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齐行动的,应该是同一个地区来的
,循着这个线索应该可以找到人,我立刻去安排。」
我担心那少女会被其他未露面的歹徒加害,急乱地说:「快去找,让公安跟
武警把所有浙江藉的人都找来。叫营造包商贴布告,说浙江人优先录用。还有,
打电话叫公安厅长和武警处长来见我,让我听到那女孩出了什么意外,我弄得他
天翻地覆……」
我一路发飙,等陈璐过来安抚才稍停。
所有人分头去办事了,我这才发现倩倩仍站在角落。
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说:「倩倩,你过来。」
倩倩忐忑不安走到我身边,低声叫了一句:「董事长……」
不敢抬头看我。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今天抬脚飞踢的样子,好性感呢!」
倩倩吃惊地抬头,看到我一脸笑意,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这时既欢喜又
委屈,不禁伸手拭泪。
我一手掏入裙下摸着她的大腿,仍是嘻皮笑脸的说:「真是好腿,又能保护
我,又能满足我。」
倩倩被我逗得笑起来。
我让倩倩像下午一样噼腿高举搁在我肩上,双手抱着她的腿,靠在桌边干了
快十分钟,倩倩发挥惊人的体力,保持着姿势不变,一心讨好我,当我开始发射
时,她支撑身体的另一只脚只用脚尖踮立,以便提高体位迎接我的喷射……那名
少女仍是没有消息,但尚喜没有听到任何不幸的意外。
我郑重叮嘱公安及武警的主管,加派巡逻梯队以防止任何暴行,所有勤务加
班费用由中联集团赞助,我不想看到那名女孩发生意外。
整整一个星期,该做的都做了,仍是找不到人,但也没发生不幸,我也只能
祈祷那孩子一切平安了。
总部外的建设计划如期开工,几个财团一直在等中联的动作,几笔大规模建
设跟着推出,俨然同时进行造镇,这个地区汇集的人潮更高达数万人,公安武警
及陆军不得不扩大联合巡防,以防中联总部发生意外,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工程进行到四个多月,这天我到工地听取现场报告,会议进行到一半时,倩
倩突然走到我旁边低声说:「我看到那女孩了!」
我交代陈璐跟萧蔷继续主持会议,为了不惊动他人,只带着倩倩从侧门出来
,叫来严峻跟另一名保镳傅大鹏,跟倩倩一起往工地外的工人临时宿舍去。
临时宿舍并不是营造商提供的,而是一些投机客临时搭盖的简陋工寮,每一
名工人租一个床位得付相当于5角钱美金的日租,宿舍分开成东西两大区,整个
宿舍区犹如难民营。
许多派不到工作的人,则炊饭煮菜做点饮食小贩的生意,看来倒也热闹滚滚。
倩倩说她瞥见那名女孩提水往宿舍走去,自己一个人不敢进入宿舍区,所以
仍不清楚那女孩人在何处,严峻发挥他情治人员的功力,一路问到西区宿舍第八
栋,我终于看到那女孩娇小的身影。
几个壮汉正围着她以及床上一名生病的妇人,七嘴八舌地好像是在讨债,我
让傅大鹏靠过去偷听他们谈话的内容。
一会儿傅大鹏回来说明,大意是床上那名病妇是女孩的母亲,她们母女俩从
宁波来这里求工,在这宿舍租了一个床位,但是东家认为她们应该付两个床位的
钱,几个月下来合计欠了快一百美金的床租,母女俩付不出来,东家跟打手似乎
有意要那女孩抵债。
傅大鹏这边刚说完,那边已经动手了,两名壮汉拉着女孩要走,生病的妇人
从床上滚在地上哀求……倩倩这几个月来一直挂意这个让她觉得无法跟我交代的
女孩,这时忍不住冲上前,三两下拨开壮汉的手,将那女孩护在身边。
几个打手看她是个娇美的年轻女子,都是脸露轻薄之色,疯言疯语地说些轻
狎的话。
倩倩勃然大怒,一出手立刻将其中一名撂倒在地,其余的人见状就要围上去
,严峻跟傅大鹏冲上前去,没两分钟就将他们都解决了。
那东家似乎还想发狠,急忙想去调人手,跑过我身边时,勐然吓了一跳,惊
疑地说:「你……你是……是……李先生。」
显然他认出我了。
我怕引起骚动,大声喝道:「住口!」
他乖乖不敢出声。
我指示傅大鹏带那东家到工地办公室洽谈,如果安分的话,就让他好过,否
则刨了他的底。
傅大鹏是江湖出身,这事他比谁都内行。
倩倩搂着那女孩,严峻背着那妇人,跟我一路回到工地办公室,陈璐已经解
散会议,我这时才仔细端详这名女孩,她的衣着破旧褴褛,但清洗的还洁净,模
样儿其实很清纯可爱,身材比较娇小,但从脸上来看,应该有十七、八岁了。
母女俩一起跪下来向我磕头,我忙叫他们起来,笑着问那女孩:「你叫什么
名字,多大年纪了?」
「恩人,我是铃儿,姓姚。今年十七岁了。」
姚铃儿恭敬地回答我的问话。
她的声音非常青脆悦耳,不同于刘华琳的婉转柔媚,倒是另有一份娇美甜腻
的味道,表情天真烂漫,让人感到非常可喜。
「别叫我恩人,好憋扭不是吗?」
我仍是笑着问她。
她似乎也被我的笑容感染了,甜甜的笑着说:「……可您真的是恩人嘛,铃
儿不觉得憋扭呀!是恩人不欢喜呒?」
她的宁波口音软软柔柔非常好听。
「嗯,我是不喜欢你叫我恩人,你认不认得我?」
我问她。
「铃儿失礼了,没请教恩……呃……先生尊姓大名?」
看来她并不认得我。
「几个月前,这边有匪徒要伤害人,你记得吗?」
我试探着问。
「记得哟!咦……先生您是公安吗?」
她果然不记得我。
「我不是公安。那回你阻止匪徒害人是不是?你不怕吗?」
「怕哟,但不阻扰他,岂不可怜了那过路人?可要没命儿的。」
铃儿脸上仍有悸色,但一颗善良的心却给了她勇气。
我实在喜爱这小女孩,庆幸终于找到她,否则在这混乱局势中,只凭她那孱
弱的母亲,如何保护她得以无忧无虑保持这颗赤子之心?姚铃儿仍是天真的问:
「先生,您好不好告诉铃儿您的大名,让铃儿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报答先生。」
「铃儿,你不需报答我,我才要报答你呢,我就是那个过路人。」
我认真的说。
铃儿睁大了眼睛看我,一会儿才说:「啊,是先生您呵,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