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得死去活来的景象,同时轻轻地抽泣起来,不知是由于极度的快感,还是由于
委屈或者迷惘……后来他戴上宾馆预备的小雨衣,射了好多。
我们俩静静地侧躺着,他从后面抱着我,手里还握着我的乳房把玩着,他又
贴上来,一点一点吻着我脸上的泪痕。
我说,聊聊你老婆吧,我想听。
他说,哎,你们女人总是这样。
好吧,我坦白,我是个渣男。
我老婆是我本科同学。
她是哈尔滨人,跟着我嫁到这个南方三线城市,无亲无故,所以我无论怎样
都不会和她离婚的;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出来猎艳。
我转过脸来看着他,觉得他倒蛮坦诚的。
我说,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和班花们搞在一起,那么高调,不怕人家议
论吗?他说,「嗨,那不是掩人耳目嘛!我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我的目标
一直是你啊。大家都说你好高冷,非但没有一个女性朋友,和男生也很少说话,
整天背着个书包独往独来。不知谁能把你追到手……」
我白了他一眼,道,「鬼才信!」
他指天画地地发誓说,都是真心话。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度过今晚,我们就会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