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直起腰来，指了指我妈，然后说了些什么，又弯下腰狂磕起来，不时直
起身指指我妈，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我妈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挣扎着坐起来朝
着那几个
摇
，脸色有些张皇，脸上脸上有些地方沾了泥土，披散发的。
但有个拿手电的转过对另外两个说了几句，那两个互相看了一下，
似乎是在
换意见，我以为他们准备把这个放了让他滚蛋，但是接下来的事
是我没想到的。
三个熄灭了手电，向我妈走过去，那个也从地上起来了，由于没了手电
光，我妈的表看不见了，只能看见我妈的身体似乎要挣扎着起来，但是那三个
一下子上去把我妈按住了，不顾我妈的踢打，两个一抓住我妈一条腿，另
一个和那个老民工一起抓住我妈的胳膊，一下子把我妈从地上提了起来，那个
民工似乎还捂住了我妈的嘴，我妈像一母猪一样被四个提拉着向工地方向走
去，身体虽然还在扭动，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们要
什么，眼看着他们走远了，想跟着出
去看看，又怕开门的声音被他们听见，等了一会儿，我估计他们已经走出去有一
二十米，应该听不见了，于是回屋里穿上短裤和鞋，小心翼翼地推开板房的门，
轻轻地走下楼梯，尽量不发出什么声音。
等我下到地面，走到板房的拐角处，探出来向工地那边张望了一下，见他
们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只能看见几个小影往工地其中一栋没完工的大楼去了，
那栋楼房其实已经封顶了，就是外墙和内部还没有做保温防水。
白天看见的时候还露着砖。
他们已经快走到楼下了。
我猫着腰蹲着，怕他们发现，直到看见他们进了楼，我才继续猫着腰，轻手
轻脚地往大楼那边走去，一路上尽量绕着土堆沙堆走，怕被发现。
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走得我浑身是汗。
走到楼门
，我仔细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等
我往上走了两层之后，就听见楼上有细微的声音，这时心里才踏实了点，于是又
轻手轻脚地往上走。
越往上声音越大，当然这个大是相对没有声音来说有点大，但是如果不仔细
听的话也不容易听见。
爬到四楼的时候，声音变得清楚了，能听出来是在说话和呻吟，但是仍然
听不清，不过可以确定就是这一层了，像是在上了楼梯的右手方向。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点点摸过去，心里既紧张又激动，自己都能感觉出来自
己在哆嗦，腿几乎都迈不开步了，等摸到右边第四个房间的时候，男的喘息、
的呻吟和小声的说话，以及零碎的动作声已经可以听清了。
我听清的句话是：「
，真他妈
舒服。」
楼房因没有完工，所以房间的门和窗都还没有上，这个工程是做什么用的，
已经记不清了，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个商业区之类的，这栋大楼应该是个商场，所
以每层楼的房间都很多，每个房间几乎都是一样，朝着楼道方向有门和窗。
我在窗旁边停住了，本来想探进去看，又怕被他们发现。
这时有个说了一声：「快，快起来，该我了。」
接着就听见脱裤子的声音和有提裤子的声音，先前的那个声音说道：「你
上，我去抽根烟，妈的真舒服。」
声音中带着意犹未尽。
接着就响起了扳打火机的咔咔声。
我怕被那个出来发现，赶紧轻手轻脚地躲进了隔壁的房间，缩在墙角里。
刚藏好就看见一缕青烟从我刚刚站的地方飘了过来。
隔壁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又响了起来，与其说是呻吟倒不如说是小声的啜泣。
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那三个巡夜的和那个老民工一起在
我妈。
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实我跟过来之后才明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
过来，按说我现在应该去找赶快来捉，但我心里又怕找过来以后再把我妈
怎么样。
现在想想根本这些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我过来其实就是为了想看我妈
被的，只是当时自己都不肯承认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
我缩在角里，一动也不敢动，怕被发现，抽烟的那个过了一会儿抽完了，
把烟弹了出去，红红的烟正好划过这个房间的门前。
我听着他又往隔壁屋里走了，于是轻手轻脚地向外挪，想出去找个好角度看
，但就在我挪的时候，手指忽然摸到了墙上有个
，我低一看，在我齐腰高
的地方墙上有个地方缺了一块砖，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看看对面的墙上也有个
，也是同样缺了块砖，可能是预留的，至于什么的我现在也没搞清楚，但是我
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轻轻地蹲下身，把眼睛凑到那个砖孔上，借着月光，屋里的景虽然看不
太清，但是大体的景还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我妈赤身
体躺在几张用来给水泥地保湿的
垫子上，白光光的身体上压着
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两条肥白的大腿被那弄成盘在他腰上的姿势。
那手里握着我妈的
房，由于我妈房太大，他只能握住上面的一半，下
面的一半从他手掌的边缘溢出来。
我妈的歪在一边，眼睛紧闭，泪水流了满脸，还在小声地哼哼，不知是哭
还是在呻吟。
那个年轻一边一边亲我妈的嘴，偶尔舔一下我妈的耳垂，但是不管他怎
么努力，我妈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在那里逆来顺受地由着他。
旁边站着的三个一个就是那个老民工，虽然身上仍然光着，脸上带着谄媚
的笑，在给另外两个说道：「我说这不赖吧，可舒服了。」
另外两个站在一边对他
理不理的，倒背着手自顾自地小声说话。
那老民工见那两个不理他，也就不说了，把目光又投到正在被年轻狠
的我妈身上，看了一会儿，可能是他又有感觉了，一开始是微微弯腰喘息，后来
竟不顾还有别在一边，无耻地对着我妈手
起来。
这时那个年轻已经快到了，他
在我妈大腿之间勐起勐落，啪啪啪撞
的声音甚至比另外两个说话的声音还要大，手上也用劲抓我妈
子。
没有多一会儿，就听他啊啊啊地叫起来，接着往前一挺，然后就瘫软在我妈
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手仍然没有放开我妈的子。
旁边的两个就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就说道：「小李，你这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