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那个吴副的还大一点。
这使她想起自打她懂事起父母吵架时,母亲经常说父亲没用,为何父亲有这
么大的阴茎还被母亲说没用?程天的父亲是个通讯工程师,在业内也是有点名气
的,但面对母亲他却像一个低能儿,特别是在性这个问题上,父亲从来没有满足
过性欲旺盛的母亲。
可在她的观察中,父亲也有很强的性需要,比如现在父亲就是这样,因为母
亲去学习前并没有与父亲进行性生活。
打从她知道母亲的秘密之后,她就常常窥视父母的私生活,昨晚她几乎整夜
没睡,盯着父母的房间,发觉母亲又是在书房渡过一夜,以致父亲一早起来,就
没了精神头,这会在客厅自慰。
忽就见一股白色的精液冲天而起,落在前面的拖鞋上,父亲用惊慌的眼神向
她的房间看了一眼,她连忙埋头做作业。
之后听到父亲起身用纸巾擦拭拖鞋。
「我要顶替母亲的位置,让父亲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突然一股豪气从胸中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形成。
第二天,她一早起床,她先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套一件睡裙,真空出现在
父亲面前。
次在父亲这么穿着她还有点害羞,用手臂护着胸前,可睡裙是白色的,
她正在生长的阴毛,在睡裙前映出一块黑色的痕迹,父亲的眼睛朝这块痕迹瞄了
一眼,立即就转向别处。
很快父亲拿起他的帆布背包上班去了,临出门时对她说,注意保暖,别感冒
了。
她的脸立刻红了,跑进自己的房间。
勾引男人这活对女人来说,可谓无师自通,程天也不例外。
在后来的表演中,不仅自然而且相当到位。
那天晚上,天气异常闷热,父亲吃了饭就出去散步,这是个机会,程天走进
卫生间,站在大镜子面前,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掉,当全身赤裸时,那个充满活
力的少女之躯,已经日渐饱满的乳房,平坦光滑的腹部,清澹飘逸的阴毛,映衬
着雪白的大腿,连程天自己看了都在那出神:这就是我吗?父亲从外面回来,程
天开着门在卫生间里冲澡,透过水雾,程天赤裸的身子显得有些朦胧,父亲在门
口站住多看了几眼,女儿在他眼皮下长大了,成为男人眼中的女神,说实话,如
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儿,一定会冲进去并占有她。
可她是女儿,这种有背伦理的事他不能做。
于是,他走到门边敲了敲门框说:「洗澡也不关门,越大越不懂事。」
程天嘻嘻笑裸身走出卫生间,问道:「爸爸,我不漂亮吗?」
父亲吓了一跳倒退了几步,但眼睛却没有离开她的身子,嘴里怒斥道:「快
把衣服穿上,让人看到成怎么回事!」
程天返身回卫生间披了块浴巾,又回到客厅,就坐在父亲的对面。
「爸爸,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什么都懂。你能和我谈谈有关你和妈妈的事吗?」
程天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张开双腿,让阴部若隐若现显现出来。
这样一来,父亲的眼神就更乱了,他想躲避女儿裸露着的精致的阴阜,却又
有些不舍地偷窥着女儿的阴阜。
他结巴地说:「这个,这个,我和你妈的事,你不必要知道的,那,那,那
样不好--------」
程天睁大眼睛,高声说:「再说一次,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什么都看见了。」
父亲紧张地问:「你都看到知道什么了?」
于是,程天就把那次看到母亲与那个吴副的事说了一遍,父亲痛苦地闭上眼
睛,说:「她怎么能------这样不小心,不看环境就-------」
看到父亲痛苦的样子,更坚定了程天要这么做的决心。
程天再次把浴巾翻起来,露出下半身,还架起腿来,使半边屁股暴露在父亲
的眼前。
面对女儿的动作,父亲的痛苦表情更重了。
这次是因为在心里自己的灵肉与女儿的肉体进行强烈的搏斗,他才四十多岁
,对性有一种快到终点的冲刺之劲,以往慧清在他眼前展露肉体时,虽有冲动,
还可以压制,可女儿的年轻的肉体他实在难以抵制。
突然他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女儿,他能感受到自己坚硬的阴茎直顶女儿的腹
部。
在一阵紧紧的拥抱后,他冷静下来,放开女儿,极为痛苦地说:「你是我女
儿,你以后的生活还很长,不能因为我的冲动失去女孩未来生活的起点。」
说完跌回沙发,紧闭的眼角流出一行泪水。
「你怕我失去处女之身,还是怕担负乱伦之名?」
程天大声地责问父亲。
父亲像个孩子似地哭了起来,说:「都有,又不是这么回事-------
总之我们不能这么做---」
程天站起身子说:「我母亲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时,她想过你的感受没有?你
为什么还纵容她与那些男人来往?我看过你的日记和视频,我从中知道许多事,
可以说我是你日记和视频教出来的女人,你知道这有多放荡吧?」
程天一下扒掉自己身上的浴巾,赤裸地站在父亲面前,眼睛火辣辣地看着父
亲。
父亲再次面对自己赤裸的女儿,他彻底崩溃了,高叫一声,掩面跑进屋里。
程天就这么赤裸着身子站在客厅里,窗外的风吹动着窗帘,发出沙沙的响声
,那响声似乎是在告诉她:父亲的痛苦就是性生活无着落的痛苦,既然母亲不能
让他从这中间得以解决,那么,作为女儿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
程天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回到自己的屋里,仰身躺下,晚风吹在赤裸的身上,
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不禁伸手抚摸自己的阴阜,特别是摸到阴蒂时,那种通电的
感觉,更是有种起飞的眩晕。
手指向阴道内插进时,一阵疼痛让她止住这种行为。
那是她的处女膜阻止着手指的插入,父亲也就是因为这层膜而不敢动她。
如果她现在是个已婚的女人,父亲能放得开吗?当程天再次企图用手指插入
阴道,又一次撕裂疼痛产生,虽然比上次来的轻一些。
她停下手,脑子里翻滚着在书中看到的有关处女膜的常识。
此膜不破就不能有性交的畅快,心里永远有个处女的担忧。
想到此,她随手拿起枕边一柄圆柄木梳,抹上润肤油,一咬牙直插阴道,「
呒哇-----」
她闷声哀鸣着,停下木梳柄的抽动。
她已经感觉到木梳与肉体之间有一缕湿淋淋的东西流出。
程天在镜子中,终于看到那被无数人挂在嘴边,又被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