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的嘴,然后从我的脖颈、肩膀、胸腹一路吻了下去,
吻的很沉很缓慢,小心翼翼的不放过红唇能够碰触到的任何一处皮肤。我很喜
欢柳晨这样吻我,因为这样让我觉得很舒适。那吻的感觉有一丝稍微的温热又略
带湿润,就像此时此刻窗外的一粒粒雨滴,落下来亲吻着大地一样。
我对柳晨说:「别忙着亲我的『小和尚』,咱俩说些个体己话吧。」
柳晨停下即将开始的动作,只用着纤长的手指来轻轻揉搓我的睾丸。嘴
里说道:「解不出是何缘故,咱俩在一起说的话,加起来比我以前活了三十多年
说过的话还要多出许多……」
「……我跟着二伟刚摆摊那会儿,一开始我张不开嘴喊话。可不吆喝怎么引
们注意来买咱的东西啊,又不得不硬着
皮喊啊叫啊。后来自己开上小店了,
也还是不停地说,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里我说的都是言不由衷的话,这倒不是说咱
们的东西是假货,我在说谎。我只是很讨厌自己却又不得不说小话陪着顾客的笑
脸。有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挺荒谬,除了真话,什么话都可以说。唯独和你
在一起,尤其像现在这样,只有我们俩光溜着身体搂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回
归到自我真实的一面。」
柳晨和我说「我也不算不说话,就是觉得吧试图让别
来了解自己啊,还
有自己想去了解别啊都很麻烦。帮你在小店卖货时,我对顾客的话也不多,还
好咱们店里的衣裳便宜,买衣服的顾客只要试一下就可以决定买或者不买,如果
咱们店里的服装是高档货卖的贵一些,就很需要会说话的导购员了。」
我笑笑说:「我早知道你不怎么喜欢开,反正拉你出来帮忙,能天天在我
身边看着你穿牛仔裤的样子就好。」
柳晨说:「早知道你图谋不轨的话,我一定是不会答应出来帮忙的。」
我还是笑,说:「是啊,根本不是说看看你就满足了,其实心里还想着和你
贴身的亲热。」
柳晨说:「你还好意思说,早知道你会打家
的主意,说什么我也不能
同意和你贴身的亲热。」
我厚着脸皮说:「我都好意思做了,还怕不好意思说吗?」
柳晨「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嬉笑说话间,先前的不快,霾一扫而空。
「我不知道自己盼望了多少个子,才能和你像现在这样一般。没得到你以
前的夜晚,我常常会一边幻想着和你做,一边自慰。」
柳晨又「呵呵」的笑出了声。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的美梦成真了。」我摸着柳晨的户,问:「这个玉
门关是给谁开的呀?」
柳晨笑着回答说:「是现在我眼前搂着的这位小相公的。」
「严肃点回答成不成?」我说完又摸到柳晨的门,慢条斯理,拉着长音问:
「这朵菊花又是谁的呀?」
柳晨说:「我的这朵菊花啊?当然专属我的男呀,只有他一个
能摸得、
抠得、碰得。」
听柳晨说完,真是舒心快活,我连说:「我这俊俏媳儿,聪明伶俐,真会
说话。」
柳晨却说:「菊蕊啊,处膜啊,这些都是外在的东西。要是你们男
那么
重视贞,处
什么的,不是太肤浅了吗?
身体里最宝贵的应该是装在心里
的那份,对一个男
矢志不渝的钟
。」
我说:「你说的很对,但是媳儿的翘
啊美腿啊酥胸啊——反正整个身体,
那怕一根发,也同样对我很重要。」
「呵呵……」
「媳儿,你独身
子里,有没有因为寂寞自慰过?」
「你怎么什么都问?」
「因为我媳儿是淑
,所以反倒让我越想知道你
方面的事
。」
「没认识你以前,方面我真是挺匮乏的,好像空白的一张纸。」
「你是说认识我以后,发生变化了?」
「何止。那个时候在QQ聊天,晚上常常被你撩拨得内裤湿哒哒的呢。」
「自慰过?」我问。
「以前真没有自慰过。认识你才……偶尔难耐了,大腿根儿那夹上一个松软
的大抱枕,按压着部来缓解。」
「这样我们两个都算公平了。」我说。
柳晨说「坦诚是咱俩在一起的意有所在。我并不是那种会滥的
,可我
觉得对你的需要是很正常的需要,也不违背道德。」柳晨似乎思索了一会,才
接着说:「只是有一点,你和宋洋年纪一样,我和你妈妈的年龄也相仿。偶尔在
一起做时,总是怪怪的联想到
伦。偏偏有时候我
心太过泛滥,傻傻的不愿
分辨清楚你到底在我心中是我的男还是我的孩子。压在我身上,真像是和自己
的儿子发生着行为。」
我说:「不去想咱俩的年龄差距就好了。或者想象成咱俩是互助互惠的合作
伙伴关系。要不,脆把我单纯想象成一个征服者,我也不介意。」不知道为何
这样说完,我很想发笑。
柳晨说:「我早先想着怎么形容你给我的那种狂烈感觉。什么领土、旗杆啊。
可是…可是…我就觉得自己真像是你胯下被骑着的一匹雌马。这真让羞愧,
可是偏偏觉着贴切。」
我说:「呃……这个可是媳儿你自己先说的。有下回可别赖我。」
柳晨说:「那会你说要骑自己妈妈,我真的万分生气。潜意识里我也不愿
承认,可自己也无非是委身与你胯下的罢了。这真的和年龄没什么关系。只
要你那个代表着男的器官能够启动勃起,所有可以排卵的
,都可以躺在床
上成为你合的对象,为了你发
,达到
高
,进而受孕繁衍新生命。」
「哎……」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这个话题。
只听柳晨接下去说:「我们其实还逃不脱动物一样的本能。根
蒂固的存
在我们身体的潜意识里。互相纠缠不清。或者说缠绵也罢,媾也罢。你身上长
着个『小和尚』就一定要使用,我大腿开叉那长着的湿濡器就一定肯心悦诚服
的来接纳。唯一不同的是,男男各有各的选择,伴侣
选不同而已。」
「我最喜欢你这样直白的表达。倒忘件事,把二伟的产小摄影机一起带过
来好了。」
「坏蛋!」
「今晚上领路媳儿那冰肌玉骨烈焰红唇,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柳晨嘻笑着,直着追问:「我就今天晚上漂亮啊?平时就难看呗?」
我赶忙解释说:「平常你着淡妆,习惯了以为你就是那个样子。可现在我突
然觉醒过来了,漂亮就是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