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阿忠的
胖子已经挨在门边答道。虽然他很想走进这个方寸大的狭小厨房里,但阿勇立时
横手一挥,把他在我跟前拦开了来。只是拦得了人,但拦不了他的猥亵嘴脸和说
话「嗨——我是叫阿忠喔!小遥遥,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呢?」
「小遥……遥?呃,呃,我……我打算弄几个小菜出来招呼你们呢!对了,
你们要喝咖啡吗?」
「嘻嘻——」阿忠猥亵一笑,说道:「哪需要麻烦了,你出来招呼我们便行
了呢。」
「哈?呃,但你们不饿吗?」
「嘻——我饿得要死了,但我想吃的是你呢。」
「嗯?嗯……嗯嗯嗯。」是很恶心,但这刻,我更感到害羞尴尬无言以对。
对话到此,我瞥见阿勇脸上的倒胃神色已表露无遗,终于忍不住跟阿忠回呛
道「够了!够了!你这个死胖子真的很恶心呢!你急色也好,不能出去多等个一
会儿吗?你没看见我跟……哎?」要不是他回头,我想他大概不知道除了阿忠之
外,另外两人也正要挤进这个狭小厨房里来吧。龙腾小说 01bz.cc
「只是聊天吗?我还以为已经开始了呢?」金发的高个子碎碎念道。
「……呃,对喔。」
「你家的地方还挺大的呢,但为何厨房这么小一个的?搬进来的时候有改装
过吗?」大叔问道。
「没,没喔……应该没有吧。」既然人齐了,我便跟那个手足无措的阿勇打
个眼色,小声道:「介绍喔。」
尽管不情不愿,但阿勇还是不耐烦的为我逐一介绍道「唉呀!这个高个子是
阿仁,那个大叔,你可以叫他义叔的……至于这个死胖子,你还是叫他做死胖子
就行了。」
「嗯嗯,呃……」要说我当下的心情吗?面对这四个男人,这四头曾经把我
视作小白兔蹂躏的野兽,现在就在这个狭隘空间里把我包围住了,出路无望,退
无可退。当下,隐藏在畏惧,害怕,惶恐,不安的情绪之下的是……害羞,紧张,
期待和亢奋。难以压抑的心跳,令我的面容有点抽搐,僵笑的道:「嗨——你们
好,我,我叫小遥。」
义叔听着点头,闪进拦路的阿勇和胖子中间,探头过来问道:「你现在打算
下厨吗?」
「对,对喔……因为我怕你们饿了,所以想弄些……」
话没说完,因为义叔分开了二人,胖子阿忠得以再到趋近来,猥亵笑道「小
遥遥真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嘻,还上得大床呢。」
「哈?」
「你打算煮个什么小菜?让我看看?」义叔说着,提着我手拿过了食材来打
量。
「呃,就只是一些菜肉之类而已,但……」面对这二人不同步调的夹攻,我
的确有点应付不用呢。
「喂喂喂!死胖子!你你你你别乱来喔!」声音传来之际,我瞥见那个被义
叔和阿忠隔开在外的阿勇,不得其门的左右顾盼。
「都说了不用麻烦了,小遥遥你来喂饱我们就行了呢,嘻——」没了阿勇,
阿忠越靠越近。他仍是一贯的猥亵,就像我依稀印象里的那个恶心胖子般。他的
行迳最猖狂,最放肆,如果他的舌头没舔遍我的全身上下,他的手也一定摸遍了
我的里里外外。
「哈?但,呃……我……」这些说话真的令我答不了腔,但他仍是越靠越近。
「呼呼——」他在我的颈旁嗅了嗅,舔着下唇猥亵的道:「哎唷,小遥遥你
很香呢……真是色香味美呢。」
「嗯?嗯……嗯?」看着他这副嘴脸,我的心跳竟然莫名飙升——对呢,他
一定很急色吧!刚才要不是阿勇二度拦阻,阿忠大概已在大门后把我强行上了呢。
那,我好歹也要做些事情反应一下吧,因此,我不再回避他的挨近,正面面对他
近在咫尺的猥亵,鼓起脸蛋喃道:「我们先吻一个,好吗?」
「当然好喔!」
「什么!」阿勇闻言喊了一声。
话刚说罢,阿忠已经一哄而上,猥亵的脸,嘴巴,舌头一鼓作气的噬了下来
——他的嘴巴很大,舌头也非一般的厚阔。每一次面对他的狼吻,他的嘴巴总会
把我的嘴巴封得死密,让我有快要窒息的感觉,然后那根舌头就在里头左冲右突,
没一下子,口里已全是他送来的湿濡唾液。
然后,当他的手开始缠绕在我身上的时候,阿勇的喊声再次传来「喂!停停
停停停!」
「你又想怎样了,勇少?人家小遥遥都主动起来了,你还在那边激动个屁喔?
你叫我们上来,就是要我们干她的吧!」这次,阿忠真的不耐烦了。
「呃,因为……」结巴的当下,阿勇已经急躁得眼睛红了,不敢抬眼,顾盼
左右才道「因,因为……因为我还没有设置摄录机呀!而且!小遥,我觉得你至
少要跟他们说明吧……就算真的要干,我也觉得你要把整件事说清楚!」
喔!这次阿勇竟然没有先跟他们私下说明吗?
——
「死胖子,你坐在另一边!」阿勇一边设置摄录机,一边喝令道。
「什么?我坐在这里不行吗?」
「不行不行!要是让你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合你又要乱来的了!」说着,阿
勇匆匆走来,把阿忠从我的旁边拉开了来,然后气呼呼的跟我道:「小遥,你…
…呼!你现在快点把事情说清楚!」说罢,他狠狠的看着阿忠在饭桌前的椅子上
安坐下来后,才回去继续弄他的摄录机。
「嗯,知道。」
当下在我家这个大厅上,我和他们四个男人突然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阿勇在电视前边,正在架设摄录机。染金发的阿仁,坐在沙发遥远的另一角
上。义叔在电视的壁柜前细碎踱步,打量里头的每件事物。阿忠却忿忿不平的坐
在另一边的饭桌前。而我就像一个孤岛般,独坐在沙发上,正在弄清思绪,梳理
脉络,为即将要说出口的事情多作一点心理准备。
「呃……」欲语还休——纵使思绪清晰,但我这才发现,原来要跟这几个人
解释自己是如何一路走来这个地步是一件很莫名奇妙的事情。与其从头说起,不
如言简意骇的说明情况。反正,如果他们真的感到好奇,他们自会说出疑问。那,
好了,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呼!因为我老公有个怪癖,他很喜欢看我跟其他男人
……干这个事情。」
「所以每一次也要拍片,也是这个原因?」阿仁问道。
「嗯。」
「啊!」义叔突然喊了一声,指着壁柜里的那张婚照,说道:「这个人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