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一面深吻,一面解我上衣内钮扣,这在平常我早已拍掉他的手,但今晚
不但未拒绝,还有些主动配合他的动作。
这时上衣被脱下,[嗯!]我嗲声的回应。
他见我没有推拒,心花怒放的舔着我耳朵,解开了我的胸罩,[啊!]我稍
稍用力推开他娇声说:[够了,别再脱了。
你是不是也想学刚才那男生脱光我衣服?]任何人听到我这娇声拒绝,都懂
这是欲拒还迎,更像是挑逗。
他看了我胸脯兴奋的叹息:[好美!]一隻手立刻捻捏着我的乳房,另隻手
解下了百褶裙,顺手拉下了三角裤。
[啊...不要...嗯...]我低声呻吟,这是我次一丝不挂赤裸
裸的躺在男人面前,感觉很刺激也很兴奋,淫水不断的溢出来。
他两隻手不停在我裸体从上往下的抚摸,一隻手从屁股摸到三角禁区,手指
在阴唇上弹了一下,[啊...嗯...]我感觉到一股电流直冲大脑,呻吟声
加剧,淫水直流。
这时他快速的脱光自己,直接压在我身上,肉棒直接顶在小穴口蠢蠢欲动。
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我一下子不知所措愣住了。
还好下课铃声惊醒了我,急忙的要推开他,道:[阿成,放开我,不要这样
子,我们都还未成年,不可以这样。
尤其这裡是学校公共场所,更不可以。
]被欲望迷昏头的阿成,早已蓄势待发,怎么肯停下来,他说:[刚刚妳不
是有看到小娟他们早就在一起了?燕子,给我吧!我绝不会离开妳的。
]他毫不理会我的话,一意孤行的想要将肉棒着插进来,懗的我尖叫一声。
拚了全身力气将他推开,接着[啪!]一声赏了他一巴掌。
时间突然静止不动,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阿成,不要这样子,我心裡还没准备好。
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吗?]我怯怯的说,并抓住他的手压在我奶子上。
他看我一眼站起身来:[对不起,我太急了。
]就扶我起来穿衣服,也不等我穿好就单独一人默默地走出去。
这一声对不起,打断了一年多的感情,到现在整整五年多没见过面。
我曾经想过,如果他当时再坚持一些或直接硬上,我应该会让他如愿以偿的。
预售屋销售顺利的进行着,这天五个光头黑衣人进入样品屋,还有两人在样
品屋边将写着「夕阳棺木行筹备处''的黑字白布条挂起来。一位四十来岁像是
老大对着我开口:[小姐我要买楼下两间联栋的,要在这裡开棺材店,价钱怎么
算?]我回答:[大哥,您面子大,我打个电话给老闆,看看可不可以便宜点,
可以吗?也请您先将招牌收起来,否则顾客看到这裡开棺材店,房子就卖不出去
了。]他点头同意:[赶快打,叫他带一百万现金来,我们很忙的。]以前曾听
公司人员说过,售屋前,白道规费,黑道保护费,都会按规矩缴纳。大咖流氓收
了钱就不会来骚扰。来捣蛋吃豆腐或勒索的都是小杂粹小角头,遇到时都是请警
察处理。由于都是小角色,桉情也单纯容易侦办,警察也乐于处理。[这些小角
色也敢用这招来恐懗我,妳尽量拖延他们,十分钟内我就会带人到场处理。]林
董听我说完后交代我尽量小心招待好这批无赖。这时大家都被黑衣人架势懗的都
站在边边闭着嘴瑟瑟发抖。[大哥,抽根菸。我们老闆很快就会来这裡亲自接待
您谈价码,您稍等一会儿,我帮您泡杯茶。]说完我帮他点着香菸后刻意一扭一
扭的走到茶水间。我必须设法尽量拖延他们,争取时间等待老闆的到来,这也是
表现自己能力的大好机会。我认为以我的美貌,牺牲色相吸引他的注意力是最有
效又方便的方式,就算是毛手毛脚被佔点便宜,自己并没吃大亏。性骚扰在职场
上屡见不鲜,没什么大不了。果然黑道大哥尾随也来到茶水间跟我说:[小姐,
妳好漂亮,听说妳们售屋小姐很多都是靠陪睡来拉业绩,表面上很端庄,实际上
都是婊子,白天卖屋晚上卖身。是不是真的?][大哥,别家公司我不知道,我
们公司绝对没这种事,请你不要侮辱我们,也尊重你自己。]我认为用强硬的言
语对付无赖的言词羞辱是最好的方式,过于软弱就会被吃定。料他也不敢公然打
女人吧,何况外边还有同事会帮腔。[他妈的,妳这屄毛都没长齐的小妞竟敢顶
撞我,老子我最讨厌妳这种表面清高,私底下肮髒不勘的烂母狗。]听到烂母狗
三个字,我情绪突然失控,不知道那来的勇气,凶狠的回嘴:[你骂谁烂母狗?
只会欺负女人的小杂碎!小王八蛋。]骂完,第六感告诉我,强硬过头事情闹大
了。啪的一声,我的头被搧的一歪,脸上出现红色巴掌痕印。[他妈的!骂的就
是妳,烂婊子。]平常胆小怕事的我,今天大概吃错药了。再次挨了一耳光后,
[你敢打我。]说完我拿起装满热开水纸杯子,连杯带水一起泼在流氓身上,再
上前用尽全身力量甩了他一记响亮耳光,打的他耳鸣眼花。[啊!]他被烫的惨
叫一声,再加上耳光,让他丢光面子,疼痛还算其次,尤其是被女人甩巴掌。连
续意外的打击彻底激怒了他:[这十几年来,敢对老子动手的,妳是个。]
他举起拳头要打我时,觉得不妥又放下来。这时他那色色的目光来回扫过我身体
,[嘿嘿!]淫荡的笑声过后,伸手抓住我衬衫领口,双手向两侧一扒再往下一
拉,[嘶!嘶]两声,西装上衣连同衬衫一起被撕破,[吧嗒!]落在地上。接
着抓住绣着蕾丝花边的胸罩,推了上去,一对小白兔跳了出来。此时我的大脑已
经一片空白,忘掉自己上半身已经全裸。脑袋想着不知道他还要对我做什么,难
道大白天这么多人在场,他敢强暴我?[你想干什么?不可以,救命啊!]我大
声的喊着。想到这么多人在场,我同事呢?怎么没人出面回答?难道都跑光了?
我不看还好,这勐然回头张望,包括黑衣流氓,同事,有的坐在桌子上,有的站
着挤在一起围成一个半圆圈看着我,毫无救人或同情我的样子;尤其三位售屋小
姐,还揪着嘴角在嘲笑。这回脸丢大了。[啊!]我尖叫一声,脸红得像苹果,
这时才想到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丢人。我赶紧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用手摀住丰满
的乳房蹲了下来,刚蹲下就被杂粹用脚踹趴在地上。流氓顺手从水龙头处拔出一
根塑胶水管,随着[咻!]一声,水管抽在背上,[啊!]我痛的大声惨叫。鲜
红的鞭痕立即现出,背上肌肉痉挛颤动,身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