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开着空支票。实际上我被洪流裹挟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
变成什么样。
当母亲撅起,我抱着她的腰肢,轻易地把
捅进母亲的
道里。母亲
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叫,我看不到她的表
,但我几乎可以猜的到,肯定就像陈
瑶注毒品般,那种满足的表
。
我急不可耐地一阵猛烈抽,结果
了二三十下,战斗就结束了。
事实上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战三百回合,我和她的欲都在不断地累积着,
在「强」着母亲的嘴
喉咙的时候,我的
就差不多要
了,说话间我又像
搓面团一样地把玩着母亲的豪;而母亲的,因为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那
的水已经像
水一样在下面那张嘴里往下滴了。所以我
进去,一顿猛
,
前后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耐不住地趴在她后背上,尽地在她的
道里发
了,而母亲也因为我发的刺激,自己也攀上了高
。
不过对于我和母亲来说,这不过是开场……
十几分钟后,我把电动从母亲的
蕾抽出,又压了上去。
*** *** *** ***
「林林,你……听说过冷月芳这个吗?」
妹妹和陈老师都来敲过一次门,单那会差不多是9点多了,我和母亲的弄
也去到了尾段,由于房间内的大灯被我关了,她们敲了一下门喊了两声没有得到
回应又走了。
一切的欲望水般褪去后,母亲歇了半个小时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路
都不利索了。她此时浑身是汗,随便穿了一身内衣就想出门洗澡,但被我拉了回
来。
我特别喜欢母亲浑身汗水淋漓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度秽的状态,尤其是她
的下身还散发着一浓烈的
混合
水的气味。
母亲以为我还想,一边说着「儿子,妈真的不行了……」,一边居然自己
趴在了床上撅起。
然后我们搂着在床上休息,闲聊的时候,我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起这个。
「没。」
冷这个姓在我们这边很罕见,如无意外,母亲中的冷月芳和光
中的冷
婊子应该就是同一个。我嘴上否认,不敢跟母亲说我在姨父家的地牢见过她。
「她是北方的一个商
,而且生意做得很大,是个
富豪。」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我心中无比好奇,但不得不装作纳闷不解。
「你知道为什么妈三番四次劝你离陆永平远一点吗?因为妈看的很清楚,陆
永平这个已经丧失
,他对那些
做的事,说是畜生都是轻的。这样的
,
为了自己的利益是可以牺牲任何东西的。他现在对你那么好,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只要有一天需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你推出去当替罪羔羊。」
「妈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舒雅了,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要是你出
了什么事,我们两个……」
母亲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相比是想到万一我死了,她和舒雅落到姨父手上
的景。
我很认同母亲的话,姨父看起来对下面的都很好,但这不过是一种笼络
心的管理手段。只是母亲不清楚我的另外一层身份,她是不可能猜得到自己多年
前怀的居然是陆永平的种,我居然是陆永平的儿子。
「妈,我没办法………我们和他现在是一条船的,哪怕你是被绑着上去的,
船沉了我们都没啥好下场………我答应你会好好保护你的,你相信我。」
母亲看着我,无奈地叹了气,继续说了下去:
「陆永平的桶金就是在冷月芳那里拿的。光……董坤特别崇拜陆永平,
向我吹嘘过他的事。
你姨父当时铁了心要赚大钱,但他一个大字不识得几个的山村娃儿能做啥呢?
所以他串同几个同村的朋友,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后来出了点事,他
就跑到北方去了,结果应聘了在冷月芳的公司当保安。他从冷月芳的集团公司从
一个保安做到了总裁秘书,不得不说你姨父很有本事。他帮冷月芳摆平了很多生
意上的事,无论是催讨货款还是征地拆迁。他骗取了冷月芳的信任,当时在那家
公司,陆永平说得上是一之下万
之上,公司的重要印章都在他手上,很多事
陆永平不盖章就办不了。「
「结果呢……」
母亲嗤笑了一声:
「冷月芳的公司被陆永平掏空了,产了。陆永平做得天衣无缝,我在网查
了一下当年的报导,所以的文章都是在说冷月芳经营不善………而冷月芳呢,公
司产不久后,就和老公离婚了,带着
儿不知所踪,所有的
都以为她承受不
住打击,自杀了。也有说卷走剩余货款跑路到国外的。但实际上了呢,她们两母
都被陆永平囚禁了起来。」
「无论如何,没有冷月芳就没有今天的陆永平,但他是怎么对待这个对他有
知遇之恩,有提携之恩,有再造之恩的恩呢?」母亲叹了好长一
气,缓解了
一下激动起来的绪:「他把曾经高高在上的
总裁,变成了他任意呼喝的下
,
再到肆意玩的
隶,现在……」
母亲不吭声了。
回想起地牢里那个勉强称之为「」的
体,我却是知道什么
况的,冷
月芳作为玩具,已经被姨父彻底玩坏了……
「林林,虽然你刚说过,我们和他已经捆绑在一块了,但妈还是想说,万一
……万一有机会离开陆永平,你千万别犹豫………」母亲哀叹一声:「跟着他不
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沉默不语。母亲大概也知道我听不进去,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反而话锋
一转:「你老师告诉妈……,你现在有几个了?」
「加上你……三个。」我没想到母亲会问这个问题,但我觉得也挺好的,正
好把这些揭开:「还有一些随时都可以拉上床的,但……,妈,这些里面,
我只你……」
还有陈瑶……
我也就是刚刚想这个问题,才发现……我突然在意起陈瑶来了。
「呵……」母亲苦笑一声,摸着我的发:「陆永平的一贯手段,他下面的
从来就不缺
……」母亲沉默一下,又继续问道:
「除了妈和……和你姨妈……,还有一个是谁?」
我脑子嗡鸣了一下,很快就安静下来,但那一瞬间脸色的变化,还是让近在
咫尺的母亲觉察到了:「奇怪妈为啥知道?」
母亲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