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进衣服的兜
子里。
「骗你又没好处的,反正你按我说的做,今晚自然就知道了。不过说好了到
时候我先来啊。」
「行了行了,又不是不信你,不过这次可不是那些街边巷子裡的婆娘,还是
要小心点别出什么岔子,要不然那麻烦可就大了。」
「我办事你还信不过么!你就按我说的做,到时候使劲玩!」
没有心思了解他们的事情,反正也没什么交集,没有发出声音,我在他们又
凑一起商量的时候便走开了。
走遍了一楼也不见茵儿的身影,暗道肯定是上二楼去了。
果不其然,茵儿就在天台的花园棚子底下,双手背在身后,左脚轻轻抬起摆
弄和地上的小石子,似乎百无聊赖的等着谁的到来。
只见及肩的丝丝长髮自然垂下,又挑出一握左右的秀髮,在离髮根十馀釐米
后才用橡皮筋扎起,同样自然垂下,正是典型的高中清纯女生的髮型。
因为天气闷热,侧脸看去,茵儿沁出了微微的香汗,一缕细髮粘在眉边,但
是神情却似乎非常轻鬆愉悦,嘴角微微泛起,并没有被这闷热的天气影响。
身上是裁剪得当的黑色连衣裙,清纯幼齿之中又显出一些成熟,纤腰上是对
比强烈既不宽又不窄的红色束腰,在背后结成一个蝴蝶结,纤腰束起后显示出了
胸前已经颇具规模的隆起,令人不禁想入非非,群摆不及膝盖,少女一小节调皮
的白嫩大腿和纤纤小腿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却有着
将近一米出头的修长美腿,然后是露出玉趾的凉鞋,并没有涂上什么夸张的指甲
油,就是健康的樱红色,圆润而魅惑。
再看回去,青葱玉指也不像同龄的女孩那样涂成五颜六色,依旧是粉红乾淨
的指甲,修剪整齐,突出的部分稍微留长了一点,但是也保持着少女的乾淨,洁
白如玉,没有丝毫的不洁之感。
看着特意打扮了一番的茵儿,我不由得愣了愣神,怔怔地看着她,平时看惯
了茵儿居家的样子,虽然也很可爱,像这样特意花了澹妆,穿着合身的小礼服,
清纯中带着一丝诱惑的样子我还是次看到。
「大变态你盯着人家不放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歪主意啊?」
察觉到我的到来的茵儿似乎心情很好。
「这可不是只有我想坏事情吧,刚才看阿熙和阿健他们说起你的眼神好像都
跟以前不一样了哦。」
「他们可不像你这样净不学好,我倒觉得比你正经多了。」
一番嬉闹之后,我给茵儿带上了新买的银手链,茵儿光洁的手腕配上并不花
哨的手链,似乎少了一些少女的青涩,配合着玲珑有致的身段,渐渐地散发出一
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让人恨不得将这即将成熟的果实採摘下来,好好体验
一番又酸又甜的滋味。
终于,大雨停了,各个小辈在各自家长老人的叫唤中从各个旮旯鑽出来,又
集中到大厅,准备出门祭祖。
一路无事,几位老人的儿媳妇操罗着放上供品,然后各人依次上香,烧冥纸
,殿酒,总算走完了程序,然后又一个个或面无表情或交头接耳地离开了。
祭祖之后是晚饭,按照各房老人的吩咐,让酒楼斩好了烧猪烧肉分装好,各
家拿到太公分的东西,又各自就坐吃饭。
不过从前都是早上祭祖中午吃饭,或者中午集合下午祭祖然后各自离场的,
倒没试过今天这样因为大雨耽误了时间。
晚饭过后,天色已晚,这时候阿健突然提议说难得人齐,不如今晚老人家们
都在祖屋住着,年轻人都出来唱K。
其实我对这类活动一向无感,不过老人家们似乎也觉得年轻一辈有些生分了
,而且自己兄弟姐妹也许久没有在一起,所以都很讚成。
唉,总不能不去吧,大不了到时候坐下和几杯,然后差不多了就提前尿遁了
事。
我这样想到。
阿健在晚饭散场之前就去了KTV订房,说是今晚全部人都要不醉不归。
一番起哄一番打闹之后我也就跟着大队出发了。
路上,茵儿似乎也不喜欢这种活动,更何况是和这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在
一起,于是也主动过来陪我走在最后,不过我也因为今晚不得不参加这个无聊的
活动有点不情不愿,心情低落,只是有一搭没一塔的顺着茵儿的话题聊天。
习惯清淨的茵儿显然并不适应这种吵闹的场合,有些兴趣厌厌。
如果我知道今晚会发生的事情,我想我一定会就着这个机会把她绑在身边的。
可惜,两个都没什么心情的人并没有商量过等下一起提早离开之类的事情。
进了房间之后果然不出我所料,虚情也好假意也罢,和几个并不熟的表哥表
姐玩过几局大话骰,又碰了几次杯,混了个脸熟的我就找个机会让出位置给其他
人,自己跑到角落里陪茵儿玩手机了。
这时大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西装,比较痴肥的大汉走了进来,似乎是在寻找
什么目标。
然后目光落在了茵儿的身上,而后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我看到阿健凑了上去,似乎是在和那人商量着什么,听得他频频点头,然后
又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又看了看时间,起身又去给刚才还没碰过杯的劳什子表哥喝了几杯,又和茵
儿交代一声,便打算借尿遁离开了。
不料刚刚起身,我却感到一股困意,昏昏沉沉的只想马上找个地方睡觉,重
新坐回沙发上,迷迷煳煳地倒下。
临睡着前我又看了一眼,发现阿健和阿熙正拉着其他人玩的高兴,然后又邀
请茵儿也过去玩。
突然我想起了下午听到阿健阿熙在我杂物房里谈论的事情。
「他们下午在商量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心中涌起一丝不妙的感觉,但是还是抵挡不住那股睡意,然后就沉沉地睡
着了。
原本想跟着我离开的茵儿看我居然就这样突然地睡着了,一时放心不下,也
就留在了房间里,然后被他们拉去玩大话骰了。
幸好我一直是用着自己拿住的杯子,而且喝的也不算多,过了没多久,我悠
悠醒了过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一眼望去,裡面已经有人躺着不省人事了,剩
下的几个麦克风也只有一个被瞧不真切的人拿着,有一句没一句,有气无力的唱
着,还时不时地打个酒嗝。
那边茵儿也在的大话骰的战场也是希希落落地摇着,摇完之后轮到自己报数
了也分不清,摇摇晃晃地似乎马上要倒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