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但也不能阻止别人追求你,你也选择更好的权利,对吧」「我也盼望平生能早点醒过来」「对了,上次那个谢浩没再找你麻烦吧,这种人欺软怕硬,狠狠揍一顿就老实了」「没有,这件事真的要谢谢你呵」「你跟我还用得着说谢吗」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来竟然是他做的。
我不由得暗暗心惊,请得动北京最有名专家,而且不止一个过来会诊,这需要多强大的人脉关系;还有能让公安局的人想法来整谢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别人上床上了,你怎么还坐着,还不冲进去打那个小子半死」谢浩叫道。
「闭嘴,人家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公安局里被打个半死,你还去打他,你们谢家要不要在海州混了」谢浩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宇文,你抱得我太紧了,身上都是汗,我去洗个澡」「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大得很」「不好」「有什么关系呢,这里又不是宾馆,是我家,有什么好难为情。
我抱过去」「宇文,你放手,放手啊」听着声音,嫣然还是被他抱进浴室。
放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支撑着象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身体,慢慢爬下了阳台。
我象行尸走肉般从大门走了出去,几个保安看了我几眼,也没敢过来多问。
快走到车边时,小雪象羚羊一样跳下车,扯着我的手道:「谢浩,你看到什么没有?」「没有,门关着,我进不去,什么也没看到」这是我过来时就想好的。
「这样呀,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我愣了一下,扯了谎道:「刚才接了个电话,我爸情况不太好」谢浩顿时跳了出来道:「任平生,你什么不好说,要咒我爸干嘛」我没去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理他。
「那要不要过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暂时不用了,现在稳定一点」「那我们现在干嘛,在门口等她出来吗?」从上次喝酒开始,小雪就没叫过嫣然一声妈。
都已经亲眼目睹了,还有什么好等的。
我感到莫名的烦燥,说道:「有啥好等的,你妈真要找男人,你也没办法,对吧。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吧,我今天特别地烦」「好,喝酒去」无论心情如何的沉重、郁闷、痛苦,和女儿喝酒还是件快乐的事。
在这世界上,只有她与我血脉相连,我为她的付出不会计较任何回报,她对我的爱纯粹不掺任何一丝杂质。
无论时光流逝,世事变迁,只有我们两人是永远会不离不弃。
女儿的酒量遗传她的母亲,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了,而这次我比她醉得更快。
在我最后记忆中,我拿着酒杯,向她大声诵读曹操的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再次醒来,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睁开象胶水粘着一样的眼皮,头痛得要命。
我感觉怀中有什么东西暖暖的、软软地,低头看去,只见女儿就象小时候一样乖乖、甜甜地搂着我睡在我的怀里。
真好,醒来就能看到女儿。
忽然,我想到什么,心脏猛然一跳,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颤抖地轻轻揭开被子,女儿上身什么都没穿,那下面呢?我手抖得更厉害,被子又被掀开一点。
完了,女儿全身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了。
顿时,我如石化般彻底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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