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套,还能兴奋成那
样。也不知道他们正在使用什么体位,大概十分风骚吧,否则她的岂能这么
兴奋,连连呼唤那个的名字?
“啊……袁浩……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想你的一切……想你我……”
渐渐地,林茜站不稳了,只能软倒在卧室门前,并继续抚摸自己的私处。
斜前方正好有一扇落地镜,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分开双腿,露出一抹紧贴
户的黑色三角形。然后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手掌轻抚饱满的
房,两指拨开
唇,幻想的
在里面。
道蠕动,
唇抽搐,她旁听着卧室里节奏分明的声音,被一
强烈的空虚
感几乎吞噬了全部心灵。她发出呜咽的声音,将两根手指进
道中,很快便是
三根,非得如此,才能满足内心的幻想和体的渴求。
房间里的男似乎快要抵达高
了,因为节奏正在加快,那个
的呻吟也
更响亮急促了。林茜用力攥住房,三根手指全部没
道
处,像一只剥了壳
的白虾般蜷缩在地板上。屋内屋外都响起了水花飞溅的声音,还有的呻吟声,
当一个男终于发出声怒吼时,两位
也同时发出了高亢的呐喊!
……
“啊啊……啊……”
袁浩紧抱着千叶的娇躯,身体一颤一颤的,千叶亦是如此。
“老公……你到了吧?”
“那还用说……”
“嗯……”
欢结束,两
并肩躺在床单上,一时间都懒得动弹。
千叶仰躺枕着袁浩,胸部颇显平坦,尖俏的下颏旁满是吻痕,眼神颇为朦
胧。不一会儿,她坐起身来,将仍套在袁浩上的避孕套摘了下来。
“好多。”
她用手捏着套子,一大泡储在里面,沉甸甸地坠着:“这次的量大概是
三毫升……老公,你昨晚手了吗?”
袁浩本来正放鬆着,闻言心里一惊,半硬的差点有点软了:“手
……
啊对,没错,其实我昨晚手了。嘿嘿,这不是刚搬
新家嘛,太兴奋了嘛,所
以你昨晚睡着后,我就没忍住……”
吓死了。袁浩本来都快把昨晚的援妹忘了,所以更忘了上次和千叶做
还
得追溯至上周,到现在都四天了。何况他和千叶每次做
,从来都是
完一次
截至,所以供过于求,照理来说,今晚怎么也该出好多好多的
,而不是现
在的三毫升。
“搬新家,能让你兴奋得……手
?”
千叶捏着避孕套,表複杂,沉默一瞬后,摇
笑道:“算了,你就编吧,
我去把垃圾扔掉,然后洗个澡去,或者你先去洗?”
袁浩先起身了,明天还要上班,自然是早点睡的好,马上鑽进了浴室。
千叶把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回床穿上睡衣,但并没有鑽被窝。
她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房门。
客厅空无一,灯光暗澹,只有一盏夜间长明灯在角落里释放光芒。
千叶赤足无声地走着,瞟了眼隔壁卧室紧闭的屋门,来到主沙发旁边,轻轻
打开了袁浩的公事包,将手探了进去。
没有。
今早无意间看到他塞进包里的士内裤,已经不见了。
千叶再度瞥向隔壁卧室紧闭的屋门。
林茜进屋后,她挂在门把手上的棉线吊坠,已经落到地上了。
……
高的馀韵已经过去了。
林茜躺在床上,久久没有睡。
不知过去看多久,卧室的门忽然缓缓打开了。
一个娇小的身影矗立在门。
“晚上好啊,还没睡呢?”
林茜背靠着枕,朝千叶招了招手:“这个时候不陪着袁浩,到我这儿来做
什么?”
卧床没有拉上窗帘,月光明媚,照耀着千叶洁白的双足逐渐靠近床沿。
“我是向你道歉的。”
千叶坐上床,离林茜仅有咫尺之遥:“这两年里,你一定过得很辛苦。”
明月为证,千叶此时目光中绝无敌意,反倒真如月色般柔和。笔直的短髮垂
在颈侧,比林茜的短上许多,略显圆润的瓜子脸型,也不知究竟是真娇柔,还是
假狐媚。只是那串银质十字架挂在胸前,冷光闪烁,颇具圣洁之意。
林茜吸了一
气:“如果你没什么好说的,不用勉强。我今晚本来就是被
袁浩耍酒疯请回来的,所以不需要你安慰我什么,或客套什么。没有事就请出去
吧。”
千叶没有理会这份逐客令,但也同样轻轻一歎:“你说的没错,我是不需要
跟你假客气什么……”
“……所以林茜,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和袁浩重新联繫上的?”她的表忽然
冷峻。
“什么时候?你这是什么意思?”林茜顿感不解:“就是今天啊,我方公司
和你丈夫的公司谈生意,我们这才在会议上见面的。”
“是这样吗……”千叶轻声说道,没有继续追问。
反倒是林茜急了:“你给我讲清楚了,到底什么意思!?更半夜,我明天
还要早起呢,你突然这时候跑过来和我讲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叶瞄向林茜的裙摆,但月光终归较为昏暗,何况就算否之,她又怎可能知
晓林茜的内衣风格呢?
“算了,没事。”
她起身下床,伏身捋平床单的皱褶:“好好睡吧,不打扰你了。”
“喂,开玩笑吗高木千叶,你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跑过来……”
“因为……”
千叶轻声打断了林茜的怒斥:“你也就只可能在这里住上一晚,对吧?”
然后她便径直转身离屋了,直到关门前,才再回说道:“毕竟,这是我和
袁浩的家。”
“你他妈……”
下一刻,屋门就被关上了。
搞定。
千叶成功赶在林茜把那句髒话骂出前,把它关了进去。
然后她站在门前,幽幽地歎了气。
千叶知道,自己到底还是多虑了,无论袁浩是否和林茜发生了什么,他都毕
竟是自己的丈夫。儘管按照严格的基督教教义,即便未婚夫也绝不该有出轨行为,
但袁浩毕竟不是信徒,不能太过苛求他。何况无论如何,他毕竟也把这带到
家里吃饭,向自己坦白了事实,而不是隐瞒了和这个在商场的重逢。
“但是,还是痛苦啊……”
千叶站在两间卧室的中央,望向客厅沙发上的皮包。
“浩君,两年了,你还是忘不掉她吗……”
夜色宁静的客厅里,响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