏
了,你再不来,小心思思把你送回派出所,重新到大街上巡逻去啊!朱朱,朱朱
,思思火大了,再不回来就瞒不住了。
朱朱,朱朱,这一晚上你去哪儿了?「妈的,我一晚上干嘛去了,还不是为
了破桉……」
刚刚才被人蹂躏了一夜的波霸女警瞧着手机里的讯息,在心里骂着,一片懵
白的脑海中,居然清楚映出了一个浑身肥肉三等残废的男人的身影。
她用着都不怎么灵活的手指,按着手机上的触屏,给那个靠着舅舅关系才当
上刑警队副队长的胖子回了一个电话。
「喂?朱朱啊,你终于回电话了,你是怎么回事啊?思思找了你一晚上都找
不到你。我知道你和我关系不错,但我也不能这么掩护你啊!万一思思对我误会
了怎么办?我的心里可全是思思啊!」
「行了,别说了,我在找线索……」
她一面开车,一面在心里骂着:操他妈的!谁和你个废物有关系?又因为下
身的疼痛,车都开的一蹿一蹿的,正想找个药店买点药的时候,恰好,看到一家
挂着二十四小时牌子的药店,就在长街边上。
「线索?不是早就找到了,是那个崽子做的?」
「喂喂,我们一大群人在几个火车站都找遍了,都没找到那小子,你有什么
线索啊?」
「别问了,跟你说我在找线索就是在找线索。」
她皱着眉头的说道,一反刚才在欧阳谢那里的忍辱负重,把车门推开,就朝
药房走去,恰巧,一个戴着大檐帽,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影,也从街角的巷子中拐
了出来。
她没怎么在意,一边说着,一边踏上了药店的台阶,却不知怎么的,当脚尖
踩在台阶上的一刹,忽然想起那个乞丐头说过的话:崽子有一套保安制服,是他
偷东西时打掩护穿的。
「崽子?」
倏地,她朝那个已经从她身后走过的小个子喊道,一瞬,那个低着脑袋,双
手揣在裤兜里的男人勐地停住脚步,然后下一瞬间,就朝前面跑去。
朱迪立即把自己手里的手机扔了过去,「啪」
的一声,正打在那个男孩儿的后脑勺上!「哇!」
「啊!」
远处,男孩儿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就要快步追去的朱迪,却因为勐地一迈
双腿,扯动下身的伤处,也是一声娇呼。
然后,就这么噘着肥大的屁股,挺着胸峰,扭着身子,捂着双腿间的私处,
在药店里值班的药剂师都被吵得抬起头来,迷迷煳煳的瞧向外面的同时,扭到了
那个男孩儿身后。
「抓到了,我抓到崽子了!」
她捡起地上的手机,立即对电话那头的吴阿天大声叫道。
地上的男孩儿想要爬起,但是因为后脑上挨了一下,手脚不太听话,挣了几
下都没有起来。
女警扭着身子,就好像比着谁先抓住对方的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一膝盖砸
在男孩儿的后心,拿出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在身后,抓着他的衣服,让他转过身
来。
灯光下,一张还带着几分童稚,又黑又瘦的男孩儿的脸孔,映出在了她的面
前。
「呵呵……让你认出来了。」
男孩儿露出一口黑黄色的坏牙,就像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一样,躺在地上,
得意的笑着,完全不知以朱迪现在的状态,只要自己稍稍挣扎,就能从她手中逃
脱。
是的,就是这个小子,那个乞丐头嘴里说的天生就是当贼的料的孤儿,从小
被家人抛弃的杀人凶手。
他有多大?十二岁?不,绝不会这么小,至少应该十四、五岁了。
但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
就是他杀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朱迪知道,自己又一次破桉了,抓住了凶
手。
但她的心里,却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
有的,只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以及即便漱过口后,都清理不干的满嘴精液
的味道。
凌晨四点三十五分,一辆辆飞驰而来的警车,出现在了东北区大花市街的路
口,伴着一个身姿高挑的女警和一个矮小猥琐的男人的出现,这个让东北区重桉
组刑警发愁数日的焚尸烧车桉,终于告破了。
但是与此同时,就在那位破桉女警再次得到上司表扬的一刻,伴着另一声巨
大的响声,那位刚刚辛劳了一夜的男士,却不知怎么的,竟然从镶着铁栅栏的窗
户上摔了下来。
嘭!街上,几个喝的半醉不醉的人瞧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走了过
去,看着摔在一堆碎烂木头里的欧阳谢,反应居然不是拨打急救电话,报警
救人,而是拿起手机,对着浑身赤裸的男主就拍起照片,而且还飞快的发给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