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有可能,所以我们不可驶得太近,以免他们在船上放满炸药,然后冲过来。」
「好的,那么就这样决定吧。」
于是,黑兹尔便向士兵吩咐说:「向所有船隻传令,拉远各船隻之间的前后
距离,先往东北偏北转三十度,然后再向西北偏北转三百……三百四十度到三百
五十度左右吧,并且注意,不要贴近敌船。」
于是,站在台上的两名士兵,便拿起棒子,来到台上的两个大鼓前,大力的
敲击,利用如同摩氏密码般的撃鼓声,通知其他船隻马上执行黑兹尔的命令。
当鼓声雷雷响起的时候,阿加莎却还在马廊裡高声地呻吟,与自己的马儿做
爱。
「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
阿加莎全身赤裸,趴在地上,四肢支撑着身体,抬起臀部,阴唇包裹着库克
那火红色的大肉棒,乳房如同皮球般弹跳,自己的肉棒也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
「公主,鼓声……响起了。」
「别管吧……啊啊啊,你快给我射吧……」
「是的……」
库克便深呼吸,然后起劲地把龟头插入阿加莎的下体,发出「嘎嘎」
的叫声,使得阿加莎兴奋得脸儿发红了,呻吟的声响愈来愈大,摇晃的动作
加倍夸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的浓精马上就从红色的巨物释出,如同泉水涌入阿加莎的阴道口,衡破大
小阴唇,在子宫堆积起来;阿加莎尖叫、大笑,双手抓紧地上的乾草,全身随着
抽插的节奏摇摆。
「抽出来吧……」
在阿加莎的吩咐下,库克将肉棒从阿加莎的阴道裡拔出;可是精液的喷射并
没有停止。
当阿加莎的下体还涌流出刚才被射进去的精液的时候,嘴巴已经急不及待要
填入新的精液了。
她马上张开嘴巴,把龟头含起来;可是口腔马上又被精液填满了,无法再容
纳源源不绝的精液,于是阿加莎又只好将肉棒从嘴巴裡抽出,让精液直接喷射在
她的脸儿和胸前。
精液先射落在她的嘴唇,然后是周围的面颊、鼻樑和下巴,再来的是两隻巨
大的乳房,接着是一双杏眼和额头,最后是金黄色的长头髮。
当库克筋疲力竭的时候,阿加莎的上半身已经盖上了一层浓厚的精液。
「好了……我要回去工作了,亲爱的……」
阿加莎扶着库克的身躯,拉起发软的双腿,温柔地说。
「那么……你就去吧。」
连精液也没有抹掉,阿加莎马上就穿上了军服,舌头舔乾嘴唇的精液,脸上
和头髮上还是沾满浓精,就这样离开了马廊。
阿加莎马上就返回了岗位。
她所指挥的小队中所有的成员都已经就位了。
她共有八名部下,女兵和男兵都有,大部分都是年青的新兵,负责操炮。
「中尉,午安。你脸上的精液是……」
看见阿加莎回来了,一位女兵便走到来她的面前,向她请安。
「这是我的马儿库克的精液。要不要尝尝?」
「好的,中尉。」
于是这女兵就如同孩子一样,楼紧阿加莎的左臂,伸出淫舌舔弄阿加莎那沾
满浓精的脸儿。
「报告一下状况吧。」
阿加莎一边说,一边拿起毛巾,把沾在头髮上的精液抹掉。
「是的,中尉。」
于是一位男兵便走到来面前,向阿加莎递上一个单筒望远镜,又吩咐站在后
边的两名女兵把大炮前的窗门用绳子拉开,让她一边看着,一边解释。
「相信中尉也听见刚才鼓声的消息了吧,船队将会排成新的阵列,准备向位
于西北偏北方向的那十多艘敌船展开攻击。只要黑兹尔将军发出开火的命令,我
们就可以开火。」
「那么我们先把所有窗门打开吧。」
于是士兵们便拉动着扣在滑轮上的麻绳,把窗门拉开。
阿加莎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敌船的状况。
「真奇怪,那群傢伙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的阵列的改变,依然保持着互相紧
贴的弧线型阵列。难道他们都是被虐狂,渴求被围殴的快感了吗?」
阿加莎讽刺的说。
「还是别理会吧,一号、三号和五号大炮先把角度垂直向上移动四十五度,
暂时不要调校水平角度。至于二号、四号和六号亦把角度作出同样的调整,监视
着后方的一举一动。」
「咦,奇怪……」
忽然,阿加莎从望远镜当中,发现在敌船的底部,竟然冒出紫色的烟雾;不
过烟雾很少,而且只是向上升了不到一多,气体就是往下沉淀;要不是阿加莎的
观察入微,任何人根本不可能发现烟雾的存在。
「你看,船底竟然冒出烟雾。」
这时候,刚才那个女兵已经把阿加莎脸上的精液舔光了,听见阿加莎的说话
,就拿起望远镜,朝着窗外远眺。
「咦,果然是呢……」
「紫色而且往下沉淀的烟雾……这不就是幻象术当中其中一种投影假象的魔
法所产生的烟雾的特性了吗?」
阿加莎惊讶地说。
「糟糕了,这是个陷阱!通讯员在那儿?」
「通讯员来了。」
虽然战船的体积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为了要把讯息或命令马上传达至船
上的每一个单位,当时尼白地王国的海军就在船舱内各处设立负责充当跑腿的通
讯员;当舱内各处有事情要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或是上级需要向指定的单位传达
命令的时候,他们就派上用场;至于那些向全体船员公佈的消息,则会通过一条
又一条佈满在走廊天花上的管子,透过声波的反射,把命令传迁开去。
「把笔和纸拿来。」
阿加莎拿起铅笔,在一张发黄的纸上写了一些字,然后就把纸条交给通讯员
,让他送到黑兹尔的手上。
通讯员便拿着纸条,飞快地跑了一百码左右的距离,然后就把纸条交给另一
个通讯员;她又跑了一百码,交给下一个通讯员,如是这走了六趟,纸条在短时
间之内已经送到黑兹尔的手上这时候黑兹尔已经换上了军服,头上的精液也擦乾
了,不过脸上依然佈满精液;她坐在椅子上,与丹尼斯一同凝视着远方的敌船,
正在思考进一步的计策。
「黑兹尔将军,这是第二十号炮兵队的指挥官阿加莎中尉的纸条。」
听见通讯员的说话,黑兹尔马上接过纸条,打开来看,只见阿加莎在纸条上
写道:「注意船下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