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安迪慌乱的挣扎着:「小明,你这是干什么,我是你姐姐啊」何小明并不理睬,红着眼睛直起身,骑坐在安迪身上压住她的双腿,双手扯住安迪的衣领用力朝两边一撕,衬衣的一排纽扣都被扯断飞了出去,露出淡粉色的内衣。
何小明迫不及待的扑下去,用牙咬住安迪的内衣向下一扯,一对洁白的嫩乳跳了出来。
何小明像是看见了期待已久的美食,张开嘴咬住安迪的半个奶子用力的吮吸起来。
安迪痛的连声惨叫:「小明,不要这样,我是你姐姐啊……」何小明毫不理睬,一边继续吸奶,一边用双手将安迪的衣服用力撕开。
很快,安迪的衬衣与短裙都变成了碎片,丝袜也被撕成一缕缕的。
安迪已经顾不上被咬的生疼的奶头,双手只顾着紧紧拉着内裤,试图保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何小明掰开安迪的双手,从沙发旁摸出一根绳子,笨手笨脚的将安迪的手腕捆住。
可安迪拼命的挣扎,用力扭动身子,何小明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急的满头冒汗。
吕岳从监控中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叹道:「唉唉,这小子也是够蠢的,都这么久了,连个女人都应付不了,还是得好好教教他才是」何小明正在房间里与安迪撕扯,忽然房间的一面墙上的幕帘开启,露出后边的玻璃墙。
透过玻璃墙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
何小明朝隔壁望了一眼,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呵呵的将安迪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将捆住安迪双手的绳子另一头穿过天花板上悬着的滑轮用力一拉,安迪的双臂顿时被高高吊起,双脚几乎离地。
她只得用力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支撑住身体。
安迪双脚酸麻,也无力再继续挣扎。
忽然她也抬头看了一眼,透过玻璃墙,只见吕岳正在隔壁房中,身旁的黑泽志玲一丝不挂,如同自己一样被吊了起来。
安迪一下子全明白了,何小明之所以会这样,一定是因为吕岳的教唆。
她愤怒的喊道:「吕岳,你这个禽兽,竟然敢教我弟弟做这样的事……」刚骂了几句,何小明已经学着吕岳的样子,动手将安迪的内裤扯了下来。
紧接着蹲在地上,抬起安迪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搂着安迪另一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将嘴凑在安迪胯下,用舌头在肉缝两侧轮番舔了起来。
安迪还想反抗,但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从胯下传来,她身上顿时有一种绵软的感觉,再加上一条腿被抬起来,另一只脚站立不稳,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吊在手腕上,两条胳膊被绳子吊的生疼,只得开口求饶道:「小明,好弟弟,别这样,求求你了,我是你姐姐啊……」何小明并不搭理,只是继续埋头猛舔,将安迪的阴蒂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拨弄,时不时的还把舌头插进逼缝里搅动。
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安迪的屁股上大力揉捏,手指反复在屁眼里进进出出。
安迪的理智终于抵不过生理反应,逼缝中大量淫水涌了出来。
何小明仰着脸,一副满足的表情,将安迪的淫水一点点都喝了下去。
安迪看着弟弟那疯狂的样子,心里一阵恐惧。
何小明的欲望终于被彻底激活了,看着眼前失去抵抗能力的安迪,何小明起身站在她身后,肉棒在安迪的股沟里来回摩擦几下,借着淫水的润滑,猛地操进了安迪的肉缝深处。
安迪猛地一抖,身子向后用力弓起,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何小明双手用力捏住安迪的奶子,腰部向前用力,肉棒在安迪的骚逼里快速的抽动起来,阴唇贴着肉棒来回翻动,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浓厚的白浆被挤了出来。
安迪被亲弟弟操的两眼发黑,隐约中却有一丝快感传来。
她咬着嘴唇强忍住不出声,任由何小明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安迪被何小明奸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被狠狠的内射了一发。
何小明一泄如注,之后便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休息,安迪依然被吊在那里,双腿直打颤,一缕精液沿着大腿流下来。
这时旁边的房门打开,吕岳用一根狗绳牵着黑泽志玲慢悠悠溜达过来。
安迪咬牙切齿的说道:「吕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都教我弟弟做什么了」吕岳并没有搭理她,而是对何小明问道:「小明,怎么样?这个女人的滋味如何啊?」何小明憨憨傻傻的回道:「不好,一点没意思,还是她玩起来舒服」说着伸手指向黑泽志玲。
吕岳笑道:「别急,母狗是要慢慢调教的。
刚才那条还不懂规矩,不知道怎么玩,等我慢慢调教好了,玩起来才叫刺激呢。
行了,今天就没你的事了,回你的房间去吧」说着吕岳踢了踢黑泽志玲的屁股。
黑泽志玲心领会,爬过去搂住何小明:「小弟弟,咱们走吧,姐姐好好陪你玩玩」何小明眼里放光:「好……好……还是这个姐姐玩起来舒服……」说着,他迫不及待地把黑泽志玲扛在肩上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吕岳这才过了拍了拍安迪的脸蛋:「安迪小姐,和你的弟弟久别重逢的滋味如何,这么多年不见了,和亲弟弟亲密接触的感觉不错吧?」安迪泪流满面,几乎说不出话来:「吕岳……你……你……」「哈哈,不用急着谢我,我会安排你们姐弟俩好好相处的,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得要教你一些和弟弟相处的技巧才好啊」说着吕岳将吊着安迪的绳索拉紧了一些,安迪惨叫一声,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
吕岳上前拍了拍安迪的奶子,安迪身子一颤,整个身体悬在空中来回的晃悠,手腕已经被勒的发红。
「我调教的母狗也算不少了,像你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明明是个受虐的骚货,偏偏伪装成一个高冷的女王。
如今到了我这里,看我怎么慢慢把你那层高冷的外皮扒了,乖乖露出骚浪贱的真面目吧」安迪忍着手腕的疼痛,咬着牙说道:「你休想,等我回去,你看我……我……」吕岳抄起一条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安迪身上,尤其是打在奶子和逼缝这些敏感的地方。
安迪被抽打的哇哇乱叫,身子悬在半空转着圈的荡来荡去。
但几分钟过后,惨叫声中慢慢开始夹杂着淫贱的浪叫,尤其是当皮鞭抽打在骚逼时,安迪的逼肉强烈的颤抖收缩,竟将里面的淫水都挤了出来。
接着,吕岳从隔壁房间推来一个类似跳马的东西,一个齐腰高的坐垫被四条腿支撑着,坐垫一端还伸出一根一尺来长的金属杆。
金属杆的截面是三角形的,三角形的一条棱边正朝着上方。
吕岳把这个跳马推过来,将那根金属杆从安迪的双腿间穿过。
安迪忍着手腕的疼痛低头瞧了瞧,只见三角形锐利的一边正在自己胯下,心里不由得一颤:「吕岳……你……你……不要啊……」吕岳并不搭理她,只管去吧绳索慢慢的放松。
安迪的身子一点点下坠,眼看就要骑在那根金属杆上了。
安迪吓得浑身乱颤,急忙手臂用力想向上爬,可手腕被吊了那么久,哪里还有力气。
吕岳见她的逼缝刚刚贴在金属杆上边停了手,悠闲的坐在一旁看热闹。
安迪喘着粗气,胳膊上稍一放松,身体便坠下去坐在金属杆上,锐利的棱边正好勒在她柔嫩的逼缝内。
安迪淫叫一声,连忙继续用力向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