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液的内裤,静候多时的粗壮阳具一套上保险套,立刻咕滋滋地插入淫湿的肉穴。
「齁哦哦……!」
新鲜的舞台记忆化为舒服的淫吼,老公使劲抽插的动作则状似字句间的淫行,
婉如轻易就融入备受肉棒疼爱的圣母和女王等角色,沉浸在现实与妄想的交错地
带,与心中的梅乐蒂一同为淫肉的酥麻以及强壮的阳具献上美妙的呻吟。
「哦……哦齁……!哦齁……!用力一点……老公用力一点……!」
──不,呻吟只是梅乐蒂回响於心中的假象,实际上婉如早已没了呻吟的余
裕,炽热的情欲迫使她只能发出贪婪的淫吼。
「嘶呜……!嘶呵……!好棒……!穴穴被咕啾咕啾撞着好舒服啊啊啊……!
嗯……!嗯齁……!齁哦哦哦……!」
打从老公体贴地插入以来,婉如就不再需要任何爱抚,她的欲火随时能被老
公的阳具捣成一片高潮的灰烬,舞台上的淫乱光景更是强化了她的感受力。当阳
具冲劲来到她再也忍不住的阶段,婉如就抱紧并夹紧了老公,意乱情迷地伸长舌
头,两人唇舌简单交缠几下,老公便将脸埋到她那渗汗的玉颈旁,展开最为猛烈
的突击。
「齁呼……!呼……!老公……!如如要泄了……!要泄了……!」
老公那本该直线到底的思路忽然拐了个大弯,临时起意含住婉如的耳朵说道:
「信奉神的母猪啊!在你的信众面前好好地泄吧!」
突然间,梅乐蒂的双手狡猾地动了起来,婉如那即将高潮的脑袋迅速被拉入
妄想情境中,狂乱的淫吼不知不觉就成了记忆中的鲜明台词,在她被老公狠狠地
操到高潮的瞬间迸喊出来:
「讚美伟大兽人的强壮肉棒哦哦哦哦──!」
数小时内做上三回的身体反应是迟钝了些,但有着两小时的自慰推波助澜,
婉如扬声浪叫的同时感受到了相当浑厚的解放感。至於配合她的余韵节奏逐渐慢
下来的老公,则是在完成任务后迅速疲软,整个人又睏又累地伏在婉如身上喘息。
脑袋在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中冷静下来后,婉如双颊上的红潮反而变得既浓又
烈,简直就像即将爆炸似的──不过等等,因为是首次在写作后做爱,也许只是
自己记错了也说不定。不管怎样,还是先向老公确认看看吧。
「老公、老公。」
婉如拍了拍老公的手臂,掌心贴在带有一些汗水而微黏的臂膀上搓了搓,弄
醒差点就睡着的老公。
「怎么……还想做的话……」
「不是啦,我有事要问你。」
老公脸从婉如肩颈处上抬,背着天花板洒下的昏暗橙光,浮现出一片模糊而
特别有男人味的轮廓。婉如伸手轻摸老公的身体,边摸边问道:
「刚才我是不是有喊……嗯……就是有点奇怪的话?」
「有啊,什么讚美兽人的……」
果然!
「而且声音还比平常尖锐,有点像唱歌剧?我没在听歌剧就是了……」
居然还是超高音量!
「搞不好整栋楼都听到啰,哈哈!」
砰──!
羞耻度瞬间引爆的婉如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缩进老公怀里再说,深怕可能会
听见外头的交谈声或者敲门声。万一事态当真演变至此,可就不是区区手掌防护
罩可以抵挡的了。
「为为为……为什么会说出来啊……!明明……明明就只是想像的……!」4V4v.ō
看来是忘记一时兴起的耳畔低语了──因为婉如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可爱,老
公决定隐瞒自己才是原凶这件事,好声好气地安抚起缩在怀中、慌慌张张的婉如,
顺便大幅提升自己在老婆心中的可靠度。
嗅着老公身上这股越来越习惯的汗臭味、感受着被男人护在怀里的滋味,没
多久婉如便放下了害臊的情绪,脸埋在老公热暖的胸膛中安稳入睡。
翌朝,熬夜大战的夫妻俩都睡到将近十点才醒过来,赶在退房前又泡了一次
澡。倦意未消的两人都没闲情逸緻打炮了,顶多互相抚摸乳房和私处、稍微挑逗
一番,安安分分地泡了顿好澡,才又急急忙忙地准备退房。
婉如坐在镜子前吹头发兼上妆时,老公凑过来顺了顺那头温热的短发,对着
镜子中的她说道:
「你留长发会很好看喔!」
「嗯哼,现在就不好看?」
「现在是一百二十分的话,长发就是一百五十分!」
「是是是,你喜欢的话我就留,现在请去准备行李哦──」
「被打发了,难过……」
「好哦──」
「还说什么好哦……」
笑笑地扑着粉的婉如不再应声,老公也就乖乖去一旁收拾东西。当清洁员工
前来敲门时,婉如才紧张兮兮地画好眉毛,急忙把桌上的化妆品都赶入包包内。
虽然也可以不用特地画眉毛,不过她今天就是想特别一些。
「好了,快点快点,人家都要打扫了。」
「好嘛!对了,浴室的牙刷还有充电器……」
「都带啦!快点出来吧!」
「嗯嗯……」
婉如提着包包、拿着围巾与来不及穿的薄外套和袜子,在老公催促下小跑步
地来到门口,向负责打扫的欧巴桑露出带有歉意的微笑,然后将包包塞到老公怀
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继续穿。在她急着打理好自己时,拎着大包小包的老公就
在旁边和欧巴桑有说有笑。
「年轻人嘛,做事慌慌张张,吵着要趁退房前泡个澡,结果拖拖拉拉……哈
哈。」
怒气加一。
「喔,没有啦,我们是夫妻,这两天带她出来蜜月一下……对啊,现在的年
轻人喔,真的不是我在说!小毛病啊,特别多!」
加二。
「好啦!好啦!啊谢谢喔,我们先来走了!好、好!会疼啦!没看我拎这一
堆在这边等,都没在抱怨了。哈哈!啊先走啦!再见拜拜!」
全满。
套着纯黑膝上袜的脚掌还没穿上鞋,先作势要踢向老公的命根子。老公见到
婉如鼓着双颊的气呼呼表情,知道她并没有真的动怒,於是即兴演出了一段,好
像股间真的遭到制裁般扭曲着苦哈哈的脸庞。婉如给他逗笑了,也就不计较那些
其实只是顺应对方话锋而起的谈话。
「今天真难得穿裙子啊。是因为要去外头晃晃吗?」
「就是转换心情嘛……」
老公边看婉如那件与袜子一同夹击大腿的酒红与黑色相间条纹短裙,边当个
人体支架好让婉如扶着穿鞋。不光是难得穿上裙子,鞋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