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不得好死的!”圣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还要死上千百次。”
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块大镜子,不知是甚幺东西做成的,落镜子的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里奈把圣的双手拉到
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的
腿被
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个
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眼已经结痂了。”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
塞拿来。”
圣悲愤地别开
脸,含泪不语,
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甚幺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
,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也不想地便朝着
眼塞了进去。
“喔……!”圣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李向东把塞齐根塞进了圣
的菊花
,然后把皮索系紧,让
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
,那时你的乐子便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里奈同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幺的难受。”里奈夫子自道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塞后,没多久,圣
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来,腼颜运气,要把小皮
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
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
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还要娘吃多少苦才肯罢手!”圣
悲叫道,同时运起玉
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是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
没有斩
除根,留下这个孽种遗祸
间。
“空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
没有甚幺反应,抽出指
,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饮泣道。
“你是一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圣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讨得我的欢心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的。”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圣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圣终于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心经一定能取你的
命的!”圣
歇思底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甚幺好?”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甚幺地方?”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骚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
“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刺青的吗?刺些甚幺?”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馆老闆擒回来的婊子才要刺青。”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甚幺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蛇儿后,她的骚
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的下体说。
“你……你要甚幺?不……不要!”圣
心胆俱裂地叫,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
,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给我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有这样的闲功夫。”李向东摇道:“待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不自禁地舒了一
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