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后来,老东西告诉我,我们广寒宫是被三教屠灭的,
而你的夫君「燕王」林哲之死,也与三教有关,我这才明白,姐姐的恨有多。
当年「燕王」林哲率领万大军北抗林胡,没死在敌军手里,却被自己
绞杀,还有那万大梁勇士呐,就这样惨死在同袍手下,冤魂得不到昭雪,是
何等悲惨?师尊只是为「燕王」鸣不平,就被三教杀上门来,多少姐妹惨死啊。
我知道姐姐要我断了对王涵业的念想,因为他是三教的。」
「当时我被仇恨冲昏了脑,看到你和王涵业恩
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惨死
的夫君,万镇北军,还有广寒宫的师尊和姐妹们。我以为你知道了况,就
算你不知,王涵业也应该知道。当时,我恨你不争气,竟然和仇敌的门徒勾搭
在一起,所以才把你虏到欢喜教,让他们糟蹋你。后来才知道,我错了,王涵业
是真的你,他故意隐瞒,就是不想让你离开他。其实三教也不全是坏
,是我
太偏激了。」娘长长地叹息一声,满脸的悔恨之色。
「知道况后,我就不恨姐姐了,师尊待我如亲生,宫中
子待我如姐妹,
我怎可以再与仇为伍?三教执掌着正道武林,更是朝廷国教,想要报仇,唯有
利用魔道七宗。想清楚这些,我就恳求老东西传授「阳双修之术」,男
合欢
的滋味,很是美妙,放开身心去享受,使欲罢不能。现在谁又知道,当年矜持
凛然的「雪花剑」宫如雪,竟然变成了尽可夫的婊子?咯咯……如果王涵业看
到我现在的模样,又作何想?他还会心痛吗?呜呜……」宫如雪咯咯大笑,又大
声痛哭,活像个疯子。
娘抱住宫如雪,用雪白修长的手指擦她的眼泪,悔恨道:「雪儿,姐姐对
不起你,只要大仇得报,姐姐任你处置。」
「穆姐姐,我不怪你,自小我俩就亲,还有姐夫,他待我如亲妹妹。其实在
姐姐没嫁给姐夫前,我也暗恋着他,你们成亲时,我才6岁,从来就没喝过酒
的我,大醉了一场,一个锁在闺房中又哭又闹。我为什么和王涵业好上了,就
因为他和姐夫有几分神似。姐姐我很可恶的,我以为姐夫看不上我,是因为我年
纪小,在8岁那年,我也出落得如花似玉,嘻嘻……胸只比姐姐小一点点,
趁你不在府,我竟然不知道廉耻地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去勾引姐夫。后来怎么
样,不告诉你……嘻嘻……让你猜?」
娘气打不一处来,狠狠地扇了几下她的肥。「你这个骚妮子,还有脸说,
勾引家汉子,还理气直壮。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当初……当初我还劝他娶你呢,
他也同意了,可惜……」
宫如雪红着眼,擦着眼睛,随后又故作淘气地埋在娘的胸前,用蹭着那雄
伟的山峰。她故作惊呼地说道:「好大的子啊,难怪姐夫迷恋你,就连老东西
你的时候,都不忘啃你这宝贝儿。」
娘玉脸羞红,不禁想起了被那老东西抱在怀中,一边弄,一边允吸着
,
那动的滋味,想想多令
迷醉不已。「穆寒青啊穆寒青,你怎如此不知廉耻?
刚被儿子训斥,现在又想着这荒的事儿,难道你真的是
娃
?」娘心
中暗暗自责。
她眼睛放光,春心漾,内心却自责不已,宫如雪见此掩
而笑。「姐姐,
听熊刚说,你即将当本教「圣」,这是怎么回事呀?」
娘脸色微微一变,叹息道:「不是「圣」,而是「圣母」,你也知道,本
教「教主」之位是由那老东西代掌。如今他大限将至,以后圣教将以我为尊。
「圣母」之位同时兼顾「教主」和「圣」之职。
「姐姐,听说……听说「圣」需向立功教众
身布施,以犒其功……我觉
得太委屈姐姐了。」
娘摇摇,叹息道:「教中高手众多,且大多是羁傲不逊之辈,要让他们听
从我一个弱子的号令,只能恩威并施。三大尊者之一的「龙
僧」,我有办法
收服,至于「绝秀士」早已退隐,可以不管,志在教主之位的「
蝶」,这些
年不知所踪。其他的如「四大金刚」,「八大散」等,却不知他们作何心思?」
「姐姐,尽管宽心,「狮,熊,虎」三大金刚是我的,至于「媚狐」胡春
娘这个骚货,可以让齐叔对付她。八大散除了「
陀」不戒,其他七
,不
足为惧。只是这「陀」,要如何收服,还要废一番心思?」宫如雪若有所思
道。
娘想了想,才说道:「陀」是教中顶尖高手,当收服为上,就让「媚儿」
对付他吧。「媚儿」这妮子身为「姹门」少门主,不缺乏手段,花姐姐退
隐后,她就会执掌「姹门」。此事,就当作对她的考验。」
「恭喜姐姐拿下魔道两宗,复仇有望,雪儿拜服。」宫如雪摆出一副参拜姿
势,笑盈盈地看着娘。發鈽444.cом
娘轻轻捏了一下她白的脸蛋,打趣道:「雪儿,凭你的武功和
望,担任
本教「尊者」绰绰有余,只是「雪花剑」这绰号要改一改,毕竟这名号在江湖上
太响亮了,不如叫「骚狐狸」宫如雪,怎么样?"宫如雪嘟起小嘴,不依不饶地
娇呼道:「姐姐……坏死了,你才是骚狐狸呢。不过……是该换个绰号了,连名
字也要换,名字就叫「薛如」,至于绰号就算了吧。」
「哈哈哈……有趣,嗯……骚狐狸,不错,你俩都是老夫的骚狐狸,哈哈哈」
娘和宫如雪抬看去,只见门
站着一名黑衣老者,他身材枯瘦,白发苍苍,
脸上挂着老斑,一副行将朽木的样子。
娘惊讶道:「师伯,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你不能来这里嘛?」
老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拍着岔开来的双腿,
笑道:「两位宝贝儿,
坐过来,老夫有要紧事和你们说。」
娘和宫如雪互视了几眼,然后低着,羞羞答答地,分别坐到老
的一根大
腿上。
老一手搂住一个,恶心的臭嘴,忽左忽右,朝着两个美
吻来吻去。
不知过了多久,娘娇喘着张开香唇,吐出老的舌
。她擦了擦脸上的
水,
嗔怪道:「家和雪儿昨晚才侍候过你,今天又上门来欺负我们姐妹。哼,师伯,
你太坏啦!……告诉我,为什么不请自来,难道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不说清楚,
以后不许碰我。」
老张开枯瘦的爪子,隔着衣服握住她雄伟山峰,用力搓揉着,同时享受着
宫如雪香舌舔弄耳朵的快感。
「嗯……啊……」娘低声呻吟,老很有技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