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憋了一泡尿,只等着一起往井里撒。
「你不是说我们畜生嘛?被畜生的尿浇一头,感觉如何?」
「呜呜……」寂秋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尿液浇了一身,衣服都湿透了,却只能
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低声呜咽。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夜里,不能发声的寂秋渐渐冷静下来,回顾着最近发生
的事情。师兄的背叛是她不能承受的,她恨那个骗了她的身体又骗了她心的师兄。
但是或许这就是她背叛了师父,违背了佛法的报应?
寂秋感到饥渴难耐,感到生命在一点点从她体内流逝。被那群猥琐的小厮调
教成一个合格的妓女,然后被送到先生开的青楼里去卖淫,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
的。可是……倘若就这样死在这个枯井里,她不甘心。
第二天一早,几个小厮又来到井边撒尿。
「下雨喽!下雨喽!」他们一边尿一边说。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进枯井,尿液淋头,如此的凌辱让寂秋崩溃不已。更让她
心智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正仰起头,张大嘴,接着那些尿液喝下去——她实在
是太渴了。
「小秃驴,各位哥哥的尿好喝吗?」那个肥胖猥琐的小厮戏谑地说道。
喝了两口尿液的寂秋羞耻地低下头。
「呔,接着!」为首那个小厮扔了一个发霉的窝头在井里。寂秋没有伸手去
拿。
「这小丫头,还挺倔。」为首的小厮嘀咕着走了。
第二个夜晚,比昨夜更加寒冷而漫长。寂秋把那个窝头捡起来,硬塞进嘴里,
囫囵地咽了,在井底的寒气里瑟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乡中,师兄
对自己仍是往日的怜惜疼爱,两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
「师兄,你仍是那么俊俏。」寂秋喃喃说道,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喂!喂!!你死了吗?」
沉浸在美梦中的寂秋被头顶上焦急的声音叫醒了。又是那个小厮。
「咳咳!」寂秋勉强发出两声咳嗽。
「你若是想活,就坐到那个木桶内,我们好拉你上来。」
寂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井里,被一群小厮拉了上去。
「你果真撞墙了?我只道你是假意要死,求我们放你呢。」为首的小厮看到
她额上带着血的伤口,吃了一惊。
「哎呀,欢儿哥,这一身尿骚味可真难闻,咱给她洗洗吧。」肥胖小厮捂着
鼻子说道。
「对,是该洗洗……不,先给她擦点药……我看应当如此:先给她喝点水,
然后给她擦点药,再给她吃点东西,把她带到我屋里,给她换身干净衣服。」
意识模糊的寂秋被小厮们拉扯着,完成了这一系列事情。直到她躺在一张柔
软的床榻上,被为首的小厮喂了一碗温热的梨水之后,她的意识才开始恢复。
「小丫头,你有名字么?」那个为首的小厮问她。这人生得高大健壮,身材
魁梧,脸庞宽阔,像个武夫。
「咳咳,我叫寂……小秋。我叫小秋。」寂秋用沙哑的声音说。她感到过去
以及今后的日子都罪孽深重,断不可再称法名。
「我叫欢儿,你以后得叫我欢儿哥。这几人是我朋友,乐儿,麻子和癞头,
也是小厮中管事的几个。」
欢儿指了指他身后的几个人,其中包括那天挨了小秋一个耳光的胖子。小秋
对着这几个人,微微点了下头。
「今日你就在我床上休息,我和麻子睡去,不烦你。打明儿起,你就要开始
服侍各位哥哥就寝,你可愿意?」
小秋垂下眼帘,神色黯然。
「小丫头,不要再自戕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你这等姿色,以后兴许
遇着哪个贵人,收做侧室,也未可知。」欢儿回头叮嘱小秋一句,便带着众小厮
出去,又锁了门,防着小秋跑出去。
以后的日子如何呢?小秋不敢去想。单纯善良的寂秋已经死在那个井里了。
也许更早,已经死在她和师兄偷情、背叛师父的那天了。可是就像欢儿哥说
的,好死不如赖活。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小秋在欢儿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小秋醒来,发现一双大手在自己双乳上来回揉捏。小秋吓了一跳,
连忙要躲,睁眼看到欢儿,忽然想到昨天那碗温热的梨水,想到自己正躺在人家
的床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如听话些,也少受些折磨。
「哎……」小秋轻叹一声,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玉体。
「你醒了?」欢儿说着,又把手伸到下面,拍了拍小秋的屁股。
「是。」小秋被拍得羞红了脸。
「来,你给哥哥讲讲,你师兄有没有教你什么房中之术?」
「什么?」
「就是说,你和你师兄之前是如何行那男欢女爱之事的?」
「我和师兄在房中办事……往往师兄在上,小秋在下,师兄将麈柄送进来
……就是如此。」小秋用蚊子一样细的声音说。
「你们只是这样?有没有变换姿势?」
「还有就是……就是师兄躺着,我坐在上面。」
「就这两种?」
「嗯。」小秋羞得用被子蒙住了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面,玉门里由于羞耻
流出了玉液。
「那你要学的学问可就多了。来来来,你们进来!今天咱们每人教她一种房
中术。」欢儿朝门口一喊,他那三个相熟的小厮迫不及待地跑进来了。
「啊呀,不要!」小秋看到这阵仗吓了一跳,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衣服拉得
紧紧的,一脸防备地看着这三个男人。
乐儿就是那个曾经调戏过小秋的,五短身材,生的白白胖胖,像个面团。双
下巴上面一双厚嘴唇,时常带着猥琐的笑容。麻子和癞头要比乐儿高一头,不过
不如欢儿的魁梧。麻子正如其名,长了一脸黑麻子,歪眉斜眼的,看着瘆人。癞
头倒是五官端正,只是长了一头癞疮疤,头顶上丑陋,戴上帽子也是个俊儿郎。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为何如此拘谨起来?」欢儿有些纳闷。
「我看,咱们就该拿出鞭子,来来回回把这小秃驴儿教训一通,包准以后无
话不听,无事不应。」乐儿笑呵呵地说。
小秋听说要拿马鞭打自己,吓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在床上缩成一团。
欢儿却向乐儿摆了摆手:「小丫头没接过客,难免有点怯怯的,你们去厨房
打个鸡蛋,炒一碗鸡蛋炒饭。我先教教她。」
见四个小厮走出去,又看欢儿没有打自己的意思,小秋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秋,欢儿呵呵一乐:「小秋妹子,
你可知道,昨天日你晕过去,是他们