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谢逊得到释放,阳根骤然萎缩,黛绮丝口中的肉棒「噗」
得深入几寸,顶在了她喉咙口。
这下本在嘴中的汁液无处释放,口鼻本又相通,浓浓的精液竟然反呛入黛绮
丝鼻腔,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谢逊只见黛绮丝无比明艳的面庞现在已是狼狈不堪,小嘴被自己的肉棒撑满
,抵在她喉头让她不住干呕。
鼻孔里流出的全是自己的浓精,狮王乃是粗狂汉子,这一刻也被下体散发的
腥臭吓了一跳。
黛绮丝已被呛得满脸通红,干呕不止,眼睛里充满了泪花。
但她到底已得圣处女秘术真传,此刻心中不乱,双手继续套弄肉棒和阴囊,
让谢逊把这几个月来的存货射得干干净净。
这次黛绮丝有了准备,不再狼狈。
她把狮王的精液尽数吞入腹中,待得狮王肉棒更缩小后,将那阳具吐出。
狮王见她满脸狼狈,吐出肉棒后不待清洁自己面部,便趴在他腿间用嘴舔舐
掉落在他身上的污秽液体。
只见火把摇曳中,黛绮丝高耸的洁白臀部左右摇摆。
那腰不盈一握,丰盈的屁股却比狮王自己的身体还宽,散乱的澹棕色头发时
不时刮擦在他小腹上,腿上,阳具上。
在视觉和触觉的刺激下,谢狮王情不自禁得又硬了起来。
黛绮丝看着自己的成果笑道:「谢三哥,我知你实乃正人君子,如要色诱与
你,终究不成。今日用强,实在是我知你对我颇有好感,我亦对你钦慕。你已婚
配,我也有了婚约,今日我们有此露水情缘,也是不枉相识一场。」
说着贴上谢逊面颊,双唇在他唇上亲亲一印。
谢逊此事有苦说不出,虽未干下生平恨事,却也不远了,只得闭口不答。
黛绮丝接着又道:「我相信谢三哥千金一诺,决无反悔道理。今日此事,我
希望谢三哥余生也能想着我,念我的好。」
她嘴上说得温温柔柔,突然伸手撤下一大把谢逊的阴毛,并用手指在谢逊会
阴处一戳。
谢逊一呆,正待呵斥,只听她说道:「这把卷曲金毛,便是我二人今日信物
,我在你会阴穴一点,乃是我们圣处女标记之法。今后我们生活在光明顶上,与
今日之事不可告知第三人等,谢三哥你知道了吗?」
谢逊当下明白,这黛绮丝如今与自己可以说是有名有实,如她嫁祸于他,污
告他有了歹心,便是百口难言。
可是谢逊不明白为何黛绮丝真用嘴服侍于他,难道真的如她所言,曾也倾慕
于他?可惜狮王这一辈子也得不到答桉了。
此刻狮王雄风又振,自己也颇感无奈。
他金毛狮王此刻被人裹挟进这决不可擅入的地道之中,又被黛绮丝这等西域
美女行猥亵之事,被人看来绝对是说不出的好笑。
他此刻已然服软,并不太生紫衫龙王的气了,低声道:「妹子,我金毛狮王
谢逊,向你立誓,此生绝不外泄今日之事,我谢逊言出必践,妹子放心吧!」
说着扭过头去,假装闭目,实不愿看自己丑态。
黛绮丝听闻言道:「大哥,我早说过,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我也曾倾慕
与你罢了。」
说罢咯咯一笑,显示尤为轻松。
她见谢逊虽别过头去,分身却又盎然耸立,不禁感慨男人种种。
她想事已至此,不如与这谢三哥多呆一会更好。
她定下心来,将双乳一拢,把谢逊硕大的阳根夹在中间。
谢逊也感到她又有动作,但是他打定主意不再看黛绮丝裸体一眼,便仍然闭
上双目,不出一声。
黛绮丝此时没了顾忌,伸手往下体一抹,也把脸上胸上所有汁液尽数抹在双
乳只见,上下套弄起谢逊肉棒。
这次狮王因少了视觉刺激,持久许多,黛绮丝使尽浑身解数,花了一炷香时
间终于又挤出了狮王阳精,稀稀落落地散在黛绮丝雪白的胸脯上,隐而不见。
这次黛绮丝有意使上了独门手法,谢逊射精之后便沉沉睡去,醒来时已在密
道之外。
张无忌听闻谢逊讲述紫衫龙王偷入密道,欲寻找乾坤大挪移心法,「啊」
的一声,隐隐约约觉得甚么事情颇为不妥,但到底何事,一时却想不明白。
只听谢逊道:「韩夫人数次偷入秘道,始终找不到这武功心法。我知悉后郑
重告诫,此事犯我教中大规,实难宽容……」
赵敏插嘴道:「啊,我知道啦。韩夫人破门出教,为的是要继续偷入秘道,
她既不是中土明教中人,再入秘道便不受拘束了。」
谢逊道:「赵姑娘聪明得紧。但光明顶是本教根本重地,岂容外人任意来去?当时我也猜到了她的用意,韩夫人下山之后,我亲自守在秘道口,韩夫人曾亲
自上山三次,每次都见到我,这才死了这条心。」
谢逊思索片刻,问道:「那波斯三使的服色,和中土明教可有甚么不同么?」
张无忌道:「他们都身穿白袍,袍角上也绣有红色火焰……嗯,白袍上滚着
黑边,这是唯一的小小不同。」
谢逊一拍船舷,说道:「是了。总教教主逝世。西域之人以黑色为丧服,白
袍上镶以黑边,那是服丧。他们要选立新教主,是以万里迢迢的来到中土,追查
韩夫人的下落。」
张无忌道:「韩夫人既是来自波斯,必当知晓波斯三使的怪异武功,怎地不
到一招,便给他们制住?」
赵敏笑道:「你笨死啦。韩夫人是假装的。她要掩饰自己身份,自不能露出
懂得波斯派武功。依我猜想,谢老爷子倘若听从波斯三使的言语,下手杀她,韩
夫人当有脱身之计。」
谢逊摇头道:「她不肯显示自己身份,那是不错。但说被波斯三使打中穴道
之后立即能够脱身,却也未必。她宁可被我一刀杀死,不愿遭那烈火焚身之苦。」
赵敏道:「我说中土明教是邪教,哪知波斯明教更加邪得可以。为甚么定要
处女来做教主?为甚么要将失贞的圣女烧死?」
谢逊斥道:「小姑娘胡说八道。每个教派都有历代相传的规矩仪典。和尚尼
姑不能婚嫁,不可吃荤,那也不是规矩么?甚么邪不邪的?」
突然之间格格声响,殷离牙关互击,不住寒颤。
张无忌一摸她额头,却仍十分烫手,显是寒热交攻,病势极重,说道:「义
父,孩儿也想回灵蛇岛去。殷姑娘伤势不轻,非觅药救治不可。咱们尽力而为,
便救不得韩夫人,也当救了殷姑娘。」
谢逊道:「不错。这位殷姑娘对你如此情意深重,焉能不救?周姑娘、赵姑
娘,你两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