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真话,你真打不过她的」「这样的老婆你还敢娶?」「这不都是家里人的安排嘛」在谢浩说话时,果然看到米蕾好象是有点生气的样子,毕竟这样粗鲁地捏她的乳房,总是有点痛的。
但是,当初谢浩在车里摸嫣然的乳房时,力气比我现在还大。
我不清楚米蕾的忍耐底线,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再狂抓乱揉,而是手指轻轻拨弄起她的乳头。
米蕾的乳头很敏感,没拨几下便硬了起来,她脸颊浮出红晕,「呜呜」的呻吟声又响亮起几分。
她的情欲之火已成功地被我撩拨起来,我便抬起头道:「小蕾,我想要」「什么?不行」「为什么?」「在这里怎么可以呀?」「你不是等下还要回单位嘛,现在去我家又来不及了」「那明天,明天我不值班,我到你家来」「我现在就想要,特想要」「谢浩,你怎么还是象孩子一样」「小蕾,我们都多久没做过了,我真的想要」「不行」「我求你了,我真的特别想」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驾驶座爬了过去。
原来谢浩经常开的宝马X6一直在车库,今天我开的是奥迪Q7,座位比X6还要宽敞。
「你干嘛呀」米蕾还没说完,我手按住电动座椅调节键,座椅慢慢躺倒,我也一起跟着紧压在她的身上。
「让我起来,谢浩,别闹,让我起来」这个时候,语言远不如行动有效,她的嘴又被堵上,在呜咽声中,她的反抗越来越不坚决,越来越无力。
在谢浩与米蕾的交往中,虽然看似米蕾是强势的一方,但其实还是米蕾喜欢谢浩多一点。
这从上次在谢浩家里和她做爱时就看出来了,如果不是喜欢谢浩,也不会肯在阳台上被我脱掉衣服了。
几尽周折,我终于成功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手掌成功突进到了她的花穴,在这个时候,就算不是恋人,只要是女人,离彻底投降只有半步之遥了。
「谢浩,不要这样」「谢浩,你把手拿出来」「谢浩,别这样,很痒的,真的很痒,」当一个女人说很痒的时候,其实已经盼望男人的生殖器快点插进自己的身体了。
「宇文,别弄,好痒」嫣然的声音似乎在我耳边响起,我抚摸着米蕾的花穴,这一刻,我痛并快乐着。
慢慢地,隐匿起来的阴蒂从阴唇中挺立了出来,从阴道中渗出汁水不仅让花唇透湿,连我手也是湿漉漉的。
如果我将手从她胯间抽出,摆放在她充盈着情欲却仍不失英气的脸上,汁水会沿着我指尖滴落下来。
我有点想这么做,因为她一直说着不要,你不要怎么会流那么多的水,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敢付诸行动,这样举动也太侮辱人了。
我挺起身,将淡蓝色的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剥落到了大腿中段,然后搂往她的腿,猛地往上压。
米蕾的大长腿高高地抬举了起来,还没完全伸直时,白色半高跟凉鞋头碰到了车顶。
「谢浩,你干什么呀」鞋子碰到了车顶,我还是不停推着她腿往前,她只能膝盖微微弯曲,直到双腿几乎似垂直的角度挺起,白色的凉鞋倒踩在了车顶上。
我抓着她腿,感觉这样的姿态十分不稳定,只要她真的反抗,我是控制不住的,得赶紧进入她的身体才行。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裤子都没脱,连忙拉开裤裆,争分夺秒地将阳具拨拉出来,然后向着湿润艳红的花穴刺了过去。
「唉,你又这是何必呢」在阳具插进米蕾花穴时,谢浩发出一声叹息。
谢浩知道他曾以同样的姿势进入过嫣然的身体,而我现在也这样,分明是做给他看的。
不过,这只是一部原因,而另一部分原因,我真的觉得这样的姿态很刺激。
女人并非要脱得光光才最性感,衣服鞋子都还穿着,裤子只脱到大腿,只露出胯间一的段,当你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看着她尚算完整的衣着,会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整齐的衣着心理暗示着传统、保守甚至贞洁,哪怕是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在这一刻也会有良家般的感觉,而本就是良家,甚至是女警,那感觉更是美妙得难以形容。
阳具经深深锲入了美丽女警的身体,我紧搂着米蕾穿着牛仔裤的小腿,缓缓将阳具拨出了大半截,然后用尽全身力量,猛地耸动胯部,粗大的肉棒「噗呲」一声顶进了米蕾的阴道最深处。
在我坚实的小腹撞在裸露的大腿上时,我感到阳具的顶端象是顶到一个软软东西,顿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龟头传遍了全身。
难道是女人宫颈口,传说中的花心,我好象都还不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
但是,当我第二次全力插入时,似乎那东西躲了起来,我再也无法触到。
米蕾被我这么顶到花心地一撞,顿时也尖叫起来,身为警察的良好素质令她控制住尖叫的音量,但在我听来还是无比地悦耳动听。
在尖叫声中,被我搂住小腿向前剧烈晃动,凉鞋的鞋跟擦过车顶发出微微有些刺耳的声响。
或许米蕾从没有以这样的体位性交过、或许我前戏做得太过充足,又或许这样紧并着双腿令阳具更猛烈摩擦着阴道,或许在一个女警心中永远喜欢着刺激与冒险,总之不到五分钟,米蕾被我干出了高潮。
身为女警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哪怕是不可抑制的性欲高潮,她也没有忘情地大喊大叫。
她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虽然这里离马路几十米远,不可能有人看得到车里发生一切,但过往车辆的灯光还是会象探照灯一样,时不时会划破黑暗从玻璃窗上闪过。
但越是克制,高潮就越猛烈,在最亢奋时,米蕾发出短促而尖细的叫声,我心猛地一颤,将阳具深深地顶进她身体后然不再拨出。
虽然才五分钟,但随着米蕾的高潮,我也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动。
我不敢再抽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的腿,静静地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巨大快乐。
米蕾是绝对不会说什么:「快插我,再深点,插死我,我要」之类的话,但她显然不满足我在她高潮时突然一下不动了,她开始拚命地颠动自己的屁股,在痉挛般一挺一挺中,凉鞋的鞋跟蹬得车顶咚咚作响。
高潮过后,米蕾紧绷身体瘫软了下去,硬得象石头一样的小腿肚摸着总算有女人的感觉,胯间触碰到她的屁股时,也终于有了一丝柔软。
我给了她一点休息的时间,然后才阳具又慢慢开始在她透湿的花穴里进出起来。
其实我很象谢浩一样把米蕾弄到车外去,但想想这不太现实,这里离马路那么近,她总也有底线的,弄不好搬了石砸自己脚。
但我不满足仅仅这样,想了想,把米蕾的裤子又往下扒了点下去,直到越过膝盖。
我继续将她的腿往前推,然后慢慢蹲坐起来,还好是奥迪Q7,换一辆别的车还真不允许我做这样的动作。
米蕾的身体被我压成平放的「U型」,我按着她的大腿根,阳具几乎以垂直的角度象打桩机般冲击着她的花穴。
此时,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但剥落到膝盖下方的裤子限制住了分开的角度,透过雪白大腿间的缝隙,我看到她在黑暗中那美丽的脸庞。
虽然在狭小的车厢里,但还是有很多种做爱姿势可以选择,而我偏偏用了这种似乎给女性带来屈辱的姿势。
在我猛烈的抽插下,米蕾英气而美丽的脸庞有快乐也有痛苦,有羞耻也有渴望、有想反抗的念头,也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