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接的真空泵开
始把罩里的空气向外抽,他的大棒在负压的作用下,开始勃起了,从那脉动的管
子可以看出,里面的负压是一阵一阵的变化的,那大棒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下
一下的向上揪,从他那颤抖的胸部看出那一对夹子正把电流送进他的体内,交汇
的刺激下,金丽姐调整好电流的强度,他好像有痛感,又很受用似地,一下一下
地拱着屁股,时间不长,伴随着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吭,吭」
的声音,那搏动的大棒又一次喷出了白色的液体,看起来颇为淫糜。01bz.cc
一个满头大波浪金发、戴胸罩穿着吊带袜和高跟鞋的假女人,就这样开始无
可奈可地被强制榨取精液。
「我们该歇歇了,让他自己在这里美吧。」
金丽姐对我们说。
我们留下喘着粗气的江槊和那依然在嗡嗡作响的真空泵,说笑着走出了地下
室,到客厅里喝咖啡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一起来到地下室,除了马达依然在嗡嗡作响,听不到任何
别的声音。
打开灯,只见浑身女装的江槊,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睁大的两眼向上翻着
,嘴上煳满了流粘液、白沫,假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
虽然电流表依然显示着有电流通过那对小夹子进入他的体内,可是却看不到
他的身体有任何反应。
钟罩里已经有了大半罐粉红色的液体,透过钟罩,可以看到在那液体的中间
露出的一个紫红色的大棒的头,他浑身一动不动,吓我吓了一跳,「他别死了吧。」
「不会的,他是爽昏过去了。」
金丽姐走过去把电源关掉,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后说。
「怎么会是粉红色的?」
小山看着钟罩里那粉红色的液体问。
「抽了一夜,白色的喷完了,只好用血来凑数了。」
亚男姐整理着手里的东西解释道。
我们把他身上的零碎都解除掉,把他从刑床上解下来,但没有脱掉他的女装
,他像一滩泥一样地瘫在地上。
金丽姐给江槊把假发重新戴好,还打了一针强心针。
过了一会,他醒过来了,当他一眼看到我们几个时,差一点又昏过去。
虽然他现在身上的束缚都已经去掉,我们丝毫也不用担心他会反抗,一夜的
抽精吸髓,已经使他像散了架一样,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开始了审问。
「你都干过些什么坏事!说!」
金丽姐厉声说道。
他翻了一下画了眼线的白眼,紧闭着嘴。
「他耍死狗,」
小山珊恨恨地说:「干脆别和他废话,把这个还给他戴上,看他还能硬多久。」
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那个钟罩,就要往他的身上扣。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江槊吓得双腿一动,用手紧紧地捂在了裆部,像个生怕被奸淫的弱女子一样。
他看小珊放下了那个要命的钟罩,缓了一口气,「姑奶奶,您叫我说什么呀?」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金丽姐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粒药,「就从它说吧。」
江槊抬头一见那个小盒子浑身一哆嗦,赶紧又低下了头。
「怎么?忘了这是什么了?这可是你的至宝呀。」
金丽姐把一迭照片仍在了他的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那都是金丽姐雇人收集的被江槊残害的小孩的残缺的身体的照片。
有几张中的孩子已经死了,那残缺的身体上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和苍蝇。
江槊用颤抖的手拿起了那照片,刚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扔掉了那照片,趴
在了地上不住地磕着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宣布,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们要为这些受你残害的孩子们讨
还公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狗,一条下贱的变装母狗。」
他听说我们不要他的命,连声答应道:「是,是,是,我是一条最下贱的变
装母狗。」
金丽姐对我们说:「现在开始把他变成一条变装母狗吧。」
亚男姐把一个像锁头一样的东西锁在了他那软塌塌的大棒的龟头处,正好锁
在龟头后面的肉沟里,边锁还在嘴里介绍着:「这阴茎锁可是最新产品,它的紧
度是自动调整的,不管你是软还是硬,它都会调整到合适的大小,你可千万不要
想把它退下来,用力往下拉,它可是会自动收紧的,除非你不想要你这个龟脑袋
了。接着她又在他的两个肉蛋蛋的根部上了一付精致的小手铐似的睾丸铐,紧紧
地勒住了他的两个蛋蛋。阴茎锁和睾丸铐的下面都有用小铁链挂着的小铜铃。加
上锁后,又给他打了一针高浓度荷尔蒙,让他的身体开始女性化。我用一把专用
的钳子要把他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来,他以为我要割掉他的舌头,吓的「嗷嗷」
地叫着求饶,我说:「别动,不然可真的会把它揪下来了。」
他一听知道我不是要割他的舌头,这才乖乖地让我把舌头拉了出来。
我用专用来打孔的打孔器在他的舌头上打了一个洞,然后穿上了一个粗大的
带着一个铜铃铛的环,这下他的舌头就只能像狗一样地伸在外面了。
我又给他戴上狗项圈,上面有一条不算太细的铁链,这就是我们牵它的链条。
小珊在他的肛门里插上了一个足有六寸长的肛门塞,那塞子后面还带着一条
长长的向上翘着的狗尾巴。
用皮带把他的脚踝和大腿根紧紧地捆在了一起,他的双手也被套上了一副狗
爪套,他的手在里面只能握成拳头的形状,在手腕处有皮带勒紧,并戴上了一副
手铐,手铐的链条和双膝上的膝铐连在了一起,链条的长度使他不可能站起来,
这样他就只能在地上爬了。
现在江槊戴着假发和胸罩、穿着吊带袜和高跟鞋,趴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又
无助。
我们围着我们的女装狗看了一番,当都满意后,小珊坐在了他的背上,手里
拿着一根皮鞭,「走,我先熘熘狗。」
随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立时一条红印出现在它的屁股上,他疼得浑身
颤抖了一下。
小珊看他还不动,一拉他那穿脖子项圈上的狗链,疼得他呜呜地叫着,无可
奈何地向门外爬去。
他一动,身上的小铃铛立刻叮咚作响,就在这清脆的铃声和小珊不时打在他
身上的皮鞭声中,江槊变成了我们的一条女装狗。
「汪呜,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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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像狗叫又不是狗叫的声音把我从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