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看徐宁先生正在整理他的小雨衣,顺便瞄了一眼刚才贴在我脑门上
的两隻暖水袋,两隻暖水袋到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就是那个上面的那玩意儿怎
么有点怪异呢?我老公,阿骨达的那地方都像是戴着鸭舌帽,上面一个弧线收尾
一个小沿儿,下面是直线,或稍稍有点往上收起,这位徐宁先生给的感觉,好
像是带着一个类似于卓别林戴的那种小沿礼帽,四周都有沿以至于下面的小沿实
际形成了一个弯钩,这形状看着奇特却不眼生,对,当初那个公图片中的一隻。
徐宁,徐宁——钩镰枪!对!钩镰枪。
的,这个徐宁的名字也是假的。
水浒传中的那位排名第十八位的好汉就叫徐宁,绰号金枪手,东京士,原
是禁军金枪班教师,善使钩镰枪。
原来是他老家现身了,这是要大
连环马吗?那么,那位周仝又是哪路英
雄呢?难不成也跟下三路有关?周仝?周仝的排名?绰号。
使用的兵刃?一时不好回忆。
算了,还是顾眼前吧,开始有点胆怯,心生惧怕,自己挪挪,找好两脚
的位置,分开大腿,等着挨钩。
眼不见心不烦啊。
先掩耳盗铃吧!包住阿骨达,既遮脸面又有舌可吃。
咂嘴吐舌的跟阿骨达亲嘴,让小妹妹先去抵挡一阵子再说。
冷兵器时代,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各有各的路数,下面这位徐宁先生自得
枪法要诀,摆开姿势就来了一个:挺枪直,贯穿腔道直达谷底侵袭花心。
我唔的一声差点咬阿骨达的舌
,跟着就是左顾右盼的颤巍巍的往外抽枪
,腔道底部迭聚的息被勾拽着往外拉。
我推开阿骨达,闭目张嘴厮撕的到抽一气,跟着就又是一枪,我哦的一声
,屏住呼吸等着他的抽枪一勾,撕——哦!撕——哦,四角哈天的挨了十几枪。
徐宁先生个子高大,腿也长,想迭放我的双腿附身而就,无奈阿古代在我身
上吃,他只能跪坐在我下面,一手扶枪往下压才能
,稍不留神就
碰门梁
,有点大高个进窝棚的感觉,不是太得劲,于是抄起一隻枕垫在我的
下,
高矮似乎是比较合适了,接着就是,斯——哦,斯哦的又是十几枪。
枪法不错,小妹妹说好,就是抽枪时下面不太舒爽,有点抽筋拔髓,带动着
毗邻的肠道都跟着受牵累,有点坏气氛。
阿骨达看出了徐宁的窘迫,抽出我脖子下面的胳膊,坐直了身体,「来,老
婆,这样这样,」
徐宁也搬腿托的帮着他把我摆成跪姿。
阿骨达靠坐床,岔开两腿,一手扶正狼牙
,一手拽发牵
的要用
喂马。
此时,一匹埋料槽自顾吞食的白马给徐宁先生备下了。
徐宁先生挺枪跃马,使出看家本领,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一分,共使
九个变法。
小妹妹开蚌纳鹬,徐宁兄步四拨,盪开门户。
枪进抵喉,枪抽勾舌。
呛的舌底生津,垂涎如注,两隻暖水袋啪叽啪叽的拍打着门楣上的小粒。
这时,只见床间白马,四腿战慄,马摇曳。
再也顾不得中美食,仰
甩鬃的一声长啸「啊——畜生,你x死我了!(
省略五个字)」
徐宁先生收枪下马,冲着阿骨达一揖:「兄弟你来」
阿骨达掀翻白马呈四脚朝天,附身就是一顿,白马
帖枕,鬃飘洒,「
老公,亲我!」
完换枪,枪完使
。
三个回合,闹了两次水灾。
白马既不能立,亦不能卧,侧身于床,扑哧扑哧的捯气儿。
三p,这就是三P,两个男,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那等于几?其能
量如何计算?朦胧中,隔壁传来柳叶的叫声啊——呀!死了,
死了,哥哥呀!哥哥,他
太大了,杵死我了杵!杵!快杵!哥,哥哥老公、老公、老公啊
——妈的又高
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